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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床不起,任是南阳王夫妇说破了嘴,硬是不进食。
“玉淑,您是要伤了父王的心吗?”南阳王老眼里带着血丝,声音沙哑道。
南阳王妃也哽咽道:“玉淑,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母亲啊!别自己一个人闷着!”
玉淑别过脸,默默流泪。
陈泽轩叹了口气,瞧着憔悴的南阳王妃,低声道:“母亲,时候不早了,你和父王先回去歇着,我在这里陪着玉淑。”
南阳王搂着南阳王妃,小声道:“玉淑最是听轩儿的话,你也累了,走吧。”
南阳王妃吸了吸鼻子,只好跟着南阳王离开。
“雷子,你也出去。”陈泽轩看了一眼雷子,冷声道。
雷子听罢,“嗖”的一下子闪身出了房间。
握着玉淑的手,陈泽轩轻声道:“玉淑,你当真以后都不打算跟哥哥说话了吗?”
当日在接到雷子的来信后,他便立即启程赶回来。
黑衣人多次询问他,他到现在都没告诉回来的原因。
为此,黑衣人很不满。
黑衣人其实也可以留在京城的,但黑衣人敏感多疑,以为是南阳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因此也就一同返回了。
陈泽轩不能告诉黑衣人,在自己回京后的这段日子里,玉淑对自己的爱越发的痴狂了。
可能是前期雷子待她百依百顺,后期为了防止玉淑越陷越深,于是就渐渐冷漠疏远了她,导致前后差距太大,她竟想出了一个极端的法子,给雷子下药。
雷子中药后用那仅存不多的理智与体内的情欲做奋力的抗争,但还是抵不过疯狂的玉淑。
他被玉淑压在身下,当衣服被一件件剥掉后,只能无力的放弃了挣扎。
因为他知道,他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玉淑无法与他做什么。
果真是,很快他就听到了玉淑不可思议的尖叫声。
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玉淑衣不遮体的后退着,面色惨白。
她不敢置信,自己的“哥哥”竟会是一个阉人。
上前再次拉住雷子的手,她歇斯底里的问雷子,是不是这就是他拒绝自己的原因?
雷子不是陈泽轩,若是点了头,便是将那阉人的身份推到了陈泽轩身上。
心内一番纠结后,他决定还是结束自己的替身生涯。
手伸到耳后,将人皮面具撕扯下来,他只好将真相告诉了玉淑。
玉淑想着自己这么久以来的所作所为,不禁觉得真是可笑荒唐至极。
此外,满心还涌上一种被陈泽轩欺骗,被雷子耍的团团转的耻辱感。
哭着多门而去,伺候便开始绝食至今。
在陈泽轩眼里,玉淑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妹妹。
即便两个人没有血缘关系,可却无半分男女之情。
而玉淑竟给自己下药,这样的事情如果传了出去,不管是对玉淑还是整个南阳王府来说,都是一件极其丢脸的事情。
所以,陈泽轩也就无法跟黑衣人和南阳王夫妇开口。
除了玉淑,雷子和他之外,这件事情谁也不知道。
回来的这几天,陈泽轩也不晓得该怎么劝玉淑,当真是心力交瘁的厉害。
玉淑拂开陈泽轩的手,翻了个身,总算是开口了,不过声音有气无力道:“你不是我哥哥,我是广陵王的女儿。”
陈泽轩自然知道玉淑的意思,她这不仅是在撇清她和自己的关系,也是在撇清她和南阳王府的关系。
扳正玉淑的肩膀,陈泽轩静静的看着她那双染泪的眼睛,语重心长道:“玉淑,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我爱了你那么多年,又怎会不知道?”玉淑的心思已经暴露在陈泽轩面前,因此说话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了。
陈泽轩一边轻轻擦着玉淑脸上的眼泪,一边摇头道:“玉淑,爱是两个人的事情,不是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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