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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高冷男神的良好形象,为什么在她面前,总是表现得像个逗逼。
朱盏冷漠脸,淡定地等他发泄完,才说:“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对我放毒气?”
沈昂要怎么跟她解释,自己只是想吓唬她,结果没稳住反而被她吓了一跳。
“对。。。对不起!”无论如何他决定先道歉。
“不是,大清早的,你这样,我很困惑。”朱盏低下头,闷闷地说:“我才吃了早饭。”
“那我让你‘哈’回来!”沈昂闭上眼睛,英勇就义地将脸递到她面前。
朱盏说:“我早饭吃的韭菜酱肉包。”
“没事!我顶得住!”
朱盏伸手把他近在咫尺的大脸推开,低低笑了声,露出两颗白白的小兔牙。
“你智障啊。”
见她笑,沈昂才算松了口气,别别扭扭地跟她站在一起,问她:“上课调皮捣蛋被老师罚站?”
“才不是。”朱盏立刻说道:“打瞌睡,出来醒醒脑。”
“大清早就打瞌睡,老实交代,晚上干什么坏事去了。”
“就是写作业晚了。”朱盏反问他:“不然还能干什么坏事。”
沈昂突然脸红了红,踱着步子离开:“那你好好醒,走了。”
一阵寒风溜进了他的衣领中,忍不住回头。
朱盏额头抵着墙壁,继续呼呼大睡。
还能睡,服了。
沈昂稍稍犹豫,终于还是走回来,滑下身上羽绒服拉链,将衣服扔给朱盏。
朱盏睁开眼,脑袋上挂了一件还散发着余温的衣服,衣服有羽绒服特有的鹅毛味,还交杂着沈昂身上的味道,说不上来,但是,蛮好闻。
朱盏取下衣服,不明所以。
“我打球,你帮我保管衣服。”沈昂拉了拉自己的深色v领毛衣。
“哦。”
沈昂看着朱盏规整地给他叠好了衣服,抱在胸前。他皱起了眉头,指着自己的衣服,极不自然地说:“你要是冷的话,也可以穿。”
“不冷。”朱盏说完这话,身体很“配合”地哆嗦了一下。
沈昂翻了个白眼,走过来一把夺过自己的衣服,动作粗暴地披在了朱盏身上,抓起她的手腕往袖子里钻,没好气地说:“你要是冻病了,谁陪我打球?”
“我自己穿。”朱盏挣开他,自己将手臂伸进袖子里,沈昂又俯身给她扣好拉链,滋啦啦滑上来,将毛绒的大帽子扣上来,领子的粘布紧紧扣住,只给她露出了一双大眼睛。
衣服很长,她个子又不高,衣摆几乎盖过了她的膝盖,袖子也长了手臂一大截。
她被他裹成了一只小棕熊,不过,他心里舒服许多。
“走了。”沈昂踱着步子离开。
他的羽绒服带着余温,暖烘烘地炙烤着她的身体,寒风依旧凛冽,朱盏心里阵阵温暖。
她的手摸到衣领略有些硬的绒毛,突然冲他的背影喊了声:“谢谢!”
沈昂一只手揣兜里,另一只手随意地扬了扬,转身消失在了楼道转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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