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连续十几个小时的工作,让所有人的精神状态都非常的糟糕。赵华趴在桌子上,埋首在一堆资料文献里。那些古老怪异的传说乱七八糟的纠结在他的脑子里,手边的笔记本上早就已经被写的一团乱了。那些鱼头人身的怪异东西总是不断地浮现在脑海里,它们好像无处不在,从各个角落的阴影里,那些半开着的木门后面,那些黑暗无光的房间里面冒出来,然后不知不觉地填满了整个空间。就好像那些在墙壁上滋生的霉菌一样,即使是现在,窗户外还有些亮光,但那种阴森感觉已经弥漫在各个地方了。
忽然听到走廊外比瑞克教授的呼喊声,他似乎在呼喊谁的名字。赵华抬起头,桌子对面的两个历史系的同学也注意到了。他们一起走到门边,往走廊里看过去。听起来比瑞克似乎在找他的两个学生。走廊里几个房间里的人都走了出来,有人上前去询问,比瑞克说理查和穆托勒下去采集样本之后人就不见了。他们下去找了一次,却没有找到人,现在周伟光还带着几个人在下面找,比瑞克上来询问有没有人看见他们。
经过了一番讨论之后,大部分的人都回去继续工作,比瑞克打算回到下面去问问情况。没有人注意到,桌子上的台灯闪了一下。屋子里布置的电路系统似乎有些问题,二楼的感觉并不明显,但是一楼大厅里的两个电工系的学生和化学系的学生们则忙成了一团。化学分析试验做到了一半,机器突然出现了故障,打印的表单上面内容乱成了一团。机器运作的一卡一卡的,似乎电路频频出现短路的情况。
发电机在下面的地窖里面,电缆沿着楼梯一直通上来,他们在柜台后面的地下室入口检查缆线的借口,但是看不出有任何问题。化学系的两人正在为此而感到大伤脑筋,连续进行了十二个小时的化学实验就要出结果了,但是数据报告打印到一半却出现了故障。如果最后机器故障,他们就不得不从头开始。
“还是不行!”
“我下去看看。”电工系的学生把手电筒拿来,对着柜台后面的那扇木门。因为门口有电缆经过,所以一直没有关上。不过下面的狭窄空间会让人得幽闭恐惧症的,他咽了咽口水,准备一脚跨进去。
通往地窖的通道里,那些刚刚安装上的照明设备才工作了不到两天,现在却好像严重老化了一样。发出的光亮度明显不如刚开始那样清楚,有可能是因为发电机出现了什么毛病,供电效率不足导致了电流不稳定。
又是一阵眩晕袭来,这个通往地窖的楼梯本身就特别的陡峭,加上周围石壁的怪异花纹以及现在的昏暗光线。可能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没有休息好,他放慢了脚步,一只手伸手扶着墙壁,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往下走。
“这可真是个鬼地方!”起先对于这里并没有什么太深刻的印象,仅仅觉得这里不过就是个穷乡僻壤而已,对于这里要搞那么大规模的实验感到有趣罢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通往地窖的楼梯似乎变长了,好像比之前花了更多的时间。有那么一会他甚至觉得通道好像自己在变长,回身看过去,头顶上的那道门也已经看不见了。这么一个狭窄的又不能回头的地方让心里的不安骤然加剧。以至于他不知不觉的加快了脚步,但是总算他还是到了。
站在地窖的门口他气喘吁吁,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正在挤压着他的身体。在疲劳状态下剧烈的身体运动是对于体力的严重透支,但是没一会,他就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这种不适好像并不是来自自身,而是周围的环境。他抬起头环顾四周,地窖里的灯光不知道为什么变得非常的昏暗。眼前的燃油发电机还在运转,可以清楚地听到机器运作的声音。
r看fn正版《f章h节%上e酷u匠网
地窖另一边的洞穴口,那里照明设备的灯光比之前通道里的还要微弱。他走过去检查发电机的运作情况,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周伟光教授他们还在下面。
好像压力变得更大了,他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不得不集中精神让自己能看清眼前的东西。地窖里的灯忽然闪了一下,电线的接口发出“滋滋”声。他把手电筒对着电线,一路检查过去,是不是有哪里出现了漏电的情况导致电流不稳定。
不适的感觉越来越严重,他最后决定还是先回到上面去休息一下。
地窖下方的地下洞穴中,周伟光站在祭坛的底座上,用手电筒照着周围。刚才一起来的王一波人已经不见了,他有可能还在另一边。但是地下的照明设备似乎运作不良,黑影似乎具有这质量,可以吞噬掉光线,并且影响照明设备的运作。他刚才看见光线一直在闪烁。
那个古怪的张牙舞爪的形象似乎一直浮现在黑暗之中,有那么一两次,从周伟光的眼角这里闪过。他变得敏感,但是每一次回头的时候,那个幻觉就不见了。他无法大声地喊叫出王一波的名字,他不知道,也并不认为大的动静会在这个地下的封闭环境里引起什么变化。可他就是不想发出很大的声音,似乎他的本能在阻止他对这里的沉寂进行破坏。
底座周围堆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骸骨,有些骨骼乍一看似乎没有办法清晰的分辨出来是什么,既不是灵长类动物的,也不是犬科类的,也不是鱼类的。很多怪异的骨骼超出了普通的尺寸,能想象得出来那些奇形怪状的各种卵生胎生的动物尸体堆积在四周。
他沿着底座走了一圈,但是却没有尝试跨入那些白色的残骸之中。如果他想要离开就必须踩着那些骸骨走出一条道路,通往有着照明设备的洞口,但是他不想。他走不回去,他尝试说服自己应该离开,或许可以通知上面的人他在底座上发现的那个浑身覆盖着鳞片,脑袋上长着触须,背上还有着一对发育不全的膜翼翅膀的奇怪形象。但他就是不能跨出底座,他就在那里不停的打转。而照明设备的光越来越暗了。
与此同时,文案的工作还在照常进行……
“有提到过这样一种假说,人类并不是地球唯一的智慧群体。”林晓悦把她收集到的资料分享给其他人,看得出来她的脸色不太好,虽然她刚刚去休息过。“曾经来自黑暗的形体造访过这个世界,他们……什么声音?”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种不知名的声音开始围绕在四周。当林晓悦这样提出疑问的时候,周围的人面面相觑。这种若隐若现的低声,他们没有办法确定他们是否真的有听到。所有人都保持着安静,紧张的屏住呼吸,想要找到这个声音的来源。
林晓悦确信自己确实有听到这样的声音,好像是一种墙根开裂的声音,那些墙壁上,附着在砖石表面的石灰纷纷脱落的声音。又或者是因为长年的老化和腐朽,木头开裂画成碎片的声音。那些在木石材料上不停的延展开来的裂缝所发出来的声音。
可是这样的源头是找不到的,即使能够找到也没有办法确定这个。安静下来之后,那些声音似乎也随着他们变得隐约。
“……抱歉我们继续吧,”回过神来之后,林晓悦觉得这是自己相当神经质的反应,她为此在心里感到对自己有些羞愧。不过周围的人都没有什么表示,于是她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眼前的工作上:“据说远在最早的灵长类生物诞生初级的智慧之前,那些可以说可怕的,或者黑暗的,也极度具有智慧的伟大存在就诞生在世界上……哦不,我觉得我用词不当,应该是来到这个世界上比较合适,因为如果用诞生来形容的话并不合适。而在我们最早的祖先之前,那些存在就以偶像崇拜的形式被保留了下来。随着记忆的传承和时光的流转,逐渐的这形成了早期的智慧。可以说我们的智慧根源诞生于它们。而它们的缘起不得而知,也许是和这个世界一同诞生的,就如同神话里那些开天辟地的时候诞生的神明一样。甚至可能来自以外的世界,我们知道宇宙的存在远远超过地球这个世界本身。”
“很有意思的解说,能把这么多不同学科的内容串在一起来说,这个编成故事肯定很有意思。但我觉得这从根本上违背了科学精神!这没有逻辑性,也不合理。”
“这是周伟光教授要求我们拓展开的思路,合理性,如何定义合理性?我们并不能制定规则!我们只能够发现规则,而且……”林晓悦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因为那个声音又来了。有规律的,低沉的。似乎这些无机物之间充满了一些别的什么。
“有什么声音?你们注意到了吗?”令她感到不安的是,房间里另外有人问出了这个问题。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当历史变成传说 当传说变成神话 当神话都已经斑驳点点 当时间的沙尘湮没一切 我们的名字,我们的故事,依旧在岁月的长河中传播 一如太阳高悬天空,永...
万界融合,灵力消散,历经百万年的修真世界轰然崩塌,蛮荒大举入侵,五行天成为修真者最后的防线。千年之后,来自旧土的卑微少年,以苦力之身,深入蛮荒三年,破格获...
无尽宇宙之中有八道鸿蒙道则,这八道道则每一道都被一个无上强者融合。没有人知道,宇宙之中还有第九道道则,这一道道则破开鸿蒙,无人可触。...
少帅说我家夫人是乡下女子,不懂时髦,你们不要欺负她!那些被少帅夫人抢尽了风头的名媛贵妇们欲哭无泪到底谁欺负谁啊?少帅又说我家夫人娴静温柔,什么中医...
大墟的祖训说,天黑,别出门。 大墟残老村的老弱病残们从江边捡到了一个婴儿,取名秦牧,含辛茹苦将他养大。这一天夜幕降临,黑暗笼罩大墟,秦牧走出了家门 ...
我叫孟川,今年十五岁,是东宁府镜湖道院的当代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