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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方到了找了一个空房间,让小惠把乌达带了来。
镇南方让乌达坐下,淡淡地说道:“继续我们刚才的谈话,说吧,你是怎么和虎姑合谋杀巴音的。”乌达说道:“我是被逼的,虎姑知道我和秀兰的事情,哦,秀兰就是巴强的阿妈,十年前,我和秀兰因为一时的欢愉,秀兰便有了,本来我是准备带着她到县上偷偷把孩子打掉,可谁知道这事不知道怎么就被虎姑知道了。”
“虎姑找到我,说她能够帮秀兰打掉孩子,当时我见她很诚恳,而且也没有想以此要挟我们的意思,我们就接受了她的帮助。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在村里对虎姑一直都很照顾,而她也确实有些能耐,对村里的人和事也热情,渐渐地她在村里有了很好的口碑和声望。”
镇南方点了点头。
乌达说道:“那事已经过了十年了,谁知道就在你们到来的那天,她突然把我叫去,旧事重提,其实这十年来我和秀兰也没有断,虽然我们很隐秘,但却没瞒着虎姑,很多时候还是她帮我们创造了机会。那天晚上她对我说,要我帮她做件事,我想她帮我也不少,就答应了,可她没告诉我说是杀巴音,她只让我和老王头合演一出戏,就是乌嘎诈尸的戏。对了,老王头就是负责给乌嘎做道场的那个土道士。”
镇南方说道:“就算是你们合演一出戏,可是果让在啊,是不是真的诈尸果让会不清楚吗?”乌达说道:“我们是趁果让离开的空档,那时候果让要去为守灵的人招呼夜宵,等我们说诈尸了的时候果让想进去看,被拦住了,我负责在外面拦人,依虎姑的话让巴音去叫虎姑,老王头则负责在里面装神弄鬼。”
镇南方淡淡地说道:“老王头和虎姑的关系一定不寻常吧?”乌达摇了摇头:“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平时也很少见他们有什么来往,我还纳闷,虎姑是怎么说到那倔老头的。”
镇南方说道:“你之前确实不知道他们是想算计巴音?”乌达说道:“不知道,我还以为虎姑是想搞点事,让大家更相信她的能耐。”镇南方说道:“你去吧,既然你不知情,我想你不会有太大的罪责的。”乌达走到门边:“镇同志,这事你可得保密啊,我答应过虎姑,死也不会说的。”
镇南方走了出来:“曾队,我让你安排人盯着虎姑你安排了吗?”曾国庆说道:“安排了。”镇南方说道:“马上逮捕虎姑,还有那个为乌嘎做道场的王道士。”曾国庆也不问为什么,应了一声,带着人就走了。
镇南方他们的房间已经成了凶案现场,他们只得把行李暂时先搬到了隔壁,要等法证科的人来做了现场勘察以后再说。
镇南方坐在椅子上,双手探入了头发之间,他发现这个案子越来越让他迷糊了。虎姑策划了对巴音的谋杀的话,那么她的目的是什么?再有,如果十年前这为今天的谋杀做好了铺垫,那么她会那么轻易让自己抓住吗?
还有,到底是谁想要杀巴音和巴强?那包烟又是怎么送进去的?巴强身上的半包烟还在,那么他不可能在烟没抽完的情况下重新掏一包出来打开,而巴音的烟都是小惠买的,那包烟明显也不是巴音的。
镇南方掏出最后一颗棒棒粒,看了一眼,把棒棒糖给扔到了一边:“宫警官!”他大声叫道。宫正阳忙跑了过来,镇南方问道:“有烟吗?”小惠有些担心地问道:“南方,你不是不抽烟的吗?”镇南方说道:“我想尝尝,这玩意到底是什么味道。”
小惠嗔道:“有什么好尝的?吸烟对身体一点好处都没有。”镇南方说道:“一支,就一支,我心里憋得慌,就让我试试吧。”镇南方确实浑身不自在,他觉得就象在走迷宫,有时候明明看到象是要到了出口,突然一下子路又给封住了。
宫正阳望了望小惠,小惠无奈地点了点头,宫正阳尴尬地说道:“我不抽烟的,我去买。”小惠说道:“算了,我这还有一包,专门给巴音备着的。”说完从身上摸了出来,镇南方掏出一支,点了,竟然并没有象很多人第一次抽烟那样,呛得咳嗽,他轻轻地吸了一口就吐了出来:“这味道不怎么样嘛。”一支烟就吸了一口便扔掉了。
镇南方皱着眉头,好象想到了什么:“医生来了吗?”宫正阳说道:“刚到,乡里的。”镇南方望着小惠手上的烟,他跳了起来!
“我明白了!”他的声音很大,也很激动。宫正阳和小惠被他的疯狂吓了一跳。
小惠说道:“南方,怎么了?”镇南方说道:“烟,我知道那烟是怎么回事了。”宫正阳说道:“我也一直没想通那烟是怎么送进去的。”镇南方摆了摆手:“没有人送进去,没有人能够在你们两个人的眼皮底下把烟送进去,那烟原本就在里面的。”
小惠懵了:“什么意思?”“我们一开始就走入了一个误区,而带我们走进误区的人便是巴音。”镇南方说道。
“他从一开始和我们接触,便问我们要烟抽,接下来他的烟几乎都是小惠负责在为他购买,这样一来,我们在思维就形成了一个定式,在我们的脑子里就留下了这样一个印象,巴音在见到我们之前身上是没有香烟的。小惠给他买了两次烟,这样的印象无形中更加得到了强化。”
镇南方说到这里,举起手中的烟盒:“于是乎我们便根本不会去想,现场发现的那包烟会是他的。”宫正阳惊讶地说道:“你是说,那包烟是巴音的?可他为什么也中毒了?”镇南方说道:“他是为了让我们觉得他是清白的,他也是受害者。”
小惠摇了摇头说道:“不对,他就不怕万一不小心把自己也毒死吗?”镇南方微笑道:“你们似乎忘记了他的身份,草医,还有他抽烟的习惯,抽半截烟的浪费很大的,你们想想,一个农村长大的人,要么他就不抽烟,要么就会很节俭,怎么可能抽烟只抽半截?我敢说他抽半截烟也是做给我们看的。”
宫正阳说道:“那他的动机呢?证据呢?”镇南方摇了摇头:“暂时还不知道,但我坚信我的思路并没有错。准备一下吧,等法医他们来,我们也要跟着回城了。”小惠说道:“回去?这里的案子呢?”镇南方说道:“我们走后,这里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事情了。”宫正阳说道:“对了,州文物局和县文物管理所的人到了,没房间给他们呆了,便让他们在院子里候着。”
镇南方叹了口气:“让乌达带着他们到那个皇陵去看看吧,你跟着,带到了地头就把乌达带回来。对了,怎么没见到乌麻?”宫正阳说道:“曾队说他带孩子上县城看病去了。”
镇南方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花妹?花妹怎么了?”宫正阳说道:“他们也没见到乌麻,说是大早天没亮就走了。”镇南方说道:“马上布控,镇里,县城,一定要找到乌麻,找到了立即扣押!注意花妹的安全。”宫正阳问道:“怎么了?”
镇南方说道:“我也说不清楚,我只觉得花妹是这个案子的一个特别关键的人物,她坚决不能够出事。”小惠说道:“那也不用扣押乌麻啊!”镇南方说道:“我怀疑乌麻杀了银花!”小惠和宫正阳都呆了:“不会吧?”镇南方说道:“我只是怀疑,花妹一直没有出现,这不符合一个小孩的性格,一定是她看到了她姐姐的死。如果凶手是别人,花妹应该也被灭口了。”
“既然花妹并没有出事,那她一定是被禁足了,关在家里,现在村里一下子多了那么多警察,乌麻一定是害怕了,可他舍不得对唯一剩下的一个女儿下手,只得带着女儿逃了。”镇南方说完才发现宫正阳还在这里发呆,他说道:“快去啊,直接和姜绪云联系,请他布置!”
镇南方的推测不可谓不大胆,甚至没有任何证据支撑。他一下子便抓住了三组凶手,第一组是虎姑和王道士,第二组是巴音,第三组是乌麻。虽然他相信自己的判断不会错,但他还需要证据,还需要三组凶手杀人的动机!
这是他真正头痛的地方,哪怕他的身份再特殊,办案也是需要请求证据的,他知道如果不能够及时地找到证据,姜绪云就会有麻烦,当然自己的麻烦更大,那逮捕证的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虎姑和王道士被带来了。
虎姑望着镇南方,冷笑道:“你凭什么抓我?”镇南方没有说话,同样冷冷地望着她。虎姑说道:“没有证据就抓人,我一定要告你们。”镇南方淡淡地说道:“你要证据吗?放心吧,少不了。”虎姑见镇南方如此的平静与淡定,她的心里隐隐有些害怕起来,镇南方如此胸有成竹,莫非他已经查到了什么?
镇南方对曾国庆说道:“曾队,先把他俩分别看押,一会等法医他们来看过现场之后,把这些人统统先带回局里去。”曾国庆苦笑道:“这么多人都带走?”镇南方点了点头:“都带走。”曾国庆说道:“逮捕证一会就送到,法医要晚一点,哎,整个局里的人差不多都派到这边来了。”
镇南方说道:“没事,等他们都到了我们就走吧!”曾国庆说道:“那这里的事情?”镇南方说道:“已经差不多了,回去好好审审,应该就可以结案了。”曾国庆听了大喜,这个案子他清楚,绝对算得上大案了。
只有镇南方自己清楚,这个案子看似浮出了水面,但它的背后应该还隐藏着更大的案子,好戏才刚刚开场!镇南方在身上摸了一下,棒棒糖已经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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