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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赌局,已经不仅仅是白日曛与卢唯妙的事了。№
鸿赐楼一楼大堂的中间,搭起了一座高台,高台的两边都有人把守着,任何人都不得近前。
高台的前面设了十三张几案,每一张几案上都摆着一副对子。
十三张几案的后面,坐着六名老先生。
其中一名正是从京城而来的秦老先生。
他目光灼灼的从眼前那十三张几案上扫过。
读书人,对文学有着一股子没来由的热爱,当他看到这些对子时,心头突然翻涌起一阵巨浪。
他读了一辈子书,面对这些死对难对,仍是觉得心有余力不足,如若真的谁能对上几对,那这人,定是个天才!
既是个天才,那他定要瞧上一瞧!
鸿赐楼里人声鼎沸。
“你赌什么?”有人问。
“我赌她对不上来!”有人答。
“那也不一定,你没看今天这么大的阵仗吗?”
“之前云湘书院的对子就是她对上的,也许能对上?”
“我觉得她能对上一副。”
……
今日这样的情景,竟是连卢唯妙都无法近前的了。
鸿赐楼请了竹西主薄李志坚作为此次主事,到场主持一切的琐事。
李志坚也很高兴,秦老先生在京城有权有势,他平日里想要见也见不着,如今能近距离的与秦老先生会面,他务必得好好表现一番。
白日曛一早订了二楼的七号包厢,包厢的窗口正好能窥得鸿赐楼全貌,中间那高台更是看得一清二楚。
秋词也坐在其内,青兰与浣溪在一旁服侍酒水,平儿和采薇站在包厢门口。
“好戏要开锣了。”白日曛看着场内既热闹又带着些许庄严的气氛,颇有些顽皮的对着秋词眨眼。
真是个小姑娘!
秋词好笑又无奈。
她的表情就像家里的长辈,看着自家的傲娇子弟时,那种宠溺又无奈的样子。
白日曛没好气的过来摇着她的手臂,撅嘴道,“你说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怎么整日里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活像个小老太婆似的。”
明明她比秋词还要大上三四岁,可在秋词面前,反而她像是个捣蛋的孩子。
而秋词却像是个年老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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