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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匹马左右狂甩,还高高仰起前蹄,想把身上的两人给甩下去。
时春柔只觉得自己像是坐在了簸箕上,身子忽而腾空,然后再狠狠砸坐回马背上,震得她全身都在痛。
更要命的是,疼痛之外,有种难以言喻的空漠和欢愉,从骨头缝里蜂拥而出,将时春柔团团包围。
娇嫩的地方被又磨又撞,时不时还会碰到顶尖处的蜜豆,时春柔止不住的战栗。
即便没有掀开裙子去看,她也知道自己此刻身下是什么样子。
水光粼粼,透色的液体将她的亵裤尽数打湿,贴在肌肤上。
周遭嘈杂一片,但时春柔就是能清晰的听见,那湿透了布料黏在马背的座椅上又分开,分开又黏上的低闷声音。
她不由地将小腹按得更重了,不顾脑子里疯狂的叫嚣,只想用痛来使自己清醒点,免得被情虫蛊完全支配了。
“拿手攥住缰绳。”墨云渡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带了几分戾色的命令。
时春柔抖得厉害,尝试地伸出一只手去攥缰绳,马却在这时又狠狠一颠,她顿时小腹发麻,又把手给按了回去。
身形摇摆,眼瞧就要跌下马去!
这马跑得极快,周遭的风景都已经成了残影,若是跌下去,估计当场就得摔个内脏碎裂,七窍流血而亡。
就在最后一刻,墨云渡拽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翻个面,改成面对面的动作,又重又狠的按回了马背上。
他单手攥着缰绳,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修长冷白的手指灵活,顺着时春柔的衣襟探进去,触碰到了束胸的布带。
几乎是本能,时春柔往前凑了凑,两团已经发硬的雪峰向面前的手讨巧,直往掌心送。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她又往后缩,生怕自己待会儿就彻底失去控制,主动剥光了衣服,在赛马场众目睽睽之下,哭着喊着求墨云渡给自己快乐。
墨云渡脸色青了几分,几乎咬牙,“别乱动。”
而后灵巧的手指动作愈发迅速,摸索到了裹胸布的头子,解开来,直接抽出来,直接绑在了自己和时春柔的腰上。
“不想死就给咱家老实点,别再找什么麻烦了。”墨云渡警告,而后又道,“头低些,挡着视线了。”
时春柔赶忙低下头。
原本就绑在一起的身子,现在更是严丝密缝的贴着,可以清晰听见墨云渡胸口的心跳声。
一下又一下,强而有力,透过血肉和衣裳,尽数打在了她的胸口。
两团雪峰本来就涨得发硬,再加上这样贴在墨云渡胸口,免不了碰撞摩擦,激起新一波的浪潮来,打得时春柔晕头转向。
七八重浪潮涌到跟前,撞破了最后的防守,汹涌地往外喷出。
不过眨眼功夫,便将两人胸前的衣服都给打湿了,浓郁的奶香气息四散开来。
时春柔身上是轻松点了,但身子却愈发僵硬,生怕有人会看见她此刻的囧样,整个人死死地往墨云渡怀里埋。
她能感觉到墨云渡的身子也僵了,压低了嗓音呵斥她,“离我远点。”
“我、衣服脏了,督主你的衣服也被我弄脏了,会被人看见的。”时春柔断断续续地解释。
没松手,反而搂得更紧了。
因为她看见,裴青苍带着一帮人,正骑马朝这边赶来,看样子是要来帮忙驯服这匹疯马。
到时候马被制服了,她的样子也会被一览无余。
时春柔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到对策,能做的,就是将墨云渡抱得更紧一点,生怕自己的样子被他人窥见。
隐隐地,她也感觉到,自己身下好像多了点硬梆梆的东西,戳在嫩肉边缘,隔着布料都是灼烫的。
烫得她哆嗦,却控制不住地往前扭着身子,想挨得更近些。
她的神智再次变得迷糊起来,不受控地伸手拨开衣料,用力地把什么东西给攥住了,而墨云渡则闷哼出声,脸色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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