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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珩咧出一抹残忍的冷笑,眸中燃烧着迷狂炙热的欲色。
那硬烫如烙铁的狰狞肉蟒一下一下地隔着肠壁凿在最敏感的软肉上,迫使她惊颤着发出阵阵哀叫,却又困在他掌中无力挣脱。
窒息的濒死感使肉欲快感被无限放大,令她彻底沦为了欲望支使的傀儡。男人残忍征伐愈演愈烈,眼中却漾开了病态的柔情。
秦珩挺腰又是一记狠凿,一只手掐得她雪颈通红,另一手却极轻柔地整理她额间湿发。
“阿暇啊,你为什么,就不能像我们的新婚之夜那样,唤我一声夫君呢?”
景暇被他折磨得溢出了泪,湿湿热热地润湿了他的手。那双迷离媚眼里蓄满血丝交错的恨意,她嗫嚅着唇狠狠挤出几个字。
“你……你已经不是了……”
哦,原来他已经被废为庶人、与她再无瓜葛了。
这不过是虚名。
可当这句话出自景暇之口时,就代表着,她真的不要他了。
娇颤温软的几个字,却如霜刃般狠狠刺痛了秦珩的心。他登时痛得全身颤抖,一呼一吸间都是钝刀在刺啦刺啦地割着他的血肉。
啪、啪、啪、啪、啪……
秦珩发了狠地掌掴着她的臀肉。
“啊……呜啊啊……呜呜……”
她就在灭顶的快感与酸胀的痛苦中被撕裂,意识沉进了一片汹涌的汪洋之中,终于迎来了濒死般的崩溃高潮。
景暇崩溃地哭叫着,溺毙在高潮中的瘫软娇躯胡乱挣扎着,却反而激起了男人的施虐欲,一下一下打得越发狠厉。
直到那臀儿整个染上层层迭迭的红,热腾腾地肿胀了起来,秦珩才停了手,粗喘着将热液迸入了肠腔最深处。
秦珩松了手,瘫软成水的娇人儿轰然倒伏在床榻上,无力地微翕着迷蒙雾眼。
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染上斑驳红痕的光裸脊背,如松下风的温润嗓音中不见丝毫方才的阴鸷狠厉。
“阿暇若真是厌弃为夫,如今秦某一介白衣之身,此刻怕是早已被金吾卫捅成筛子了。”
景暇眯着眼,拖着疲惫尾音淡淡回应。
“只要你与皇叔相安无事,朕自不会动你。”
朕?
秦珩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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