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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二问道:“开春你家雇牛耕地,下种子,借了钱吧?去年你娘大病一场,好像听说花光了积蓄,村里人都说连米缸都空了,这几天怎么熬过来的?”
“就那么熬呗。”李秋苦笑,“我下河摸鱼,我爹跑到何王八家借了一斗粟米,才算是没饿肚子,不然不弄饱了,哪有力气下地?”
刘二说道:“还好还好,何大王八肯借粮食给你们。”
李秋气愤的道:“谁愿意借他的东西?他娘的,我爹不知说了多少好话,还磕了头,又加了价。对了,你们呢?”
“还行,凑合着过呗。”刘二笑了笑,然后向刘二点了下头,“晚上咱们再聊,你先忙吧。”
“好。”
李秋看着他渐渐远去后,举起锄头不住地在田里挥动,汗水淋漓而下,直到堵上一条决口又一条决口。
太阳高高的悬在当空,像是告诉人们已经过了中午,一些村民陆续拖着疲倦的身子回来,有的人家的屋顶上,一缕缕的炊烟冒出。
村子里,李秋的父亲李老爹浑身都痛,为了让家里吃饱饭,他一上午反复挑了十担草去城里叫卖,今年天气偏热且少雨,水田里的稻苗大概救不回来了。
多年风湿,此刻骨头缝里像无数的针扎,一累几乎整夜都不能安睡。然而,他还是尽量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生怕孩子们看见了气馁。
“到底老了啊。”他暗暗叹息。
早上,妻子捧出两碗仅有的粟米饭摆在桌子上,香气把所有人的口水都馋了出来。一家人平均分配,每个人只能吃几口,味道却比平日来的特别好吃。
卖掉了最后一担野草,李老爹挣扎着走回来,两个空空的担子,却好似驮着千金闸一样举步维艰。到了后来,连担子都提不起来了,眼睛发昏,天地也在旋转。
“这样下去,怎么能行呢?”
除了大儿子李秋外,此刻一家人都在屋里,大大小小的眼睛饿得红红的,李家实在太穷了,凡是能吃的东西都已经吃光了。
李老爹咬紧牙关站了起来,一步步的朝着何八爷家走去。
路上,他琢磨着一会儿该怎么张口借粮。
屋里,何八爷坐在太师椅上,问道:“老李,什么事情?”
“我……我……我……”
“什么?”
“我想再向八爷……”
“粮食吗?不能再借给你了。”何八爷直摇头,“好多家决了口,我不能单养你一家。”
李老爹忙说道:“八爷,我可以加利。”
“谁稀罕你的利?”何八爷嗤之以鼻,“你当我非富不仁咋地?再说人家就没有利吗?”
“八爷。”刘老爹急了,“你老人家不能见死不救啊,我全家人已经吃不上饭了。”
“去去去,你又不是我家的佃户,我哪里管得了这么多。快走吧。”
“八爷,你好心救救我吧。”李老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这时二个长工跑了进来,把他推到了门外,一个下人骂道:“老大爷们连个家都养不活,不如死了算了。”
啪!大门被狠狠关上。
“唉!”李老爹跌跌撞撞的往回走去,不免自怨自艾起来,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呢,漏屋偏逢连夜雨,一桩倒霉事连着一桩倒霉事,这几年就没消停过。
他牢记着祖训,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绝不能卖了田产,那是老李家的命根子。
李家祖祖辈辈都有一个梦,不能沦为地主家的佃户长工,希望举家能供养出来一名读书人。
“还能有什么法子渡过难关呢?”
老实巴交的李老爹走到池塘边上,痴痴地看着呈油绿色的池水,要不是丢不下大大小小的一家人,他真想就这么跳下去,了却这艰难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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