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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姐妹两个便要哭成一团儿,韩玉让连忙嗔怪的拉一拉金镜的衣袖,“你也晓得祁皇病愈,妹妹又毫发无伤,怎的劝着人,你倒先哭起来?”
他声音不高,动作也不大,可从前气场全开的金镜今日倒听话的厉害,连忙接过韩玉让递过来的帕子,笑道,“玉让说的是,是我乐得过了头了!莫要见笑才是!”
晏晏见他二人模样,便晓得两厢情好,更胜新婚,心中不由得为姐姐开心。
于是爽朗一笑,“阿姐如今倒是惧内的君王了。”
“我也是!”祁欢突然出声。
崔仙翻了个白眼,昭明撇了撇嘴。
自金镜女君来了之后,见祁欢并无一位可帮他操持婚事的女性长辈,于是主动承担了这一角色,哪怕是礼部官员们煞费苦心为新帝安排的豪华婚礼,也被心细如发逻辑满分的女君挑出了许多问题,至少让礼部与内侍省熬鹰一般连续整顿了三天三夜,一时之间连后宫内廷的气韵也为之一振。
女君日常便宿在晏晏的蟠桃宫中,姐妹之间倒多了许多可说体己话的时刻。
熏笼上躺着友好相处的小白和阿锦,整挨在一处睡得香甜,瑞兽香炉里燃着袅袅的百合香,月影流霞纱帐里,半遮半掩,突然一只白釉酒壶从榻上滚落下来落在了厚厚的织锦云纹福字如意地毯上。
此刻,姐妹俩穿着寝衣光着脚丫,相对坐在榻上的案几上。
案几上摆着一盘腌渍青梅,一盘辣椒牛肉干,一盘笋丁炒青豆,周围已经横七竖八的摆了几只空酒瓶。
“你喝完了吗?瓶子就扔下去了?”金镜女君此刻满面质疑,她拆了发髻,头上无甚妆饰,穿着鸦青色的纱袍并不见平素的强势与威压,整个人看起来娇小明媚,只是眉梢眼角里始终有自带的英气与威势。
“我自然喝完了啊!”晏晏撑着下巴,双靥微红。
金镜伸手一指地上的酒壶,“我现下便去捡回来晃一晃,若是晃出一点水声,今天你便背着我在重紫宫转上三圈!”
“阿姐!我可是你的亲妹子!日后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吃酒的事,不能含糊,别来姐姐妹妹那一套!”金镜便要附身去捡酒壶,晏晏连忙一手拉住她,笑盈盈道,“阿姐,你就说这神仙留可合你胃口?”
“还不错,合我胃口,回西凉时给我多带些!”金镜连忙道,晏晏又殷勤帮她布菜,一不小心一根牛肉条掉在了晏晏的裙子上。
“我说你啊,怎么还是毛手毛脚的?日后便是大荒的国母,你看你哪有一半点儿国母的样子!”金镜伸手点了一下晏晏的额头,“只是你好命,祁皇肯对你低三下四,俯首帖耳。”
“那是自然!”晏晏轻笑一声,柳眉一挑,忍不住盘了腿摇头晃脑,英姿勃发道,“他若是胆敢造次,我自然要叫他尝尝我的鞭子!”
金镜原本正端起酒杯的手生生停在了半空,她诧异的看着晏晏,“如何?”
“呃!”晏晏自知失言,因从前的金宝公主从不舞刀弄剑,便连忙笑道,“祁欢怕我吃亏,在大荒的这段时日,教了我一些皮毛的武功,甩甩鞭子啊,打打五禽戏啊,都不堪大用,不过是活动筋骨而已。”
金镜公主放下手中的酒杯,挺直了脊背,又正色得如那个君临天下的女帝一般,晏晏见她似生了疑窦,便想要跟她撒个娇,打个马虎眼,谁料到金镜开口便道,“做得好!你自幼受制于命格之苦,我们在外骑射比武,你在宫中拿只针母皇都忧心你刺破手,我早就说过,将你管得哪里有一丝儿西凉公主的模样?以后岂不尽被人欺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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