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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阿尔有些分不清什么是幻觉,什么才是真实。他真的来到了巫师世界,还是弥留之际的幻觉?新生的生命是否只是上帝给他开的一个玩笑,现在他又要把这一切都收回去,让阿尔面对自己已经死亡的现实吗?
手指触碰到妈妈的肩膀前一秒,阿尔脚下一软,摔了下去,顿时失去了意识。
昏迷之前,他似乎看到了什么人的一头白发,和长的跟瀑布似的白胡子。
再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大亮,阿尔陷在柔软的床铺里,微微转了转脑袋,就看到自己身边四柱床上睡的安稳的德拉科。
阿尔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自己头痛的要命。
德拉科昨晚没有夜游?那么是只有自己出去了,还是仅仅做了一个噩梦?
为什么他会见到自己上一世死后的场景?而且……在他昏迷前,他为什么看到了……邓布利多?
如果那不是梦,难道是邓布利多把自己送回来的吗?
阿尔跳到德拉科的床上,毫不温柔地抓住德拉科的肩膀,开始大力摇晃。
“醒醒!德拉科!”
这次换做德拉科不耐烦地哼哼唧唧,让阿尔赶快停手了。阿尔不依不饶,直到把德拉科折腾地没辙,双眼无神地坐了起来,问:“昨晚你是不是和哈利一起夜游了?”
德拉科打了一个巨大的哈欠:“是啊,我本来想拉你一起去的,但是你不愿意起来。我和哈利发现了一面很有趣的意思,哈利说他在里边看到了自己的家人,我也看到了爸爸妈妈和你,不过我们都长大了,我还拿着父亲的权杖。”
家人和权力,听起来是德拉科的风格。这么说,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了。
阿尔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德拉科揉了揉眼睛,凑近阿尔,摸了摸他的脸颊。
“你怎么哭了?”
——不管那个房间到底有什么,又是谁把自己带回来的,阿尔都发誓,绝对不再靠近那个房间半步。
阿尔讽刺道:“因为你傻。”
乔治:“……”
傻乎乎的乔治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把这个小斯莱特林整个搂在怀里,连忙松开手。阿尔这才看清楚这里是一个小小的扫帚间,弗雷德就站在他们身后,阿尔肯定弗雷德刚刚把活点地图收起来——它被收在弗雷德的袍子里,还露出一个角。
“我们现在出去?”阿尔问。
“再等等,费尔奇可能还会来。”乔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大家都安静下来,果然没过五分钟,费尔奇就再度从消失的地方走了回来,在独眼女巫雕像处转了两圈,这才离开。
“他怀疑这里有什么古怪,但是他是个哑炮,一辈子都搞不清楚。”乔治小声说。
“多亏了他是个哑炮,不然我们的麻烦可就多了。”弗雷德接话。
“为什么弗雷德也在这里?我不是让你保密的吗?”阿尔瞪向弗雷德,不客气地问。
“只是……我瞒不住他,阿尔。”乔治有些沮丧,“我想偷偷来的,但是等我走到走廊上我才发现他已经跟上来了。”
“嘿,小阿尔,”弗雷德嬉皮笑脸地凑过来,“我和乔治就像是一个人,有什么秘密只有他知道而我不知道,可就太不公平了,对不对?而且我的嘴和乔治一样严,不管你有什么秘密,我们都不会说出去的,你若是不放心,我们可以立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
又来了。阿尔对牢不可破的誓言没有什么兴趣。
三个人偷偷摸摸出了扫帚间,弗雷德打头,阿尔在中间,乔治在最后,依次进了密道。进去之后弗雷德还在喋喋不休:“我还以为阿尔你不会同意,但是看来你也有点冒险因子,对不对?”
阿尔没有否认,而是警告他们:“即使这里有岔道,我也不会再进去的,我劝你们同样不要进去,那里很危险,比神秘人还危险。”
弗雷德回头,目光越过阿尔,和乔治交换了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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