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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轮法王一听此言,眉头愈发紧锁起来。这珍珠教信徒众多,势力与密宗相较,亦是不遑多让,又怎可为了一个小小刺客,便轻易与他们生出嫌隙、闹出矛盾来呢?
那银月护法瞧出了金轮法王的为难之处,微微一笑,和声道:“国师,既如此,便由在下前去查看一番吧,究竟有无刺客,一看便知。”
说罢,身形陡然飘落,轻轻落在一旁的柳树枝头,稍一借力,一个利落的翻身,便稳稳当当地落在莫娜丝的面前。
莫娜丝心中明白,易逐云此刻已然危在旦夕,急忙喊道:“他不是……”
只是话未及说完,银月护法已然身形一晃,猛地拍出一掌,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那房门瞬间便被震得粉碎,木屑飞溅。
莫娜丝不及多想,飞身冲入屋内,却并未瞧见那所谓刺客的身影,只看到易逐云背对着银月护法,静静地站在那里。
莫娜丝心急如焚,赶忙大声道:
“他不是刺客呀!”
银月护法也是一愣,暗自诧异:“这和尚从何处冒出来的?怎地四肢还被铁链束缚着?”
正疑惑间,忽听得一阵铁链哗啦哗啦作响之声,再看那易逐云,身形竟颇为灵动,脚步好似滑冰一般轻盈滑动,双臂自在地摆动着,左右手各持着一个白帽,在头顶轮换舞动,时而还见他一手捂着胯部,前后耸动身子,那模样实在是怪异非常。
银月护法与莫娜丝见了,俱是觉得大为惊奇,虽能看出是在跳舞,可这舞姿着实古怪至极,且透着几分不雅,就如同那青楼之中的艳舞一般不堪入目。
易逐云心中清楚,自己和师姐远远敌不过对方,如今别无他法,只有这般不顾颜面,拼着使出如此下策,只盼能和师姐一道保住性命了。
银月护法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轻轻咳嗽一声,侧目看向莫娜丝,眼神中透着几分疑惑。
莫娜丝又羞又急,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心跳也急剧加快,脑海中念头一转,娇声喝道:“小贱奴,莫要再跳了!”
易逐云一听,赶忙停了下来,却是不敢回头去看。
莫娜丝偷眼朝门外望去,只见金轮法王、霍都等人都在门外站着瞧呢,顿时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赶忙又低下头去。
她又悄悄打量众人的神色,见似乎并未有人认出那是易逐云,心中暗喜,忙又喊道:“小贱奴,接着跳!”
易逐云听得她的声音,便又舞动起来,依旧是先前那副怪异又不雅的舞姿,瞧着愈发妖娆,也愈发让人觉得辣眼睛了。
莫娜丝转头看向霍都,问道:“霍都王子,这便是你要找的刺客?”
霍都见状,满脸皆是尴尬之色,万万没料到会是这般情形。他心里寻思:师叔对你一往情深,可你却在屋里藏了个妖娆的和尚,这般行径……”
他心里很是不痛快,隐隐有了几分怨怼之意。
金轮法王见此情形,也忍不住轻轻咳嗽一声,转过身去,沉声道:“霍都,你向圣女赔个不是吧。”
莫娜丝却摆了摆手,说道:“不必了,诸位若是爱看我这小和尚跳舞,便在此接着欣赏便是了。”
易逐云一听此言,跳得愈发卖力,那舞姿更是不堪入目了。
霍都无奈,只得朝莫娜丝微微躬身,算是赔了个不是。
众人见这和尚的舞姿如此怪异不雅,都暗自摇头,觉得实在是辣眼睛!
银月护法身形一闪,跃出了屋子,朗声道:“原是一场误会。莫娜丝,霍都王子也是无心之失,你莫要将此事记挂在心上了。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可莫要因这等小事便闹出什么不愉快来。”
莫娜丝冷哼一声,道:“我哪敢记恨呀,我不过是觉着这小和尚跳舞有趣,爱看罢了。你们若是不喜欢,那便自行离去便是了。”
众人纷纷施展轻功,相继离开了此处。
易逐云暗叫一声:“好他妈险!”
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可依旧惊魂未定,只觉心跳得厉害,那额头和后背,早已被冷汗浸得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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