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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天赋,他比不上继承了玲子一脉力气的夏目;论敏锐和灵活,他远远不及夜久卫辅;论全能程度,黑尾铁朗海信行甩他十几条街;论起头脑,孤爪研磨一个人顶他们一群人还多,就算是最开始对排球一窍不通的新手灰羽列夫,现在也逐渐对排球上手了。
只有他一个人,仿佛在原地踏步。
逆着江河而行的孤舟,即便不断地划着桨,他的那艘小舟就是比别人前进的慢。
这不代表他会嫉妒他们,只是他觉得,以排球为目标奋斗了这么久的自己,多少要体现出一点价值出来,而不是在队友们的庇佑下一同分享“音驹”的光环。
手白球彦有预感,今年的音驹一定会不同凡响。
他什么都没有做,却得到了一样的荣誉,这或许对于那些真正做出贡献的人来而言是不公平的。
他想试试看,尝试着挖掘出自己的价值,为队伍一丁点的价值也行。
“猫又教练,我也想为音驹也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微薄的力量,哪怕它仅仅可能在很久以后的将来某一天派上用场。”
猫又育史花白的眉毛拧到了一起。
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一届招收的新生,真的一个个都乖到不像话。
“你真的确定了要走这条道路即便可能会耗时很久、又或者不会有任何成果”
“我确定了,猫又教练,我想学一些特殊的技巧,能帮到队伍就好”
白发少年直视他的眼,大大的眼中满是笃定。
“要特殊点的话跳飘球怎么样”
现在音驹里头还没有一个会打跳飘球的,这种球因为发出时是无旋转状态,所以无法预测球的走向,是个很有用的发球。
手白球彦老老实实说“我国中学了两年跳飘,但是没有进展”
他学了好久跳飘,发出来的球始终不飘,估计是真的在这方面没有什么天赋。
猫又育史被他的诚实噎了一下。
他低下头,思索了一阵子。
“你听说过天花板发球吗”
他问。
手白球彦眨了眨眼“听过,最难接的下手发球是吗”
“哈哈哈没错,这种球现在已经很少在高中联赛中出现了,就算是夜久那样的自由人,想要一下子适应起来都有些困难,更别说是在比赛中头一次见到的对手了。”猫又育史一叉腰,“这个怎么样”
手白球彦紧紧抿住嘴,咽了一口口水,用尽全身上下的肌肉来抑制住自己的过于兴奋的心情。
他点头的频率都快赶上打点计时器了。
“我有个认识的好友,是从国家队退役下来的,从前是国家队的替补发球员,他就会天花板发球,你可以试试着学学看。我可以联系他每周日教导你发球,但我要申明,这种球不比跳发和跳飘,可能对付一些人很有用,对付另一批选手就捉襟见肘了,而且训练时间不会短。”
“你可以接受吗”
“可以的”白发少年大声说。
老猫咪咧嘴一笑,“那就好,我很期待你的学习成果。”
任何事情都是从[尝试]开始的嘛。
说不定这个没有被太多人注意到的小少年,会成为音驹一枚出色的秘密武器呢。
日子依旧在不紧不慢地过去,其中玲子又来了两趟,时不时给小猫咪们松松筋骨。
在练习托球和接球的间隙,夏目有时会联想到之前学的棒球,作为投手时,他每天投的球都是有限制的,因为发力点和投球动作不同,有一些球种会对投手的指尖和腿部产生一定的压迫,一旦受伤就有可能在同个部位习惯性受伤,最后落下一身伤,所以一些以职业为目标的投手会控制自己的投球量。
排球也是如此,不过通常打排球人累了就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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