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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安娜第一次吃进毛茸茸的雪豹尾巴,爽得连声气都是断的。
西蒙开始动得十分缓浅,待她舒服了晃着腰开始呻吟时,才甩着尾巴大开大合地往深处插。
尾巴肌肉放松时,比性器软上一些,也不必担心会把她操坏,是以他干起来简直有点肆无忌惮的味道。
偏偏西蒙还低声喘息着在她耳边念叨,“好紧,我的主,唔……尾巴要被您夹断了。”
蒂安娜听他的声音,总觉得他既爽快,又仿佛在受刑,欲望掺杂着痛苦,导致声音听起来沉闷不已。
蒂安娜记得上次抚弄他的性器时他也是这样,喘得又爽又疼,高潮时恨不得射死在她手心里。
但现在,快要被弄死的却是她自己。
她握上他掌在她腰间的手,另一只手无力地握着栏杆,感觉那粗长的尾巴快要操进她的肚子里。
不像性器总会操到头,尾巴顶至肉穴最深也还能继续深入,尾尖肌肉碾着可怜瑟缩的宫口,尖上的毛绒刺挠着宫颈,搔得那处痒得可怕,却还在想方设法往里进。
“唔……西蒙,太深了,”蒂安娜声音带着哭腔,“啊……不、不要再顶了……”
“您那儿很软,吃得下去,”西蒙喘着气,语气认真,“是您自己在吸着它往里吃,您感觉到了吗?”
粗壮的豹尾碾过层层迭迭的软肉抵进甬道深处,湿润成缕的硬韧毛发被紧致的穴口推挤在外,又随着尾巴的深入操了进去,刮磨着敏感润热的内壁。
软热紧窄的艳红穴口被撑得圆润发白,淫液堵在身体里,抽弄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尾巴已经泡满淫水,抽出时水液顺着毛发点点甩落,顶进时毛发里的淫水又被窄紧的穴口箍着挤出来,一滴一滴往地上滴。
蒂安娜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腿间的地面聚了一滩淫水。
西蒙已经告诉过她让他停下的办法,她如果不用,他便半点不会停。
他低声道,“我的主,您叫得太大声了,会被人听见。”
他说话时,尾巴依旧操得深重,身上的盔甲发出响声,帘帐外若有人止步听上十秒钟,必然能察觉到里面的荒诞淫事。
青筋狰狞的粗大肉棒紧贴在穴上,随着尾巴进出的频率一下又一下地磨着柔软湿热的逼口。
粗硬的龟头从被尾巴撑开的肉洞磨到骚红的阴蒂,淫靡的肉核被硕大龟头的顶碾出软肉,颤巍巍地立在稍显寒凉的空气里。
艳红的马眼张合着,吐出粘稠湿亮的水液糊在阴蒂上,吐了太多,牵拉成缕地掉在地上。
蒂安娜抿着唇,可呻吟声却压不住,快感实在太强烈,没有哪个女人在做爱时会被一条粗长的豹尾操到宫口处去的。
“西蒙,要、呃啊……要干坏了……”她无助地呻吟,可屁股却诚实地高高翘起,让他一边操穴一边用鸡巴磨逼。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她脑子晕乎,感觉自己不是在勾引“他”,而是被“他”勾引。
坚硬的腹甲拍打着她的臀,蒂安娜整个人被他顶得一耸一耸,高潮来得猛烈,她夹紧了穴,死咬着唇才没让自己叫得太失态。
可因压抑着,声音听起来却呜呜咽咽,像是在哭。
西蒙尾巴被她夹得动不得,干脆从身后将她抱起来,双手掌着她的腿弯,分开她雪白的长腿,如同婴孩撒尿的姿势。
蒂安娜没了支撑,双手下意识反勾住他的后颈,上身因快感仰挺着靠在他身前。
尾巴从他后腰连着她的穴,中间垂下一道柔软毛绒的弧线,西蒙吻着她的发,还在那紧咬的穴里缓缓抽弄。
“舒服吗?我的主,比艾德里安的手服侍得更舒服吗?”
蒂安娜爽得脑子糊涂,没有听清。
可他却执意要与艾德里安分个高低,不顾他是否还在高潮中,依旧甩着尾巴去插她缩紧的穴。
蒂安娜面前就是帘帐,帘帐下方有一道半掌宽的缝隙,她一低头,就能看见下方一片乌压压的人群。
诚然楼下的人看不见她与西蒙,这可刺激却令她不自觉绷紧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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