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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许多人都在思考的问题,有人认为这纯粹是天资优异,有人认为这是王五沽名钓誉,暗中苦练的成果,但多数人都相信,天位力量本身就是一种不合理的闹剧。
可是,公瑾却有了不同的想法。与陆游、多尔衮的“道”有所不同,王五的生存方式,顺应天道,绝不逆向行事,世上只怕很难再找到什么人,比他更与自然深切结合。正因为一举一动,都切合自然至理,浑然天成,所以他比任何人都容易掌握到自然能量的脉流,即使午睡、与动物玩耍,这都成为天位力量的修行。
转念间就引动狂风,这是强天位武者操作环境影响的特殊天心效果,但这种力量,王五不必运转天心,就自然地出现,这是寻常天位武者都望尘莫及的地方。
“如果没事,我想带羲之回去武炼疗伤,不过,周大元帅似乎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行吧……”
公瑾不答,只是沉默地望向王五,虽然没有说话,但却罕有地露出一抹微笑。在战场上,这是很奇怪的事,但他却不介意自己被敌人的“自然”感觉所影响。
王五微微一笑,用手压下被狂风拂乱的头发,道:“我们都不要浪费时间了,从耶路撒冷往东七十里,离开天候的结界屏障区后,有一大片没人的荒地,我们就在那里较量一下,以五十招为限,比完不论胜负,大家各自走人,如何?”
(果然出现了,他的这种性格……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你真认为自己还能逃避吗?王五?)
当王五提出以五十招为限的比试,公瑾就知道自己的预期没有错,即使战斗已经迫到面前,王五仍在找寻不用战的可能。就他来说,出手战斗是为了给自己台阶下,只要比试个五十招,打和或是认输,自己就对外界有个交代,不用真的分个生死。
“好,我们就比试五十招,而为了表示对王五元帅的敬重,我可以在此对你立下承诺,无论你我之战孰胜孰负,我都担保四师弟可以平安离开,不会有人加害阻拦。”
王五既来,王右军的生死去留已经无足轻重,自己立下这个承诺,可以进一步松懈王五的战意。当他把这场战斗定位为“可以不战”、“求和比求胜重要”,他的出手怎么狠得起来?敢战而不敢胜,主守而不主攻,自己等于是稳占赢面。
“如此就多谢周大元帅了,你的诚意,王某会牢记在心。”
不再说多余的话,王五飘身起来,飞向七十里外的决斗地点。他的飞行方式也很奇特,寻常武者都是足尖点地,以天位力量跃离地面飞行,但王五却没有这些动作,只是周围的狂风倏地倍数增强,仿佛有生命般,轻轻将他卷绕起来,带向空中,朝东方而去。
(能够这样子操控风,这头武炼之虎真是恐怖。他就是这样子从武炼赶来的吗?
不,即使有再强的狂风辅助,他也不可能在一刻钟内由武炼赶到耶路撒冷,一定有其他理由。)
公瑾尾随在后,王五那种御风而行的本事,世上无人能及,他自然也不会,只有施展白鹿洞轻功,以天位力量跟着飞行。
直至此刻,公瑾仍然想不通王五那极速神技的理由,这是双方战斗上的大变数,他极为在意,另一方面,他也想由王五的动作,在战前弄清楚他究竟还剩下多少实力,然而,王五仿佛看穿了这一点,御风而行的他,轻飘飘地浑不使力,根本看不出来他还剩下多少力量。
片刻之后,两人来到了七十里外的荒地。自由都市本是地磁能量的高度不稳定带,是因为每个城市有张设大规模结界,才能稳定住城市本身,还有特定交通路线的气候,一旦脱离结界的笼罩范围,天气就变化无常,难以捉摸。
两人所在的荒地,早已脱出耶路撒冷的结界范围,令人站不稳脚的疾风,不停地狂吹着,飞沙走石;天上的云气聚合无定,前一刻还下着豆大水珠的暴雨,后一刻已经变成指头大小的冰雹,密集地洒下,砸在地上又弹开,化成细碎的冰珠。
“不觉得很有趣吗?天位武者总以为自己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力量,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是风雨变动的现象,早就存于自然,不管有没有天位武者存在,这里的雨还是一样在下。”
“王五,我很佩服你,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你还是维持着这么自然的感觉,就连恶劣的天候也为你平和了下来。”
“自然?呵,武炼并不是只有好山好水,也有很险恶的蛮荒环境,如果不能在每个地方都呼呼大睡,就对不起身为懒人的自尊了。不过,天变天和,都是天数,依照天理而行,我并没有去影响,当然也不会因为我而变。”
王五抓抓头发,笑道:“好了,该是领教一下白鹿剑的时候了,这个地方我虽是第一次来,不过依照礼仪,战场既然是由我选择,周大元帅要不要绕一圈检查看看呢?”
“用不着,堂堂的天刀王五,难道会在战场上设埋伏?朱鸟刀、白鹿剑齐名已久,其中优劣各有值得借镜之处,陆师因为辈分有别,不便向王大元帅较技,周某却是渴望多时。”
公瑾扬起披风,露出挂在腰间的长剑,缓缓拔出配剑,荡出一泓秋水似的潋滟剑光,虽然没有迫人气势,但从他握剑在手的那刻起,周围冰雹像是被一层无形气罩所阻,全部被挡出身外一尺半。
“周某的配剑‘湛卢’,剑长一尺一吋四,虽然不是什么异能神器,却是我白鹿洞传袭久远的利刃,相信能够负荷天位战的力量撞击。王大元帅……要用什么兵器呢?”
在战前自报兵刃的资料,这是一种旧世代武者对决时,为了表示敬重对手所做的礼仪,假如是对上兰斯洛、韩特,一定会对公瑾大加嘲笑,不过王五却满欣赏这种古典的固执,然而,公瑾这时才把问题提出来,身为当代第一刀法大家,王五身上却没有佩刀,难道他真以为今天连动手都不用吗?
“我不带兵器很久了。身上带着那些东西,动物会躲开我,云上睡觉也不好翻身,不过,如果空手与周大元帅比剑,我可能撑不过五十招,所以还是找点东西来撑撑场面吧。”
王五的视线,瞄到左前方的一块大石,意念一动,那块一人高的大石轰然崩解,朝这边飞射过来,越是靠近,岩石越是碎裂崩落,中心部分渐渐具体成形,当剩余的石块落到王五手中,已经变成一柄形状古朴的石刀。
(动念破石为刀,这是很精准的天心意识,不过他中途修改石刀造型、锋面的手法是什么?效果有点类似天魔功的腐蚀,但又不对,这是什么力量?)
再一次见到令己疑惑的东西,公瑾忽然觉得,自己对王五的了解还太少,这一仗会不会过于鲁莽了呢?
王五甩甩手,刚雕好的石刀在手上圆转如意,一点都看不出以石为刀的沉重,而当满意这个感觉后,他向公瑾抱拳为礼。
“请赐招。”
公瑾没有浪费机会,手腕一转,淡青色的剑虹,“刷”的一声就刺出去,王五随手挥刀挡开,一刀把剑刃迫至外门,双方力道用老,未变新招的瞬间,王五的石刀突然生出一股力道,轻飘飘地斜砍向公瑾肩头。
心中一惊,公瑾百忙中急提一口真气,回剑挡架,虽然险险将王五这一刀封住,但仓促间闪电动作的急惶,对比起王五的从容不迫,却是流露了一丝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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