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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晕了,醉了,如同那回喝多了酒,在他身下摇曳。
他的欲望被她小穴咬得死紧,闷哼一声,他张嘴咬住她的脖子。
最后,她就如一只落了水的猫,奄奄一息似的趴在床上。
发丝的间隙,透出满身淤红的吻痕,腿心的细缝,还在不断滴落出浓稠的白浊。
他拿衣袍包着她,抱起。
“对不起。”他边走,边用鼻尖蹭着她的鼻头,“我玩过头了。”
她轻声呜咽,没能睁开因太过疲惫的双眼。
他怜惜又好笑,将她抱得更紧。
“倾。”
她听着。
“我一定,会让你永远留在我身旁。”
她勾起嘴角。
我也想呐……
卫袭……
我也想永远呆在你身旁。
难得有一回,你我所思所想,竟是如此的全然的相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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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襲回來,殿門大開,黑燈瞎火,無人伺候。
“傾?”他莫名心驚,疾步入屋,揮手揚袖,點燃燭火。
亂了,即使處於光明,他還是亂了。
明明一雙順風耳,然所有的聲響皆為心擂所覆,聽不真切。
憑著直覺,他轉身入房,推門提步,卻愣在途中。
她驀然抬頭。
鹿眸水澤,柳眉蜿蜒,朱唇點絳。
她坐在那大床中央,穿著他白梅紋圖的紅袍,髮絲披散,嫵媚得青澀。
他咽下口水,被驚豔得說不出一字一句。
“唔……”她緊張得捏緊自己的手,不讓自己心生退怯,“衛襲……”她輕喚。
吊在嗓子眼的心直直垂落,衛襲長長籲了口氣,反手關上門,向她走近。
她神情顯得愈發怯怯,最後雙手蓋著臉,顫聲說道,“別看……”
“為何?”衛襲有些琢磨不透,坐在床邊,拉開她捂臉的手。
她別過臉,神情犯難。
“怎麼了?”他湊近。
“會不會……不好看?……”她低著臉,又有些好奇他的反應,偷偷瞄他幾眼。
衛襲笑噴,隨後爆發沉笑,受不住臥倒在床,的拍打著床面。
她又羞又氣,哼道,“你笑什麼?”
他抬頭,紅眸散發著她從未見過的柔和,閃著火光點點,好看得不像話。
她垂眸,自慚形穢著,如同東施效顰般的自惱,轉過身,輕聲說道,“我去洗把臉……”
他將她推到,摁著,笑得傾世,“別逃,我都還沒看夠。”他說著,輕輕撫著她略施珠粉的小臉,細膩綿滑,惹得他俯身輕吻。
“嗯……”她叮嚀,漸漸迷醉,一雙手兒在他脖後交纏,藕臂自這不貼身的寬袖裡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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