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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决明丢开竹签,嘴里吐出一粒碎肉渣子,接着深深呼吸一口气,双手贴在丹田处,静气凝神,双眼怒瞪,眼球微微凸起,表情如同寺庙里供奉的罗汉佛像,肃穆中透着凶狠。
南宫兜铃瞬间明白了师父的举动,手迅速拽开抹胸裙的领口,露出一处如隐若现的柔嫩肤色,让一旁的邹先生眼珠子都快看的脱臼。
她从领口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布包,咻咻两张白符出手,一张先贴在自己手臂上,继而撸起邹先生的衣袖,将另外一张白符贴在他手臂上。
邹先生正要问话,她不给他机会开口,手法极快在他喉下的蚕蛾穴以及肋骨上的壁钱穴两处点了一下,邹先生给她这极大的力气戳得咳嗽起来;
青葱似的手指轻灵一转,同样在自己身上点下这两处穴位,接着把用力将邹先生一拽,退进昏暗的自助餐桌底下。
一切发生的太快,邹先生根本没反应过来她到底在干什么。
“为什么要躲在桌子底?”他像一只小乌龟似的趴在地板上,又失措又困惑。
“嘘。”南宫兜铃微微掀起桌布一角,“那个姓崇的惹师父生气了,他要搞大动作了,不躲起来的话可要跟那帮倒霉客人一起遭殃的。”
“什么大动作?该不会是大开杀戒吧?”
“杀人倒不至于,不过我师父发起脾气来,那可是比火山喷发还可怕的。”
“真的?”邹先生把脑袋探出桌布去看,瞬间,一片洪亮的诵经声从天花板上雷鸣似的压下来。
南宫兜铃在桌底都能感觉到这股音量震得人胸腔颤动,就像有人拿牛皮鼓绕着她捶打。
邹先生吓了一跳,赶紧把头缩回来,只敢透过桌布缝隙往外看,表情仿佛一只受惊的哈士奇那样愕然。
南宫兜铃在旁边给他这怂包的蠢样子逗乐,捂住嘴憋笑。
一股劲风自头顶降落,南宫兜铃和邹先生一起透过桌布望出去,飓风的压力迫使所有人不受控制的蜷曲膝盖、弯下腰。
每个人都仰起下巴,用目光扫描没有天窗却莫名灌入强风的天花板,大家脸上都写满了恐惧。
诵经的声音越来越嘹亮,好像有成千上万的和尚齐聚在回音阵阵的大佛堂里,不间歇的默诵庄严的经文;
乱纷纷的木鱼声如同巨浪此起彼伏,搅得宾客们心神不安,许多人都开始痛苦的蹲下,惊恐的观望四周,不明白发生什么事,被头顶不断吹落下来的狂风压迫着身体,寸步难移,根本不可能逃走。
诵经的声音一下子变大,如同巨龙咆哮,忽然间,客人手中的玻璃杯接二连三发出哔啵的声响,透明杯壁上出现蛛网似的裂纹,酒水往外渗出,客人们吓得纷纷松手,一只只杯子落地,碎玻璃声好像雨声一样,稀里哗啦响个不停。
南宫兜铃说:“这些高级酒杯全毁了,酒店老板这回可得大出血了。”
男女都开始不顾形象的抱头大叫:“救命!怎么回事!是不是音响坏了!这怪声音太大了!耳朵要出血了!快来人把声音关掉!保安!”
南宫兜铃把桌布掀高一些,看见那五六个保安早就瘫软在地上,像废物似的抱着脑袋给吓得动弹不得,任凭客人扯着嗓子疯喊保安,这伙人就当没听见似的,只顾护着头,连抬头观看四周的勇气都没有。
头顶数十盏水晶吊灯忽明忽暗,无数灯泡一个接一个的炸裂,灯泡的玻璃渣子雪片一样洒落,光线越来越暗,从角落朝中心一盏盏熄灭,转瞬间整个宴会厅陷入黯淡;
落地窗透进对面大楼照进来的广告霓虹灯,血红、青蓝和浅橘的暗光交织,一缕缕的掠过客人们的脸,把每个人的五官都衬托的格外诡异。
“这酒店闹鬼!有鬼啊!”女客人们开始嚎啕大哭。
男客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在靠近落地窗的位置,有个大叔孩子似的坐在地板上,把鼻涕泡都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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