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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再大,也有归处。
寒夜再冷,也有人亮起一盏灯站在雪中等候。
白明微任由他牵着,偏着头一瞬不瞬地凝着他的侧脸,始终平静无波的双眸,也忍不住漾起浅浅的笑意。
他的披风很暖,发梢脑额却沾了些许露珠,想来已经等了许久。
而粥和茶却在小炉子上煨着,冒着热腾腾的香气。
他伸手推开门的刹那,屋里的温暖与食物的清香,就这么扑鼻而来,沁到人心底。
白明微没有说话,任由萧重渊牵着自己坐下。
萧重渊坐在白明微身后,用披风笼着白明微,而他的双臂,自然且有分寸地环住白明微的身子。
他手脚麻利地倒了茶,又舀了粥,可身上的大氅,却还是罩在白明微的身上。
直到白明微伸手捧住那碗茶,他才把手缩了回来,在白明微耳边轻轻低语:“身子暖些了么?”
白明微顺势靠着他的胸膛,捧着茶碗抿了一口,而后闭上眼眸:“暖了。”
以往见兄长与嫂嫂依偎在一起,她只觉得奇怪,两个人靠在一个有什么意思。
如今她才发现,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人,能够令她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
即便只是轻轻地挨着,心底也会涌起难以言喻的感觉,就好像枯涸的土地,忽然迎来了甘霖;严寒的冷夜,被阳光一点点驱散。
有的人,仅仅只是靠近,当真能让人不由自主倍感愉悦与满足。
心里热了,身子怎会不暖呢?
她放下茶盏,把萧重渊的手握住。
那只好看的手,轻轻颤着。
每一下都像一根极细的线,来回抽扯她的心脏,整颗心都锐痛起来:“重渊,你不大好。”
是的,那样的颤抖她很熟悉。
除非身体难受到极致,亦或是承受着剧烈的痛楚,否则他们这种程度的身手,双手不至于控制不住地颤着。
萧重渊下巴抵在她的额顶,依旧是那温柔的语调:“见到你,便都好了。”
那声音,何其温柔。
就好像重一些,怀中的人都会受伤似的。
白明微依在萧重渊怀里,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若是可以,她真想替萧重渊受了。
可她什么都办不到,唯一能做的,便是满怀感激与欣喜,接受那一份无法估量的深厚情谊。
还是萧重渊主动打破沉默,他伸出另一只手,捏了捏白明微的鼻子:“我没事,养养就好了。”
白明微并没有立即提及她早已见到忍冬,只是轻声与他聊着其他的事情:“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是不是那小白貂告诉你的?”
萧重渊“嗯”了一声,而后解释:“阿五带着小灰貂接上了我,适才小灰貂感应到你就在附近,而且越来越近,我便知晓你必然是奔着我来了。”
白明微挑唇:“你怎知我就是奔着你来的?而不是出来办事?”
萧重渊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痛得她捂着鼻子叫了一声:“你怎么突然下这么重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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