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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琅静静的聆听。
这世上有神吗?
也许无人知晓。但是,在信徒的心里,神是真实存在的,那是他们的信仰和精神动力。
生命会消失,人生有尽头,但信徒对神的崇拜和追随,却永远不会停止。
“千百年来,无数的人想找到我们,想夺走我们世世代代守护的宝藏,但都没能成功。”
“直到我们这一代。”雪娘的声音,变得有几分悲凉,“我们辜负和断绝了祖先上千年来的守护。”
“二十年前,景氏一族找到这里,用尽各种手段,利诱威逼我们交出宝藏,我们拒不妥协。如此僵持了整整两年后,景立天终于失去了耐心,调集十万大军和大量物资,亲自带兵征战,以碾压式的破坏,横穿这片森林,直入雪山。”
景琅虽然没见过当年的情形,却也是动容不已。
凤尾森林再怎么广袤凶险,熊虎蛇狼如何凶猛,也绝对抵挡不住十万正规军的攻击性和破坏力。
她能想象这十万大军强行穿越这片大森林的壮观与恐怖。
“十万大军涌入雪山,展开了数月的搜索,最终找到了这里。虽然敌强我弱,但没有人愿意离开这片土地,所有的族人发誓要用鲜血守护我们的家园。”
“你能想象三千多人对抗十万大军,是如何的艰难与惨烈吗?”雪娘将双手叠在胸口上,似乎在向那些战士和亡灵致敬,“可是,英勇的华黎子民不曾畏惧,不曾退缩,以三千人对十万大军,足足抵抗了三个月,杀伤敌军两万余人。但最后,晴国大军还是杀进了龙脊峡谷。面对华黎人的誓死反抗和本军的巨大伤亡,景立天愤怒了,下令屠族。”
“我的祖父,一百余岁,始终站在族人的面前,不允许敌军踏进一步,而后,他被景立天劈成了两半。”
雪娘的声音还是很平静,只是,她说完这句后停顿了很久很久,才又接着道:“然后,残疾的战士,病重的老人,大着肚子的孕妇,三岁的小儿,甚至是刚刚出生的婴儿,全都被杀,一个不留。”
风“呜呜”的刮着,令景琅感到彻骨的寒冷。
明明现在是盛夏。
“他们被杀的时候,手里还握着武器,哪怕只是一块石头,还是没有丝毫的畏惧和妥协。景立天气疯了,屠尽全族后又下令放火,将整片峡谷烧成灰烬。”
“呵呵,”雪娘发出的低笑,像哭,“将我们的家园烧成灰烬以后,景立天没能找到全部的宝藏,于是又后悔了,疯了一样的寻找活口。于是他下令军队封锁雪山和搜寻雪山,想找到哪怕一个幸存者,但是,整整数月,他耗尽心血,却都是白费功夫。”
“最后,他带着找到的宝藏,离开了凤骨山,他以为,华黎人一定都死绝了。”
说到这里,雪娘又笑了,声音沙哑得就像咽喉被人紧紧的扼住:“可是,他不知道,苍天有眼,他屠族的时候,我正好不在族里,侥幸逃过了这一劫,却亲眠目睹了这场惨剧。”
“我恨不能与族人一同作战,一同死在这里,一同化为灰烬,长眠于此。可我的身上带有我们世世代代守护的藏宝图,还肩负着复仇的重任,我不能死,我必须要活下去。”
“守护部族是我唯一的使命。我的生命不属于我自己,我的人生也不属于我自己,我的一切都属于这片土地。”
“我带着藏宝图逃出凤骨山。流浪了几个月后,我被一伙山贼抓到,成为俘虏。哪料到没过几天,景立天带人路过那座山,那些山贼不知哪里得罪了景立天,景立天带兵剿灭了这伙山贼。”
“我趁机逃走,哪料在逃走的时候被景立天发现,他将我虏走。我成了他的奴隶,还是他胯下的奴隶。”
她又低低的笑了起来,这笑声,却是比哭还苦涩,还难听:“我对不起我的族人,我对不起这片土地,我甚至不配再回到这里,不配再成为华黎子弟。但是,这里是我唯一的归宿,就算要下地狱,我也要回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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