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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好了墨,铺开宣纸在桌上,又压了镇纸,秦婉方出声,“夫君,笔墨已经准备好了,你是起来写呢?还是躺在床上你念我来誊录?”
林子奇恹恹地撩开眼皮,看了她一眼,心中暗自嫌弃她毫无红袖添香的意趣,也没有温顺小女儿的情趣,但面上却打迭起百样温存。
“你也好几天没怎么陪我了,不如你在这里多待会,帮我写在纸上可好?若是你有什么佳句也可写下,我们夫妻一起推敲。”
这话真正说到了秦婉的心里。
秦婉笑颜顿开。
“这样自然最好。”
前世她便熟读过林子奇的诗作,曾无数次想象过陪伴林子奇红袖添香的场景,怎会不同意。
可随着一句一句地写下去,秦婉的心也一寸一寸地低落下去。
林子奇的诗作固然不错,但也仅仅是不错而已。
与前世名满天下的诗作相比,缺了灵动少了一股子气——那种让人读了之后不仅拍案叫绝,还忍不住想要推荐给旁人知晓的气韵。
林子奇问:“婉儿,你觉得如何?”
秦婉想了想道:“这几首做得都不错,不过若是再琢磨琢磨会更好些。”
兴许是林子奇在病中,难免力有不逮,等病好了,就会做出更好的来。
秦婉放下了手中的湖笔。
林子奇道:“这几首诗我琢磨了好一阵子了,总觉得没有说透,也不知是哪里不对,你看看能不能在其上翻出好的来,上次你做梦梦见的那首,就格外好些。”
秦婉不知该说些什么。
林子奇又道:“这几日顾六爷的诗集大卖,我和秦思远也跟着声名大涨,只是……”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看着秦婉道:“等到流萤诗集发售,若是我再没什么佳作入选,只怕就要被众人忘却了。”
秦婉有些慌了,问:“难道夫君自觉无法入选么?”
林子奇摇摇头,失落地道:“这次守擂的诗作都属上佳,顾六爷的诗不怎么样,但他出资摆的擂台,还负责诗集的插图,国子监的诗墙都写满了,我都看了一遍,让人眼前一亮的不在少数,书海阁还请了好些人来踢馆,我的诗只怕难以被选中。”
秦婉忙问:“那思远堂兄呢?”
林子奇神色古怪道:“自从他在玉渊潭作诗出了名之后,就跟在诗作上开了灵窍似的,越发作的好了,至今还在守擂。不管如何,这流萤诗集第一册中必然有他。”
秦婉低头不语。
她倒是想帮林子奇。
只是上辈子林子奇并没有咏萤之作传出来。
应该说,上辈子并没有诗擂这回事。
秦婉一个激灵回过味来。
今生许多事情随着她和秦鸢换了夫君之后,变得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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