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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不舍得?”迟凡嘴角一挑,然后戏谑地冷笑说:“喔,也对,你也是出了力的,要是没有你当时那一哆嗦,也就没有这俩小家伙,当然也不会有紫河车喽。。。。。。”
孙福瑞的老脸瞬间难看起来,急忙把迟凡的话打断:“说些啥呢,那是我儿媳妇,生孩子哪轮到我出力?”
迟凡撇撇嘴,挤眉弄眼坏笑说:“那会你两口子在院子里吵吵,我全听见了,呀!你可真是老当益壮啊,今年得小六十的年纪了吧?一哆嗦让儿媳妇怀上俩,这枪法可真够牛逼的。”
“你。。。。。。你都听见了?”孙福瑞哭丧着脸嘟囔问道,顿时就蔫了。
迟凡耸耸肩,鄙夷地朝他白了一眼。
“求你别说出去啊!要不然我还咋有脸见人啊?”
孙福瑞焦急地哀求着,噗通一下子跪了下来。
“麻痹,你TMD还有脸?当时爬儿媳妇炕的时候怎么不嫌丢脸?!”迟凡冷声怒骂,一脸嫌弃地抬脚踹了他个趔趄。
“这事也不能全怪我啊,要是有别的办法,我哪能干这扒灰的事呢?是我儿子想的辙。。。。。。”孙福瑞可怜巴巴地瞪眼望着迟凡,一个劲地辩解。
“呵,她男人出的骚主意?哎呦呵,他可真是孝顺啊,把自个的老婆让老爹倒腾下种?然后给自己生了俩弟弟?”迟凡直接被气乐了。
扒灰的事说实话也不算太稀奇,偶尔也会听到村里老娘们八卦传闻某村的老头折腾出这种狗血的烂事,不过那大多只是爬儿媳妇炕而已,像孙福瑞这样直接把儿媳妇搞大肚子的还真是不多见。
“这个。。。。。。辈分的事,哎,大人不说孩子哪知道呀?等孩子长大成人,我早就入土了。”孙福瑞苦涩地摇摇头。
“乱辈分就TMD乱吧,总比断了香火要好吧?”他抬头瞥了一眼迟凡的脸色。
“你儿子。。。。。。那啥物件有毛病?那原先的俩闺女是咋生的?也是你的种?”迟凡好奇地问道。
“我。。。。。。抽袋烟行不?”
孙福瑞点上旱烟袋。
他狠抽了几口,叹息说:“哎,都是命啊!”
“得,别瞎感慨了行不?”迟凡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茬。
“那啥,前俩闺女是他自个的种,后来。。。。。。”
孙福瑞叹息一声,说起儿子的事情。
他儿子叫孙成才,今年已经三十七八的年纪了,俩女儿十几岁了,紧挨着生的。
连着两胎都是“赔钱货”,孙成才便一心想着再生个儿子,可是生孩子这事谁能保证一下子鼓捣出带把的来?万一再生个闺女,那他可不就坑到姥姥家了?
三胎可定要罚钱的,生个“赔钱货”再给罚超生款,那简直就是郁闷得要死的节奏。
所以他也没敢轻易播种,而是“苦心研究”生男孩秘籍。
他老婆--也就是那产妇,从哪个坑货几十里外的石桥庄八仙姑那里打听来个偏方,说是保准生男孩。
他兴冲冲地折腾了一番,然后就悲催了--不但男孩没折腾出来,种也瞎了。
“草他姥姥的八仙姑,坑人啊!那药有毒!直接把我儿子给废了。。。。。。”孙福瑞一提到这事就忍不住破口大骂。
孙成才自从服了八仙姑给的那“灵丹妙药”之后,倒腾那事的时候倒是“虎虎生风”,然而就是搞不大肚子。
后来去城里医院检查了一番,大夫说他蛋蛋因为中毒出了问题,种子没个能成活的。
“晕,八仙姑的话你们也敢听?被她坑死的人还少么?”迟凡苦笑着摇摇头,一阵无语。
八仙姑的大名他自然也是听说过的,其实就是一满口胡咧咧的神婆子,稍微懂一点点偏方之类,然后“自学成才”作死改良成各种“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实际上就上在那几个方子基础上加加减减,突发奇想就胡乱加上几味药材。
连基本的药理知识都不懂,还TMD改良药方,这不是作死么?
更搞笑的是,有一回八仙姑脑子抽风以身试药,结果把自个差点毒死,最后还是深更半夜偷偷地来找迟凡师傅瞧的病。
这货为了省那仨瓜俩枣的诊治费,居然卖骚勾搭他师傅,一言不合就脱裤子。。。。。。
气得他师傅骂了三天--诊治费没捞着也就罢了,关键是差点被街坊撞见,可吓了他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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