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没有灵魂的强健肉体,只是一个美丽的空壳,但之后的问题却不再属于太古魔道,而是进入了魔法、仙术的范围。无论是灵魂转移、力量传输,这些都是属于超高难度的动作,稍有不慎,就是毁灭性的能量爆炸,即使强如陆游也战战兢兢,花了数百年时间研究,生怕长期心血毁于一旦。
经过许久的钻研、尝试,陆游终于做好准备,要进行肉体转换。照预定的程序,是要先把身上的力量转移过去,之后才进行灵魂转移,但当陆游把内力转注入这个新生肉体,传输到一半时,却出了意外岔子。
没有灵魂、不能思考,却不代表不能行动,一名成功武者往往具有相当的野性本能,在不做思考的情形下,靠着最原始的本能反应来行动。事先不曾想到这一点,当陆游把力量注入到一半,这个“容器”却突然得到了生命,并且开始活动,一下子就从符咒法阵中破出,逃至外界。
对于白鹿洞来说,这自然是一场天降灾厄。拥有陆游的一半力量,纯靠野兽本能活动的疯狂武者,那种危险性绝不逊于后来的奇雷斯,当他与杀戮***一同降临,刹那间就把白鹿洞化成一片血海。
陆游感应得到外界所发生的一切,但刚刚进行完一半转移术法的他,却处于气空力尽,难以动弹的尴尬状态。当他重新回复战力,能够自由行动,从冰窟中离开,那已经是“容器”脱离洞窟三天后的事。
顺着血路追踪,陆游追上了这个“容器”,一个埋身在尸山血海中的恶魔,展开决战。不做任何人性思索,纯靠原始本能而行,这样的脑袋竟是出奇地符合“天人合一”至理,当“容器”挥剑催动天位力量,陆游就知道这一战非常凶险,双方力量相若,对于白鹿洞武术的修为相差无几,能够决定关键胜负的,就是一方的野兽本能与另一方的智谋战术,孰胜孰负。
冗长的战斗持续了多日,最后陆游将这“容器”制服,带回白鹿洞。为了平息这个事件,对外宣称是有魔人高手来到人间,大肆杀戮,被剑圣所诛杀。这消息传出去,风之大陆的人民自然对守护神感激涕淋,深自庆幸有这么一位神人庇护。
一个说法,摆平不了所有的质疑者。对于极少数所知较多、不能被这说法满足的白鹿洞干部,陆游便交代这是自己所收的孽徒,因为练功走火,失去理智,所以才失去控制,胡乱杀戮,如今已经被自己亲手诛杀,清理门户。
陆游的弟子,也就是白鹿洞的门生,干出这等丑事,那便是白鹿洞的门户之耻,传出去只会贻笑大方,并无好处。被这么告知的一众白鹿洞长老,自然对外界绝口不提,严守秘密,全然不知道在他们自以为是“能够参与秘密的极少高层”时,其实是完全被排除在外。
但也因为这个事件,“陆游首徒”变成了一个隐约见于耳语的最高机密,在白鹿洞与青楼的高层偶尔流传着,人们知道陆游曾经收过一个天赋极高的弟子,这位首徒是个残忍好杀的辣手人物,但不知为何消失无踪,却没有人知道所谓的陆游首徒根本不曾存在,一切只是陆游为了自己实验失败、捅出大篓子,所做出的荒唐解释。
真正知道事情真相的,除了陆游自己,知道有那“容器”存在而隐约猜到事情真相的皇太极与卡达尔外,就只有一个当时已经入白鹿洞门下,帮助处理整件事情善后工作的周公瑾。当源五郎以“陆游首徒”之名,在稷下正式宣告全大陆,并与公瑾有过一番对话,公瑾便深深觉得疑惑,因为当年的关系者早已死伤殆尽,残余的一、两个也被灭口,不该有其他知道这丑事的人存在。
当时,皇太极已经出现了人格分裂的情形,正全力抑制体内的第二人格,也与旧日故人切断联络,陆游几次尝试联络,都无法找到义兄咨询技术问题。这个强悍身躯虽然破绽颇多,但自己已经做了力量转移,花下偌大精力心血,怎可轻言毁去?
几经考量,陆游最后制作了一个强力的结界咒缚,藏于棺木,再将这具躯体封锁于棺木,藏于自己闭关修练的冰窟,预备等日后能够妥善处理转移问题,再行使用。时间日复一日地过去,尽管陆游已将整个改良计划构思完毕,但有了前次的失败经验在先,却令他不敢轻言进行。
直到人间界动乱再起,天草四郎重履风之大陆、多尔衮现身、石崇的魔族背景隐约浮现,陆游明白如今的力量与残躯已不足够镇压局面,必须要进一步提升,才能够守护他挚爱的人间界,便终于痛下决心,往赴中都皇城,参加这场明知敌方不怀好意的鸿门宴。
要把灵魂转移到新的肉体,那是极其艰难的术法,陆游自忖没有多少把握成功,而一旦失败,就是神形俱灭的最坏下场,所以要先在中都皇城放手大杀一场,即使自己灵魂转移失败,起码可以多清除几个对人间界有害的障碍,不算死得毫无贡献。
“……石崇与多尔衮联手的战力之强,并没有超出原先的预期,但他们能够施放逆行时舟,这却是意料之外的事,如果没有外力的帮助,差一点就要被他们得逞了。”
忆及中都之战的惊险,海稼轩神色严肃了起来,确实是有那么一段时间,他以为自己当真会死在那一战之中,如果不是天草的插手,这件事就是必然的定局了。不过,尽管心里对故人有着深深谢意,骄傲的个性却让海稼轩不愿承认,只是淡淡说“外力”的帮助,而没有直承其名。
当得到突破的天草四郎,凌空一剑斩来,陆游举剑相迎,剧震之下凝玉剑脱手,破空飞出。这简单的动作,却蕴藏着不寻常的秘密,没有人知道陆游早在赴战之前就已经不断施法,将自己的力量与魂魄与凝玉剑共鸣,只要完成最后程序,就可以把灵魂与力量封藏剑内,进行转移。
凝玉剑破空飞出,插落在封印那“容器”的棺木正上方,这点并非偶然,而是陆游早就预备好的动作。随着一昼夜过去,剑中的魂魄渐渐转移至无意识的躯体,整个移转程序完整达成,得到生命的海稼轩便出现在这世上,找寻着新生后的新目标。
“倒是辛苦你了,这段时间里,你承担了外头的一切弑师骂名……公瑾,你其实可以不用这么委屈自己的,煜儿的时候如此,这一次也是如此,你总是一个人承担着不必要扛起的责任啊!”
海稼轩的语气里带着叹息。也许转生咒术能够瞒得过别人,但却不可能瞒得过早就知道一切的公瑾,特别是他本身就有极高深的仙道术修为,一看到那时没命逃亡的“陆游”,就能认出里头没有灵魂。
公瑾的致命一鞭,将“陆游”给彻底了结,看似残忍无情,却只不过是消灭一具没有灵魂的残躯。假如那时候不由公瑾出手,那么尾随而去,即将亲手了结陆游性命的多尔衮,就有可能察觉到不妥,进而猜测出陆游假死还生的可能。
事实上,这也确实争取到了相当时间。刚转移到新生肉体的海稼轩,出现了些许的排斥反应,导致下半shen麻痹,不能行动,假如这时候受到敌人袭击,那便会相当麻烦,幸好之前中都一战重创多尔衮,又成功转移敌人视线,当敌人对这白发青年有所警觉,已经是他神功尽复以后的事。
“大义所趋,世俗毁誉,不是什么必须顾忌的重点,这是师父向来的教导,公瑾只是遵循行事,并没有什么困扰。”
平淡的语调,公瑾的声音听来很冷,尽管里头有着敬意与礼节,但却不知道为何,总给人一种没有情感起伏的感觉。
海稼轩知道这就是公瑾的个性,深藏而内敛,就算心里有什么情感,也不会表现出来,全部被那张金属面具深深隐藏。这数百年来他都是这种作风,因而招致外界许多误解,然而,这个徒儿也不是一直都是这样,曾经有过一个时期,他也有过近似一般人的情感,那时……
“师父你的平安,对人间界来说比什么都重要。不过我有一事不明,还望恩师解我疑惑。”
“哦?”
“知道恩师有转体新生计画的人并不多。为了保密,当年血案的关系人都已经被清除干净,照理说除了三贤者之外,不该再有别人知道,但雷因斯的源五郎不但自称陆游首徒,去年兰斯洛王登位,他见到那具棺木时一眼就认出来历,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个……既然得知此事,自然是三贤者一脉的传承弟子了。不是皇太极的,不是我的,那就是卡达尔收的了。”
海稼轩的回答,听来只是顺着公瑾的话在说,并没有讲出什么实际的部分,这样的话自然无法让公瑾满足。
“石崇掌握青楼联盟后送来的情报。天野源五郎,在日本陆沉之前的各种正式纪录中,并没有这样的人,唯一一个与之最相符的人选,是京都一所男娼院‘幻雾似真居’的名妓,相貌几乎完全一致。”
公瑾凝望着海稼轩,道:“这个名妓在帝国历五五○年十二月九日时,因为肺病身故,当晚被妓馆弃尸在京都的乱葬岗里,从此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但从他进入幻雾似真居开始,一直到他死后三个月,三师叔卡达尔亡故为止,没有任何纪录可以证明他曾与三贤者有过接触。”
“是吗?卡达尔那小子从以前就是出了名的小白脸,哪家妓馆里都有他的红颜知己,就算知己到男娼院里,也没什么好稀奇的。他与那些红粉知己一夕良缘后,传个几手功夫,又或是直接收作弟子,听来虽然是惊世骇俗,不过每个人收徒标准不同,并不是每个门派都像白鹿洞这样采取高标准的啊!”
海稼轩哂道:“那种纪录又能证明什么呢?负责纪录的是什么人?有强天位修为吗?三贤者嫖院有没有留下纪录,难道普通人能一一记得下来吗?说得明白一点,一具尸体入土三个月,早就腐败溃烂得不成样子,你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并没有。”
穿越成了光明神,从此开启招收信徒,发展神国,称王称霸,为所欲为的羞耻日子...
千万年前,李七夜栽下一株翠竹。八百万年前,李七夜养了一条鲤鱼。五百万年前,李七夜收养一个小女孩。今天,李七夜一觉醒来,翠竹修练成神灵,鲤鱼化作金龙,小女孩成为九界女帝。这是一个养成的故事,一个不死的人族小子养成了妖神养成了仙兽养成了女帝的故事。...
天降神物!异血附体!群仙惊惧!万魔退避!一名从东洲大陆走出的少年。一具生死相依的红粉骷髅。一个立志成为至强者的故事。一段叱咤星河,大闹三界的传说。忘语新书...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要强求。 这是一个长生果的故事。...
少帅说我家夫人是乡下女子,不懂时髦,你们不要欺负她!那些被少帅夫人抢尽了风头的名媛贵妇们欲哭无泪到底谁欺负谁啊?少帅又说我家夫人娴静温柔,什么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