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亦风把仁增旺姆的包袱接过来放在越野车上:“什么东西这么重啊?”
“给全家人做的新藏装。”
泽仁一家站在家门口迎接。泽仁十七岁的儿媳(也就是贡嘎的老婆)把包袱往背上一甩,招呼我们进屋。
我注意到泽仁儿媳肚子微腆,腰身比往日粗了许多,喜道:“有孩子了?!”
泽仁儿媳抿着嘴羞羞地点点头。
亦风祝贺泽仁:“难怪一家人都做上新衣服了。这么年轻就要当爷爷了!”
泽仁不好意思地笑着,仁增旺姆端给我一碗刚拌好砂糖的酸奶,说:“做新衣服可不是因为要添娃娃了,这是为参加法会准备的。下个月一位西藏的活佛要在唐克讲七天法,牧民们都要去听,我们全家也去,这个法会二十年一次,是藏族人最盛大的节日呢。”
亦风一听来了兴趣:“我们也想去看看,行吗?”
“当然!你不去也得去,”泽仁笑道,“唐克离这里六十多公里,我们租了一辆卡车搬帐篷家什,不够坐人,正想征用你的车呢。”泽仁对朋友向来直话直说不绕弯。
亦风恍然大悟:“没问题!咱去。”
一问法会的具体时间,算来还有十多天。
贡嘎和他媳妇相互帮忙试着新袍子,仁增旺姆从包袱里拿出一件棕黑色的藏装,捧给亦风:“参加法会得穿正式点,藏装都给你做好了,来试试。”
我呛了一口酸奶,还真是有“预谋”的呀,笑着起哄:“穿!”
穿T恤的大热天,草坝子里有四十多度,这么火辣的天气,裹上厚重的袍子确实需要点定力。尊重牧民传统,亦风只好试试。
原以为亦风穿上藏袍会拖冗滑稽,没想到他换好衣服一进屋,众人眼前一亮:浓眉深眼略带儒雅,花白的胡子掺杂着野性,小麦色的皮肤和草原人一模一样,两侧圆边微翘的牛仔毡帽下,齐肩的长发懒卷着搭在脑后,拴在胯骨上的宽腰带丝毫没有压短他鹤腿的长度,膝盖以下牛仔裤搭着战地靴透着十分的精神。没想到这家伙一米八三的个子穿起藏装这么有味儿。
亦风把袍袖往肩上一搭,戴上墨镜臭美:“怎么样?帅吧!我再把胡子刮一刮,显年轻!”
“嗯,你要是穿开裆裤更显年轻。”
亦风掐我的脸,一屋子人乐坏了。
“昨天隔壁牧场的帮人说看见有汉人上狼山扎帐篷,我估计是你们,就告诉他你们是我朋友,没关系的。以后你们要是穿着藏装上山就没那么扎眼了。”
我想起了在山上远远看见的骑马的人,问泽仁:“帮人是做什么的?”
“帮人就是牧场主雇用来帮他放牛羊的人。通常他们没有自己的牧场和牛羊或者自己的草场已经沙化了,只好到别人家的牧场打工。对了,你们下次进山,如果遇见牧民问,你们就说是我的朋友,那家牧场主叫旺青甲,他认识我。”
“旺青甲”,我用圆珠笔把这名字写在了手腕上。
泽仁儿媳折叠着藏装,想起了什么:“微漪,我们这里来了一窝狐狸,我早起晒奶渣时就看见他们在窝上面玩,五只狐狸,一大四小,火红火红的。就在那边。”说着引我到窗户边指给我看。
“不会吧,离人这么近?!”我和亦风都不敢相信。
泽仁儿媳指的那处狐狸窝居然离泽仁家的房子只有两三百米远。那是屋东侧分隔出的一大片冬季草场,经过一冬一春,牛羊把草都啃得差不多了,光秃秃的一点都不隐蔽。这狐狸胆子也忒大了,不怕人吗?不怕狗吗?他怎么想的啊?
“没看错吧?”
仁增旺姆笑道:“这么近怎么会看错,狐狸都搬来好多天了。你瞧瞧!”说着把手机里拍的照片给我们看,“那个狐狸妈很有经验,把几个小崽儿喂得跟存钱罐似的。”
我放大一瞧,母狐狸毛色鲜亮,比我们原来观察的那个狐狸妈妈红艳丰满多了。
亦风兴奋极了:“快把那两个隐蔽摄像机装到狐狸窝前面,这窝狐狸更漂亮。”
“可是,咱就只剩这两个机器,装到狐狸窝去了,那黑颈鹤的蛋怎么办?”
“鹤蛋不是叨壳的声音都没听见吗?离孵化少说还有半个月呢。咱们抽空观察几天狐狸不妨事,你不想知道狐狸为啥跑来跟人做邻居吗?这是多难得的和谐场面啊,从窗外望去就是野生动物的家,城里人敢想吗?我一定得看看是什么样的狐狸敢做这种决定。”
亦风说得有道理,我也好奇,赶紧擦亮镜头,跟着泽仁儿媳去狐狸窝。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云想想上辈子是个风风光光的大明星。 这辈子她想要做个兢兢业业的好演员。 爱惜羽毛,宁缺毋滥,不靠粉丝数量说话,作品才是底气。脚踏实地的靠自己一步步迈向...
一念之间,沧海桑田 打眼带你进入古玩的世界!!!...
一万年后,冰化了。 斗罗联邦科考队在极北之地科考时发现了一个有着金银双色花纹的蛋,用仪器探察之后,发现里面居然有生命体征,赶忙将其带回研究所进行孵化。蛋...
无意中获得了一枚运气骰子,还穿越到娱乐业匮乏的平行位面,王昊这下牛逼了。 运气骰子的六个面分别是非常倒霉,倒霉,普通,好运,非常好运,神级好运,每天...
生存,很容易。 生活,很艰难。 我族,要的不是卑下的生存,而是昂首高傲的生活。 我族,誓不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