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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一头愤怒的母狮,咆哮:“拿刀子过来,我现在就要划烂她的脸!”
任何一张长得像她的脸,都不配存在于这世上!
她见一张毁一张,绝不犹豫。
侍女将刀子送上来,景嬛狞笑着,将刀尖抵在姒琅的鼻梁上:“我现在就割掉你的鼻子,看你以后还怎么拿这张脸来冒充我!”
“景嬛,你知道你昨天晚上是怎么晕过去的吗?”姒琅忽然也阴森森的笑了起来,“你以为我只在你的茶里下了催眠药么?”
昨天晚上景嬛之所以睡得那么早、那么沉,当然是因为她在景嬛的酒里下药的缘故,然而,有了上次景嬛从春染手里逃走、成功反击的前车之鉴,她这次怎么还会那么简单的放过景嬛?
景嬛看着姒琅那诡异的表情,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寒意,脸上却不甘示弱:“你不用吓我!太医已经给我诊治过了,我只是服下了昏迷的药物而已,根本没有碰过别的药,你死到临头,还妄想吓唬以我谋生机,真是可笑之至!”
“景嬛,难道你不觉得你现在的脸上痒痒的吗?”姒琅笑得比她还狠,“你若是在我的脸上动刀,你的脸同样也会烂掉,我的脸低贱,你的脸高贵,我拿我的脸换你的脸,对我来说很值,但对你来说,值吗?”
“还敢吓我?现在就让你付出代价!”景嬛刚想下刀,突然就觉得脸上一阵奇痒。
痒得她的手都麻了。
其实她好一会儿之前就已经隐隐感到脸上有点痒了,只是这痒不明显,加上她的心思都被犯人给牵住了,就没怎么在意,现在意识到了之后,她就觉得脸上痒得不得了。
但她不想让姒琅看出端倪,也不相信姒琅的话,就刻意忍着,打算待这阵巧合的奇痒消失后再动手。
然而,这奇痒开始出现后就越来越痒,持续不断,难受得她的五官与脸颊皆是一抽一抽的。
她忍了一小会儿后实在忍不住了,抬手去摸脸。
这一摸,脸上有点舒服了,但摸过之后的脸更痒了,痒得她下意识的开始抓脸。
越抓越舒服,于是越抓越用力……
很快,她的脸上出现了血痕,她沉浸在挠痒痒带来的痛快里,没有意识到她的脸正在遭受多大的危险,但旁观的宫人们却看出来了。
公主有多么在意脸蛋和美貌,众所周知,现在众人看到她把脸都挠出血痕来,无不倒抽冷气:公主……疯了不成?
还是说,犯人的话是真的?
“公主,”紧急时刻,又是真真箭步上前,斗胆抓住景嬛挠脸的手,小心翼翼的道,“您的脸,被您抓出血来了,您、您不要再抓了,可好?”
景嬛瞬间从挠痒痒的舒爽中回过神来,看了看手指上细微的血迹,又触了触又痒又痛的脸庞,发出一阵尖叫:“镜子,快拿镜子来!还有,快叫御医来!”
镜子马上就送到了,她看到镜子里的脸的那一刻,又发出惊骇的尖叫声:“我的脸、我的脸怎么这样,御医呢,御医怎么还不来!”
“微臣来了,还请公主暂且坐下来。”为了防止犯人死去或被折磨得失去说话能力,御医一直在外面待命,这会儿听到公主出事,自然是马上冲进来。
“赶紧给本宫止痒,本宫痒得受不了了。”景嬛催促连连,已经顾不上姒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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