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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在岑梦吉帮忙张罗下,常卿花坊开业庆典如时举行。
因为红枫岭白骨案,见识到奇花异植的特殊性,新昌县民众对于花植的兴趣浓厚了许多。听闻梅常卿所开设的花坊,将来会出售各式奇异的花卉,全都好奇不已,纷纷前来道贺。
县衙里的捕快,仵作,差役;附近街上的商家,贩夫,邻里;还有碍于岑梦吉的薄面前来的一众纨绔,以及与梅常卿相交不久,却为他的学识见地所折服的张天远和龙家三人,甚至于脾气暴躁得让人见到就躲的岑梦瑶,居然也衣着靓丽,和颜悦色的前来祝贺。
常卿花坊门前的大街,满满的人头攒动,拥挤不堪,以至于来往行人车马一时之间竟只能绕道而行。
可越是人多热闹的地方,围观民众却是趋之若鹜,场面也就更加壮观了。
如此热闹异常的开业庆典,在新昌县可谓是难得一见。
鞭炮齐鸣,锣鼓喧天,热热闹闹的办完庆典后,梅常卿拿出售地涌金莲所得的二百两银子,在醉仙居宴请众人,以对大家表示感谢。
推杯换盏之际,众人交相介绍,梅常卿几乎成为了这新昌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人物。
当然,这也是当初岑家姐弟强烈推崇举办庆典所想要达到的效果。
接下来的几天里,花坊正式运作了起来。
福伯与福婶在这段时间与梅常卿相处的十分浓恰,简直将他看成是自己的孩子一般。可见他又得打理花圃,还要看顾花坊,忙得不可开交。二老一合计,便决定双双辞去岑府的事,专心帮着他忙活。
梅常卿原本不想二老如此劳累,可福伯出于对花卉的喜爱,坚持帮他打理花圃。而福婶则是强烈要求帮他看顾花坊,无奈之下,他只得商定,二老必须合理安排作息时间,该休息就得休息,切不可太过操劳,身体要紧。
日子一天天过去,花圃由福伯领着临鹭村村民打理,花坊则在岑家姐弟以及新昌县众人的扶持下,逐渐步入正轨。
梅常卿清闲不少,也有了时间去尝试着培育更多的花种,然后替换下原本自岑府搬来的那些应急花植。
一日清晨,梅常卿与以往一样,很早便动身前往花坊,输送一些新鲜花植。
走在县城大街上,许是时辰尚早,街面显得有些冷清,行人三三两两,贩夫走卒熙熙攘攘,大家各自忙碌,彼此相熟的,也会招呼一声。有担着货物进出商铺的,有摆放物件,准备支起摊位的,还有一些,则是醒来太早,提着鸟笼遛鸟的,与以往一样,一片祥宁。
刚越过十字路口,梅常卿远远的看见自己的花坊门前有一个身影,黑色垂穗帽,红色捕快服,挎着腰刀,身形魁梧,正是县衙捕头周胜。
此刻的他,神色有些焦急,不停的来回踱步,向着北门的方向张望。待看到梅常卿时,脸上才露出笑容,疾步迎了上来。
“梅公子,你可算来了!”
周胜刚到跟前,整个人松了一口气,立刻抱拳行礼。
梅常卿甚为不解,自己一向循规蹈矩,未曾惹出什么麻烦,再者,周胜与自己也并无过多交情,如此着急寻自己,也只能是为了案子,可枫岭白骨案的相关事宜,不是已经取证完毕了吗?莫非是出了什么纰漏?遂疑惑道:“周捕头,你一大早在此等候,可是红枫岭的案子,尚有遗漏之处?”
周胜武人秉性,性情豪爽,也不拐弯抹角,解释道:“那倒不是,只是今日清晨,县令大人急匆匆的前来找我,令我务必尽早将你请去衙门,说是有要事相谈,至于是何因由,我也不太清楚,大人只是命我前来花坊等候。”
“县令大人?”
梅常卿更加茫然,有事相商,若是与案情有关,也并非不能透露,可他说的如此隐晦,到底是什么事呢?
梅常卿冥思苦想之际,周胜却有些着急,规劝道:“梅公子,我们还是先回县衙吧?待见到县令大人后,此事自然一清二楚,何必在此苦苦伤神,妄自揣测呢?”
“好吧!“
梅常卿终是无奈,将花植搬进花坊以后,便锁了大门,跟在周胜的身后,与他一起前往县衙。
县衙位于城里西街方向,与‘常卿花坊’隔着街区,由十字大街西行便是,其门前是一片广场般的开阔地,三级石阶之上,一丈来高,数尺宽的门框内,两扇高大的朱漆大门紧闭着。头顶的屋檐上,左右各挂着一只红色的灯笼,上面写着一个‘衙’字。门框的横梁上,一块精雕细刻,满是精美花纹的木牌,‘六合县衙’四个大字异常醒目。右手边,半人多高的鼓架上,立着一个巨大的‘鸣冤鼓’,旁边摆放着两只红头棒槌,这是大齐衙门的标配。
齐文帝曾下旨,各州,府,县等衙门,均要有显著的标识,让百姓能够顺利的找到衙门的所在,但凡是遇到百姓击鼓喊冤,哪怕你只剩一口气,作为一方父母,你也得立刻升堂问案,不得无故拖延,以免百姓蒙冤含恨。
不得不说,这规矩确系为民所忧,只是这下面的官员们,能否依律严格执行,那就两说了。
二人匆匆赶来,或是为时尚早,门口并无差役值守,周胜上前叫开了门房,领着梅常卿穿过大堂,来到偏厅,让他在签押房等候,他自己则是前往后院,知会县令去了。
梅常卿闲极无聊,便在空无一人的签押房中东张西望,正上方的桌案上,高高的垒着一堆案卷,旁边则是整齐的摆放着文房四宝。左手边两张长桌并在一处,桌上托盘里放着茶壶,扣着茶杯。靠近墙壁的支架上,并排的立着水火棍,佩刀,戒尺,镣铐也一应俱全的挂在上边,整齐划一,颇为规范,想来是平时练就的这般好习惯。
因为急着开张花坊,梅常卿没来得及吃早点,又为周胜急匆匆的带到此处,感觉腹中空空如也,他便来到左手边的长桌前坐了下来,倒出一杯茶水,径自喝了起来。
“梅公子果然不同凡响,在这签押房中,竟能如此的悠闲自在,丝毫不拘泥于寻常礼数,实在叫人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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