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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虎却忧心忡忡,“神使,如果不杀了白炎,兽神降罪下来怎么办?”
“兽神没那么闲,”温欣看他一眼,笑意淡淡,“何况没了白虎部落首领的身份,白炎能成什么气候?”
白大虎眼神亮了亮,“您说的对。”
“你只需做好你的首领就行。”
温欣抬脚离开兽神庙,青丝随风飘动,划过他的面前,清清冷冷的香气令人精神恍惚一瞬。
白大虎不敢去窥探神使的风华,恭敬至极地低头应是,随后拿出首领的威严强势,命令兽人们各自回去休息,其他事情明天再说。
……
大雨过后的山林里,水坑遍地,潮湿阴冷,树影幢幢,深处的黑暗和寂静轻易就放大了人的恐惧和怨恨。
白炎快速地奔跑在山林中,时不时就往后看一眼,像是在怕谁追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慌张下不小心踩到了沼泽地,差点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等白炎终于摆脱了沼泽地,满身都是污泥,狼狈不堪。
他自出生起就被指定为白虎部落的下任首领,围绕在他身边的只有赞美、追捧和风光,何时这么仓惶窘迫过,犹如丧家之犬。
白炎扶着树干喘气,面色凶狠,眼里满是凶光和恨意。
白大虎!
温欣!
他绝不会放过他们的。
他恨恨地一拳砸在树上。
“你怎么不用头去撞呢?啊,抱歉,树多无辜啊,那边有块大石头,正适合你。”
笑意泠泠,宛若清脆莺啼的女子声音忽然出现在山林间,明明优美动听,却叫白炎全身肌肉都在一瞬间紧绷得如同石头。
他猛地转头,只见自己身后不远处的大树上,穿着白裙的少女手里提着一盏精美的宫灯,悠然地坐在上面,犹如一轮悬挂在树梢。
白炎自然不认识宫灯是什么,但不妨碍他知道,眼前这一幕很美,圣洁空灵。
但他在惊艳过后却是浓浓的警惕和不安。
白炎咽了咽口水,五指紧紧抓着树干,“温、温欣,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下意识往她身后看去,就怕白大虎带人来追杀他。
他也知道如果被抓回部落,他不会有命在。
温欣仿佛没看到他的紧张不安,微微一笑,带着悲悯人间的神性,“我身为神使,怎么能放任一个妖邪到处乱跑呢?”
听到“妖邪”两个字,白炎脸色都扭曲了,怒吼一声:“你明知道我不是妖邪。”
温欣一本正经地扯着兽神的旗帜胡说八道,“但白虎兽神说你是呢。”
白炎也不是傻子,指着她,“明明就是你在搞鬼。”
温欣:“哦?你有证据?”
没有证据就是污蔑,在这种莽荒时代,是要被打死的。
小金:“……”这是谁制定的规则,它怎么不知道?
白炎也不知道,但不妨碍他暴跳如雷,“为什么?温欣,我哪儿得罪你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温欣脸上的笑意淡了些,又气死人不偿命地说:“我开心呀。”
“你!”
“白炎,做人心里得有点数才好……抱歉,我忘了,你也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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