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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远处金府围墙外睡着一个邋遢流浪汉,这流浪汉也不知被哪个长平卫狠狠踢了一脚,他怎能不惨呼一声。
在众人的吆喝声中,棍棒威慑之下,那流浪汉连滚带爬地远远躲开了,一下子就消失在黑暗处,也不知躲哪去了,那八个长平卫只在那边长声大笑,很是快意的样子。
好不容易等得那八个长平卫走得远了,那黑衣人便直接从大榕树上一跃而下,跳进围墙里面。
这金府的围墙再高,终究没有这棵老榕的高,那黑衣人入了金府。
夜色中,借着几盏宫灯,隐约可见这里斗筑府院连绵,亭台楼阁花园池塘皆有。
这黑衣人猫着身子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周围,发现并无其他动静,便偷偷摸摸拐了几个弯,竟然对这偌大一座金府的地形颇为熟悉。
这时,一队八人的长平卫巡逻而来,同样的一身黄衣打扮,背后绣着“长平”二字,都提着灯笼持着长棍,腰上挂着佩刀。
这八个长平卫非围墙外那八个长平卫,这八人没有大声说笑,有的只是窃窃私语,而且他们的队伍比围墙外那八个人要整齐得多了。
那黑衣人看到有人来,一缩身子,躲到一座假山之后,身手就像猫一样敏捷又无声无息。
待那八个长平卫走得远了,黑衣人自假山后摸了出来,专挑黑暗处行走,不一会,他眼前出现一座小宫殿一般的建筑,里面灯火通明,夜色中弥漫着饭菜酒香和胭脂味,内里笙箫大乐,歌舞升平,这小宫殿般的建筑外有八个雕像一般的长平卫在门口守卫,看那气势,显然个个都不是庸手。
黑衣人身在暗处,走到这里时当然更加的小心,没被那八个长平卫发现。
到了一阁楼前,这阁楼里竟然没有一丝的灯火,里面黑布隆冬的,门口连一个守卫都没有,这黑衣人“咦”了了一声,以为自己来错地方了,因为这座阁楼是他探得的金府藏宝地,竟然一个护卫都没有。
黑衣人知道,也许真正的危险不在外面而在里面,他略一踌躇,最终咬咬牙,还是纵身一跃,跳上二楼走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黑衣人又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耳朵贴着窗棂听了好一会,二楼里漆黑一片,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最后这黑衣人还是灵巧地从外面打开窗户钻了进去。
黑暗中,黑衣人没有天生夜视的神眼,也没能修成夜视的神通,他只能慢慢摸索,不能点火,因为这黑屋里一点火兴许就被巡逻的长平卫发现了。
黑衣人最先摸到了门的所在,并且把门轻轻打开了一扇,门外夜色凄迷,天空深蓝得很,根本没有半点光芒投射进来。
这屋里依旧漆黑一片,黑衣人小心而谨慎地摸索,这里很安静也很黑暗,伸手不见五指,一点微风都没有,不得不说这黑衣人的胆子真大。
这时,这黑衣人的手摸到了一口箱子,他心下一动,手继续摸索过去,果然又摸到了几口的箱子,黑衣人知道,这兴许就是金大员外藏金银珠宝的箱子了。
当然,黑衣人更知道这里只是金大员外的藏宝地之一,而且不是最重要的一处,没有一个富翁会把所有的钱财放置在同一个地方的,就像不能把所有的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一样。
黑衣人摸到了其中一口箱子的锁,虽然暂时还不确定这口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但他还是决定要打开这口箱子,都已经到了这里了,他不想空手而归。
他的脑袋瓜里只想着这口箱子里装的是满满的金银珠宝,而不去想象这箱子里会有其他的东西,因为他很清楚,恐惧总是由心底最先产生,要抗拒恐惧,就必须不去多想。
“咔”的一声,黑衣人只用了一根细铁丝就轻易地打开了这口箱子的锁,他缓缓打开了箱盖,一只手小心翼翼往箱子里摸去。
“咯咯咯咯”
也就这时,黑衣人突然听得一阵奇异的声响,这声响就像由什么生灵喉咙里发出来的一般,好像要说什么话,但又没有说出。而且黑衣人还看到了离这口箱子不远的地方一左一右有四道红芒越来越盛,那四道红芒就像两只什么生灵的眼睛在发光。
这时,那一左一右两头生灵明显在动了,黑衣人一阵头皮发麻,心下恐怖,与此同时他伸到箱子里的手摸到的东西触手冰凉。
黑衣人心下咯噔一动,拿捏了一下,竟然是满满的一箱银两。
这黑衣人很果断,他抓了两把银锭子随手塞进怀里就箭一般向那开了一扇的门外电射去,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咯咯咯”
屋内,那听起来让人惊悚的声音更大了,四只红芒眼睛在黑屋子里晃动着,很明显似乎是两头生灵已冲了出来。
那两头黑暗中看不清真身的生灵刚要冲出门口,也就这时,突然一道红影鬼魁一般飘到,一双略显苍白的手掌硬生生将那两头生灵逼进了黑漆墨黑的屋子里,那打开的一扇门也被关上了。
出得金府,黑衣人这才敢回头向后看去,看到没有什么生灵追来,他这才长出一口气,喃喃自语道:“还好没追出来,这金大员外好大的手笔,竟然请得动这等守财奴!”
《神洲志之异闻录》有记载:“极度贪财,死后亡魂对阳间钱财之物仍旧极度执迷者,亡魂常会回归本体或者借体,起尸化身行尸走肉,只认钱财之物,是为守财奴。
守财奴通常浑身穿金戴银,少许富人藏宝处会供养守财奴,财源广进它会兴奋,财源流出它会生气,有人偷财或者钱财大量流出,它甚至会和人拼命。”
虽然逃了出来,黑衣人也不敢在此多留片刻,他怕金大员外家的守财奴死死缠住他,便向最黑暗的地方走去,与这黑暗完美地结合在一起。
走在黑暗道上,黑衣人的脚步很稳很轻,像狸猫一样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咦!”
黑衣人突然停下脚步,夜色朦胧中隐约还是可以看到前方道旁斜斜地躺着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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