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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公,我来问你,今欲与窦建德决战,首先需要解决的问题是什么?”
萧裕怔了下。
李善道所问的这个问题,已经商讨过了。
他回答说道:“敢禀明公,首先需要解决的问题,当然是诱窦建德渡永济渠。”
李善道此问,其实还是作战地点的选择问题。在薛世雄提出的“不能攻城、须当将作战地点选在对本军有利的地方”这两个建议的基础上,李善道已经定策,暂将作战地点选在胡苏。那么,由此引出,当下首先需要解决的问题,自就是把窦建德诱过永济渠,引到胡苏来。
“你觉得,窦建德会轻易地渡永济渠么?”
萧裕摇了摇头,说道:“我军才歼张青特部,窦建德现必把细,他恐怕不会轻易渡永济渠。”
“所以,我就要先给他一个佯攻渤海郡,以降低他的警惕。”
萧裕没听太明白,问道:“降低他的警惕?”
“如萧公所言,在窦建德引兵三四万,分向弓高、阜城,将胁我军侧翼和后路的当前此一形势下,我军若仍还攻渤海,确实有点假,料窦建德定然不会信之。但他既已不信,自以为看破了我的计谋,则他底下来,是不是他的警惕性就会不觉地有所降低,他就会有所放松?”
萧裕思忖了会儿,将自己代入窦建德,说道:“的确有这个可能。”
“如此,岂不就不利於我接下来的用计诱他呢?”
萧裕问道:“明公下边还有计策?”
就“怎么才能将窦建德诱过永济渠”此事,李善道和薛世雄、于志宁等已是讨论过多次,但一直没得出确切有把握可行的方案。李善道因此连着几天晚上睡不着觉,自己也反复思酌。
费尽心思的,总算昨天夜间,才琢磨出了一套“连环计”。
这套计,为保密起见,不好当众道出。
然对萧裕,李善道是很放心的,他不但忠诚,且嘴严,加上他现又是出於关心战局,私下询问,一片担心的心情可以理解,则却不妨可告诉与他,便将自己接下来的打算与他大略一说。
萧裕听罢,拊掌赞叹,说道:“原来如此!兵法云之,‘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明公此策,可谓深得其中三味!高明之策也。”
“公以为,我之此策,可以得用不能?”
萧裕笑道:“明公此策真真假假,连环施之,如水到之渠成,窦建德必入彀中!”再次想到了李善道“假作真时真亦假”此言,又叹道,“明公‘假作真时真亦假’此语,原是落在此处!”
……
军报传到阜城县城中。
细细看罢军报。
窦建德忽然做笑,顾视堂中诸人,说道:“李善道未免也太过轻视本王!当本王是痴儿么?”
宋正本、凌敬、王伏宝等问道:“敢问明公,是何军报?”
“李善道使陈敬儿沿永济渠布防,又令高曦兵入长河屯驻,而放言说他将亲率主力,攻入渤海。”窦建德点了点被他丢在案上的这道军报,说道,“本王亲率众四万,兵马已到阜城、弓高,随时可以攻入平原,断其退路!本王还真就不信了,此等形势下,他还敢攻我渤海?”
宋正本等彼此相视。
凌敬说道:“竟是放言他将亲率主力,攻入渤海?明公所言甚是。当前我军已胁其侧翼,随时可断其退路,这种情势下,他断然是不敢攻入渤海的!可是……”
“可是?”
凌敬犯疑说道:“李善道非不知兵者,明知道明公不可能会相信他攻渤海,却为何还使出这般拙劣的计谋?明公,仆思虑之,李善道会不会还有第二层的算计?”
“什么算计?”
凌敬沉吟了会儿,尽管瞧出了李善道“放言将攻渤海”必然是计,可在此计下边,李善道究竟还有何算计,他又不是李善道肚中的蛔虫,却一时难以瞧出了,说道:“仆只是觉得可疑。”
窦建德实际上也觉可疑,但他亦揣摩不出李善道的真实意图,便问宋正本等:“公等以为呢?”
还是那句话,诸人都不是李善道肚里的蛔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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