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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咱们得走了!”
童福山和净空方丈说话的时候,李庸早回了墙头那边警戒。
“那些官军带着兵围了金山寺,不趁着他们还没围死,咱们不走就很难脱身了。”
“方丈大师打搅了,告辞告辞!”
童福山也顾不上继续盘问,赶紧溜出了方丈的禅室。
“阿弥陀佛,施主慢走。”
童福山离开禅室的背影刚刚消失,净空方丈的眼中闪过一丝忧色,旋即又继续闭目诵经。
童福山几人刚刚爬到后山山头,就看到脚下数百官兵,将金山寺围了个水泄不通。
无数香客被官兵扣押,挨个搜身。
那知客僧想要拦住官兵,不许他们去后山,却被带头的将领甩了个大耳瓜子,一把推开。
“唉。。。”
童福山叹道:“看样子那吴奇受逼不过,终究是招认了。”
只是他始终想不通,那吴奇既然不是和这些官军一伙的,又为何要骗他来此?
若他真的想让自己帮他脱离苦海,又何必撒谎?
“公子,咱们现在怎么办?”
“先回扬州吧。”
吴奇已经落在官军手上,想要救回来基本是不可能的事了。
更何况他也不清楚,现在的吴奇到底是死是活。
来时意气风发,却没想到回去的时候,唯有垂头丧气。
这遮在扬州的疑云,却越来越深了。
回到扬州之后,童福山并没有露面,仍旧对外宣称自己重病。
他把自己关在书房一天一夜,重新梳理着扬州这几件案子。
“哎呀,我真他娘的蠢!”
童福山眼中闪着懊恼,连连捶着自己的脑袋:“我怎么把这件案子忘了?”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案宗上的名字——秦风。
秦风的父亲秦震,乃是前扬州商会会长。
从洪武三十一年,一直到建文三年,掌控者扬州商会四年多的时间。
若说秦家没有事涉扬州的案子,怎么可能?
虽说如今秦震病亡,秦风接管家业后,又因赌败家。
但秦震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呢?
秦震又是否是真的病亡,还是另有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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