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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咋呼什么?!”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抬起下巴指了指他胸口的伤口,“喏,没往外喷血吧?我早就给你把穴道封住了,放心吧,你还没给我报酬呢,我可舍不得你就这么蹬腿嗝屁了。”
他把那匕首在叶大少身上蹭干净血迹,顺手扔进地上的药篓里。
“你早说啊,吓我一跳。”叶大少埋怨说道。
他仍旧有些不放心,又忐忑地打量了一番胸口那堪比嘴唇的伤口,小心翼翼地活动了下身子,见确实没有血迹涌出,这才放下心来。
“我师父的医术你还信不过?他说没事就是没事,你这点伤算个屁啊,知道不?前几天有个人脖子都断掉半边了,愣是被我师傅救过来了。”
络腮胡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吐沫星子横飞给他科普了一下迟凡的光辉案例。
“擦,大胡子也学会吹牛逼了?麻蛋,这个废物点心吹牛逼也不会吹,断掉半个脖子?呵呵,我TMD都不敢那么胡扯。”迟凡心里苦笑不得。
“是是是,这事我信。。。。。。”叶大少急忙昧着良心附和说着。
“行了,别墨迹了,赶紧动身下山吧,回去之后我还一滩事呢!”迟凡摆摆手,不耐烦地催促道。
他说着便让络腮胡将那黄毛的上半身五花大绑捆结实,然后掏出一根银针在黄毛的后腰扎了两针、解开穴道让他两腿恢复知觉。
又有伤兵,又有俘虏,下山可不是件容易事。
络腮胡背着叶大少走在前头,他腰上拴着绳子牵着黄毛,迟凡以猪八戒背媳妇的姿势驮着亦可跟在后面。
那黄毛上半身被绑成了粽子,走起路来也没法用手攀扶岩石、树枝,难以维持身体平衡,而且还用迟凡的药篓背着俩登山包,变得更加头重脚轻,于是就悲催地没走几步就狗吃屎摔一跤,这才翻过一座山头,他脸上、腿上早已磕得少皮没毛的。
他极力想踩实步子,然而两腿发软,腰眼酸痛得厉害,脚下压根就使不上劲。
每迈一步都有身体被掏空了的感觉,虚汗一个劲地往外冒,他早已喘成了狗,然而嘴巴还被堵着,只能用鼻子急促地喘息换气。
“驾!麻痹你TMD走快点!欠抽是不?”
迟凡掰了节树枝,不停地抽打催促着黄毛。
“嗷。。。。。。呜。。。。。。”
那黄毛不停地哼唧叫唤,却不敢回头怒视迟凡抗议--因为他稍有扭头的迹象,迟凡就立马拿树枝抽他的腮帮子,那树枝可是带刺的,爆抽到腮上的滋味。。。。。。
“别想着跳崖自杀,你没机会的,呵呵,你觉得你的反应速度比我快么?死了这条心吧!”
迟凡冷笑说着,抬手又狠狠抽了他脑袋一下。
他看得出来那黄毛一直在寻找“自我了断”的机会,而跳崖“英勇就义”无疑是最靠谱的法子--逃脱肯定是毫无希望的,自我了结或许可以让黄毛的家族少受些牵连。
然而迟凡早有防备,每次那黄毛稍微有点“纵身一跃”的苗头,他就会“当头棒喝”一树枝抽到黄毛脑袋上。
黄毛拼死尝试了几次,却悲催地发现迟凡的反应速度比他更快,压根就毫无希望。
他不但没能成功作死,反而被抽得满头是包。
“我擦。。。。。。”
迟凡猛然感到后背湿乎乎、热乎乎的,伸手一摸,顿时忍不住暗骂。
山路崎岖,亦可在他后背上难免会不停地起伏晃动,秘境与他后背摩擦出了强烈的快感,一股股温热的秘液湿透她裤裆浸染到他的脊梁上。
春药的药力还没消退,她那秘境本就泛着泥泞,再加上一路颠簸摩擦将快感不断叠加堆积,水漫金山也就不可避免了。
“哦。。。。。。”
亦可轻吟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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