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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怀雀也不好受,她不喜欢被人粗暴地插到干呕,但为了让某人舒服,小家子气地用舌头尖尖舔刷凶兽脑袋弄他,动作像吃甜甜的棒棒糖——可爱,但色情。视觉刺激让某人脑浆沸腾,盯着她皱紧了眉头。
所以她视线所及之处的每一块肌肉,都因为他对欲望的压制而绷到极限,被纵横沟壑切割成小块的腹肌在她眼前微微发颤,而整片鼓起的胸肌则随着他粗重的呼吸上起下伏。
她伸手环抱他,摸到他铁块一样的后臀,手心感觉不到柔软,只有雄性的霸道和力量,而当她玲珑五指从正面探向会阴部帮忙爱抚他的阴囊时,小臂压着隆起的股四头肌,表面甚至没有一点凹陷。
这人最近天天吃香肠,不是健身就是干农场体力活,这具要命的肉体越来越壮了。
唉……好热!嘴里口干舌燥的,下身却黏腻潮湿,心痒。
怀雀仰头蹙着眉尖,看他凝视她的目光痛苦暗沉,深棕的瞳仁里倒映出她潮红的脸;看他爽得眉头打结喉结频繁滚动,漂亮的薄唇却用力抿出拒人千里的禁欲;看发梢落下晶莹水珠,从脖颈划过性感胸腹,沿着肌线流淌到腹股沟;看皮肤颜色在胯部一分为二,人鱼线也被断成两截,上半古铜,下半白皙;看他右手撸得飞快,暴力对待他自己的重要器官,另一只手穿过浓密的毛丛下流地盘弄卵囊,忘情表演自慰。
狗男人整天赤膊在外面晃悠,裤腰那么低,骚里骚气给谁看?
她生气地张大嘴含住某物用力狠吸,正专注于抵着老婆小嫩舌快乐手淫的某人猛地闭上眼睛,倒抽一口气,双手停下,静止了两秒。
心跳声震动鼓膜,他睁眼看她,表情严肃过头,英俊到让人窒息。
讨厌的东西在嘴里突然弹跳,怀雀把它吐出来移开视线,不知为何,有点心虚。
“干、干嘛?”
宗政谦单腿跪下,手指夹着她的乳头晃了晃奶,摆出一副高高在上教训人的讨嫌脸,挑挑眉说:“不肯好好吸奶也就罢了,还做坏事,让我检查一下内裤湿了没。”
怀雀冷哼一声,拍掉咸猪手,转过脸瞪着他,“能有你坏?湿了又怎样?”
“湿了么我就要插‘别的地方’了,给另一张小嘴喂奶。”他一边说骚话,一边撩起老婆睡裙从头上扯掉,扶她侧躺下,脱掉她的内裤。
“你这是尿床了吗?”他坏笑着把洇湿的地方拿到怀雀面前给她看,“床单也弄湿了,不讲道德。今晚你睡你尿过的这边,我睡边上干净的地方。”
“去睡地板吧。”
“我错了老婆,我只想睡你,对着地板硬不起来,没法睡它。”
怀雀胸口一堵,这人一天比一天油,怎么可以这么油腻?当初那个斯文绅士的宗政谦去了哪里?
“不要废话,你快点!”
快是快不起来的,尤其是对着皮球一样的大肚子,要时时刻刻控制速度力量的情况下,不过爸爸和妈妈都是色色星人,忍不住色欲,虽然小心翼翼地没有平时畅快,宗政谦还是从背后抱着老婆和她开心了一下。
“老婆,月份大了就不大好做了,高潮的时候宫缩,说不定会早产。下次我们等宝宝生下来,你身体恢复好以后再做吧。”
“好。”
家里的事情都听准爸爸安排,他勤快又可靠,事事仔细妥当,如果不是知道未来走向,怀雀的生活可以说近乎无忧无虑。或许是太幸福,不合理,所以上天才一定要拆散他们。
“附近小镇的医院我已经联系好了,过几天我们一起去看看医生靠不靠得住。”他一边帮她穿衣服一边说着日常琐碎,“我搞到一条鳜鱼,家里还有松子,今晚我们用茄汁做松子鳜鱼,再做一个酱肘子的本地菜,给老婆补充胶原蛋白。”
“你把他家里人抓住,等我生完了再还给他,不怕他靠不住。”
为了活下去,为了留在他身边,小怀雀已经不在乎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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