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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酒说完后立马跑了,只留下那一屋子的礼物。
殷十里挣扎着想下床。
傅司年瞅了她一眼:“你给老子躺回去,你现在还是个病人,你想干嘛,造反吗?”
殷十里心虚撇了一眼吊瓶:“吊瓶快打完了,在说了我身上的伤都是外伤,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她想下床看看那边的一大堆的礼物。
毕竟…傅司年…给小宝第一次送礼物啊。
她想到这里,又偷偷瞟了一眼傅司年。
傅司年看了她一眼,慢悠悠的开口:“我这礼物是送给你儿子的,你拆什么?”
“……”尼玛!
殷十里瞪了傅司年一眼:“我是小宝的监护人,我…”
傅司年走过去把她身子给直接按到床上:“行了行了,赶紧给老子睡觉,在啰嗦,闹腾了一晚上,你不累啊?”
他说完,看着被按在床上,眼睛滴溜溜乱转的殷十里,给哄家里小狗似的拍了拍他的脑袋:“行了,赶紧睡觉,爷要去处理点事,对了…”
他话一顿:“你捅了他几刀?捅在哪?”
“脖子呀,就一刀,我就在他脖子那给扎了一刀他就躺下了。”殷十里比划了一下那左边肩膀上边的地方。
“嗯。”
……
傅司年走出去之后,祈斯里在门外等着他。
在看到他来的时候,皱眉小声开口:“傅总,致命伤是从喉咙扎进去的,肩膀那一处的伤不足以致命。”
傅司年半眯了眼:“你是说,一共扎了两刀?”
祈斯里点头:“嗯,两刀,第一刀扎得虽然深,但是不足以致命,真正致命的是喉咙上从上至下直直捅进去的一刀。”
两刀。
殷十里那个小丫头是不会说谎的。
所以…在小丫头走之后,有人补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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