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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营帐的金宝公主又沉沉的睡去了,祁欢一直在她身边陪伴,陆离进来禀报事情,或者送来京都发来的加急奏报,他也都是就地给出命令,一步也未曾离开。
祁冀暂时还未擒住,但苍云骑已经在四处搜捕了,陆离又将战后百姓的安置事宜说了一遍,最后道,“许多百姓还在城门口叩谢公主的不杀之恩,臣倒是看不出,公主这般弱质纤纤的模样,竟能心一横从城头跳下来,虽解了反王的威胁,可到底太过决绝。。。”
“嗯,她心里,有很多事。”祁欢托着腮,看着头朝里睡的金宝公主,那一日他记得他释放的金光是认得她的,可是她与晏晏的性格又显得天差地别,似乎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可是在不同中,却又莫名带着一丝丝熟悉的感觉,她对那只狐狸小白的保护,还有她时而流露出的带着悲悯的目光,祁欢有些困惑,到底是她忘记了,还是她已经彻底成了另一个人?
金宝此时并没有真睡着,可是她不敢转过身面对祁欢,只好一直一直躺着,躺到半边身体都开始僵硬,对方似乎是要在她的床边坐个天荒地老。
金宝在心中不断的呐喊,希望他快一点走,谁知背后却传来他的声音。
“陆离都走了半天,你还不起来吗?难道不累?”
金宝紧紧闭了闭眼,又咬咬牙,转而好像是刚睡醒一般,伸伸手臂,打个哈欠,好像刚发现祁欢一般,惊讶道,“陛下什么时候来的?”
“挺久了,从你开始装睡到现在,快两个时辰了。”祁欢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啊。。。我只是,只是陆将军进来的时候醒了,可又不好吵了你们说正事。。。”金宝公主揉揉头发,想要站起身。
下一秒却被祁欢按回塌上,顺便又在她身后加了个软垫,方便她靠着。接着他又转身倒了一杯茶递给她,金宝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接过茶杯,又连连谢过他的恩义。
“你很怕我?”祁欢看着她不自在的模样。
“我,我不是怕。”金宝呷了一口水,抿了抿唇,便道,“但也不是不怕,我只是在想,若是现在你不想同我结亲了,就派人把我送回西凉就好,我母皇一定不会再出兵找你麻烦,反正也是打不过的。。。”
“我为何会不想同你结亲?”
“因为。。”她的脸庞涨红了一下,又苍白了一下,最后道,“我晓得,大荒是中原,讲究的礼教亦多,我被琅琊王掳走,在你们中原人看来,大约,大约是失了贞洁,我听闻普通世家都难以容忍这种事,更不要说陛下你,哪里会讨一位不贞的皇后?且你又救了我的性命,我总不好叫你开这个口,不如我自己说出来,算是个好聚好散。”
她勉强说完这些话,又紧张的用手指搅着头发。
祁欢一直皱着眉听,最后到了好聚好散这几个字,他的身体一凛,半晌才按住她胡乱搅头发的手,沉沉道,“不要胡思乱想,我不在乎这种事。”
金宝公主闻言抬起头惊讶的看着他,脱口而出“哪里会有男人不在乎?”
“如果祁冀对你。。。那么该死的是他。”祁欢深深看着她,烛光从侧旁照过来,穿过了帐幔,半明半暗的投在她脸上,令她长长的蝶翼似的睫毛在眼睑上投影出了一圈安静的扇形阴影,她的脸微微朝里,并不直视他的眼睛。
祁欢叹了口气,“比起这种事,我更在意的是,你竟会因此决绝的跳下城楼,如果我当时不在城下,后果不堪设想。”
“我。。。”金宝公主默了一默,她想说她不是主动跳城楼,可是这里面却夹杂了太多事,她一时又不知如何与他言明,便显得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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