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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主唱退了下去,但劲爆的音乐还在整个舞场里震荡着。
陆西雨没搭理他,转身就要往舞台后退去。
“让你走了吗?”
公子哥戾吼一声,掀翻琴凳,就要去扯陆西雨的衣服。
阿音果断上前阻挡:“帅哥,她是新来的,不懂规矩——”
然而霸道的公子哥根本不给她解说的机会,一把拂开阿音,怒声斥道:“轮到你说话了吗?”
阿音摔倒在地,头狠狠磕在琴凳上,两条殷红顺流而下。
这种情况,陆西雨也无法丢下别人自己独善其身。
“你怎么样?”她扶起狼狈的阿音问道。
“不碍事,”阿音站起来,在陆西雨耳边轻声告诉她:“不要跟他们斗,他们都是权贵。”
要不是富贵家庭,估计也造不出这么嚣张跋扈的性格。
陆西雨握紧拳头,刚想说自己已经很忍耐了,公子哥就扯着她的胳膊往舞台中间扔得一踉跄。
阿音被乐队的伙伴搀走,陆西雨一个人站在人群之眼,动荡的音波利剑似的,一下一下刺在她心口上。
她抬头望向二楼包厢,那里面漆黑无光,帘幔是落下来的,一般这种情况说明陆扬不在。
调酒台的上官耀往舞台看了一眼,又事不关己地收回目光。
公子哥一步一步走向陆西雨,噙着傲慢的嘴角玩味道:“是你自己脱,还是要我帮你脱?”
舞场的工作人员没有人敢向前,一两个要出头的被拉住后,听旁人说了句什么,又默默退下。
刚才阿音也说了,他们是权贵,自然无人敢得罪。
陆扬不在,张岚也不在,孤立无援……
陆西雨抬眸扫视一圈,四周都是一双双浸透欲/念般猩红的眸子。
山可淹,海可枯,唯欲壑难填。
面对这样的窘境,陆西雨还很不合时宜地想起阿沅说,上舞台表演的工资很高,比服务员高出了很多倍。
随着公子哥的逼近,她掂量着,这种情况要是把顾客给揍了,会不会扣工资?
“脱吧~”公子哥讥诮着嘴脸,伸手就要去剥她的衣服。
“脱!脱!脱!…………”台下的人跟着起哄。
陆西雨知道,大家想看小白花被摧残的戏码,但她是吗?
“不劳烦,我自己脱。”陆西雨挥手挡开,眸底扯出一抹恨意,对上公子哥略显失望的表情。
“脱!要脱精光!”卡座上一个颇具少年感的帅哥用比舞台音乐还高的音量兴奋地叫嚣着。
陆西雨斜眸瞥他一眼:这么过分?
公子哥笑着对她耸了耸肩膀,表示群众的意见,他也无可奈何。
陆西雨抬手抚在拉链上,一点一点往下拉,眼睛盯着面前的公子哥。
白皙的颈部肌肤在衣服布料中若隐若现,仿佛黑暗里的夜明珠一样惹人向往。一些男人伸长了脖子,脑子里描摹着她接下来的春光。
公子哥也不自觉地看向她衣服里,眸底渐显露出一丝隐忍。
就在大家以为小白花要脱掉花瓣时,陆西雨一个假动作又把拉链拉了回去,然后抬手就是一拳头砸在公子哥的脸上。紧接着二连踢,旋身劈。
公子哥踉踉跄跄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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