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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祀活了这么久,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感到无比的无语。他一向自认为自己是一个风流倜傥、风度翩翩的人物,再加上他那堪称绝色的皮囊,即使身为鬼,也不该被称作肮脏之物。
刚放完狠话,原以为这二人的目光总算是要回到他身上了,却没想着两个人却是瞧都没瞧他一眼。
玄锦甚至在察觉到面前有东西挡住视线,直接用剑柄一把推开,丝毫都没回应祁祀半分。
看着自己被推到旁边的手,以及这两个人之间的氛围。祁祀陡然间生出一种异样感,他怎么觉得自己像根多余的木头,非要杵在两人中间。
“喂,你们两个会不会太过分了些,这是我的地方,你们就在这儿肆无忌惮说话,真的好吗?”
可能是他声音有些大,玄锦侧目拧眉扫视了他一眼,不紧不慢道,“你没别的事了吗?”
言外之意,你就不能往旁边去去,非要凑到他们这边来,没看到他们在叙旧么。
祁祀一时语塞,默默叹了口气,总觉得现下这场面,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顿生无趣,便在旁边找了个地方坐下,不准备再去掺和他们之间的交谈。
不过,看玄锦这架势,祁祀也算是明白了。难怪他对自己不动心,原来是早就有心上人了。他就说嘛,自己这样好的男子居然有人不喜欢。
虽然他喜好美人,但若是美人心有所属,他也不会多强求。真是可惜,难得遇到这么对他胃口的人,心却不在他身上。
不过今天这场婚宴,倒让他看出点别的东西来了。
玄锦那个师弟,不是说沐雨枫那个有点瓜的傻子,是他那个二师弟,名唤溪言的那个。
这位仁兄,当真是口蜜腹剑呐!
他表面上口吐莲花,满口仁义道德地说着要让他师兄改过自新,回头是岸,可实际上却是心怀鬼胎,带着一大帮人前来闹事。
他这是巴不得将玄锦拉下来,看着他堕入尘埃么。
不过这倒不是最有意思的,最有意思的,是他在看到自己与玄锦出现的那一刻,眼底迸发的那一抹情绪变化。
看得出他这个人是最擅长隐藏情绪,但,也不知是受了怎么样的刺激,才会让他险些没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甚至还散发出一股让他到死都忘不掉的力量波动。
不过,他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对方为何会对他露出那么大的杀意?
不会是因为看到自己和玄锦并肩走到一起,然后要成亲这件事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荒唐了。
不过,祁祀收起脸上戏谑的神色,这个溪言的背后一定就是那个老家伙,都时隔了这么多年了,那个老家伙居然还没死。
不仅没死,还将功法传给了其他人。
那个叫溪言的,身上有着和那个老家伙一样的力量波动,那个令人恶心的力量波动。他一定要告诉玄锦,让他不能大意。
见祁祀总算是走了。
玄锦才开始回答彦殊之前的话,“我不跟他合作,难道要和你这个身份造假的人合作吗?”
“是你自己先不声不响跑走的,现在回来又想做什么。”
玄锦对他那日不告而别,还是有几分埋怨的。好好一个大活人就这么离开了,但凡他坦白一点,说自己有点事情要处理,他都不见得会那么生气。
“离开一事我解释过了,我怕阿比若会对你不利……”彦殊突然意识到,玄锦的这句话并非真正在怪罪他,倒像是在抱怨,态度便立刻软了下来,“抱歉,不告而别的确是我不好。”
玄锦低“哼”一声,心情却好了几分,算他态度诚恳,若是今日他死活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原谅他。
见他态度有所缓和,彦殊终于是松了口气,语调柔和的解释道,“我身份未曾造假,除却魔族这一层身份外,其他我都不曾欺骗你。”
说起身份二字,玄锦没由来的想起神尊黎,他与魔尊那般交好,最后却死在了魔尊的手上。
心中腾升一股异样之情,他冷笑一声,言语讽刺,“除却魔族这一层身份,你这话也好意思说。”
“你是魔族之人,而我是仙门弟子,仙魔殊途势不两立,你以为我们还能回到以前吗?”
“身为魔族却接近仙门,居心叵测,心思不轨,你究竟想做什么。”
不管如何,他身为魔界至尊,却屈尊他们天云宗当一个弟子,若说没有目的,玄锦肯定是不信的。
“我能有何居心?”
“师兄,你说仙魔有别,到底是因我身为魔族,才如此断言,还是你也觉得仙魔理应势同水火。”
“我并非天生魔族,幼时也不过凡夫俗子,入仙门修行一直是我的心愿,为了这个心愿,我努力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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