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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楼的投入成本太大,短期之内,这笔钱都不能收回,所以,只能等到一年之后,才能见到盈余。
宋嬷嬷应声道:“如今,天香楼客源稳定,口碑也好,往后渐渐有了名气,自然会吸引很多人的慕名而来。”
做生意,回头客很重要。任何一间店,若是留不住人,怕是难再长久。
宋嬷嬷接过对牌,正欲退下,却听沈月尘出声道:“嬷嬷请留步,我还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宋嬷嬷忙收起脚步,道:“大奶奶您请问。”
沈月尘抬手指了指对面的凳子,道:“今儿,院子里因为贾家提亲的事情,引不来不少声音。所以,我想问问嬷嬷,对贾家知道多少?”
宋嬷嬷稍微想了想,方道:“奴婢在内院当差,对外面的事情知道得不多。不过,这贾家,奴婢还是知道一些的。贾家家底殷实,祖上也是做粮食买卖发的家,只是中间起起落落,遭遇了不少波折。二十年前,贾家再次发迹,可惜,贾老爷子和贾大爷都是短命之人,所以,贾家说实在的,都是贾老夫人一个人拉扯起来的。她娘家没什么本事,不过,她这个人头脑灵活,听说很会做生意,所以才成就了贾家的今天。大奶奶,奴婢就知道这么多了。”
沈月尘点一点头:“那好,那你先去账房存银子去吧。”
宋嬷嬷走后,沈月尘一个人静静地想,单凭一个女人,想要这个年代发家致富,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贾家虽然不比朱家显赫,但到底也是有斤有两的人物,不容小觑啊!
……
傍晚时分,钱媒婆一边嗑着瓜子,一面喝着香茶,等着给贾老夫人回话儿。
老夫人迟迟不来,她便嗑完一碟又一碟,喝完一碗又一碗,惹得上来收拾的丫鬟,悄悄地瞪着她,心中暗道:就算是爱占便宜也不用贪成这样,一个劲儿地吃啊喝啊,也不怕跑茅厕。若不是老夫人说让她进来说话,凭着她这副模样,门房的人早就把她用棍子打出去了。
钱媒婆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依旧大吃大喝地不亦乐乎。
须臾,贾老夫人终于出现了,钱媒婆连忙收住了嘴,站起身来拍打拍打自己身上的瓜子皮子,满脸推笑道:“老夫人,我来给您回话来了。”
贾老夫人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见她脸上的脂粉都huā了,嘴边还沾着瓜子皮,脸上身上都汗津津的,略显厌恶地蹙了蹙眉,只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钱媒婆闻言,又是叹气又是摇头,道:“哎呦呦,贾老夫人,您是不知道朱家人是多看不起人啊?我一连跑了两趟,可是硬是正眼都没看我一眼啊,压根儿就不把我当回事儿。老夫人,朱家瞧不起我一个媒婆子不要紧,可我是替您办事去的啊,她们瞧不起我,就是瞧不起您,瞧不起朱家呐!”
贾老夫人冷冷一笑:“这么说事情没办成了。”
钱媒婆见她语气不对,忙解释起来道:“老夫人,我把嘴都说干了,只差我把心窝子掏出来了,可是,她们朱家就是不领情,就是不理睬啊。而且,朱大夫人还说了,楚楚姑娘不是朱家的人,双亲健在,所以这门亲事不该由朱家人来做主。”
贾老夫人又是一笑“钱媒婆,我可听说您是这德州城中的第一媒婆啊,怎么会有您说不合的亲事呢?”
钱媒婆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老夫人,您这话可是折煞我了。我不过是个小人物,小人物而已。”
贾老夫人给身后的丫鬟递了个眼色,那丫鬟立马掏出一只荷包,轻轻地搁在桌面上。
钱媒婆眼尖,一见就知道是银子,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贾老夫人淡淡道:“这件事,我既然托了你,就是信任你。所以,还劳烦钱媒婆你再跑一趟德州,替我这门亲事踏踏实实地办下来才成。至于,这点银子权当是路费了,嬷嬷收好。”
钱媒婆听了,自然欢欢喜喜地点头应了。
贾老夫人随即吩咐下人送客,看着钱媒婆那副扭扭捏捏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看来自己没选错人,这个钱媒婆定是没少给朱家人的心里添堵了。
贾老夫人原本还打算,如果实在不行就去乡下帮贾献东娶一个朴实勤快的姑娘给他做妾,一来可以为他传宗接代,二来也可以贴身伺候他的左右。却没想到,贾献东在观音庙见了童楚楚一面,便忘不掉了,整天朝思暮想,茶不思饭不想,简直就像是丢了魂儿似的。
贾老夫人最心疼这个孙儿,所以,他想要的,就是贾家想要的。不过,童楚楚和朱家有所牵连,她便想一石二鸟,不但要把童楚楚娶进门,还要给朱家人的心里添添堵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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