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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宾客渐渐散去。
在朝为官多年,白启山素来不会逢迎拍马,不管前来恭贺的是几品的官员,他都是一视同仁,俱不留宿,众人都是长途跋涉而来,心里各个犯嘀咕,也不知道这一趟来的值不值,不过他们从不会把‘宝’押在一头,巴结完白启山,等回了京城又是另一番做派。
白启山再度进入洞房时,他才想起来竟忘了掀盖头,屋里头也没个明事的人给他提个醒。
连白灵身边的钟妈也狠狠拍着头,光顾着听夫人和小姐说话,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白灵更是无嫁娶经验,其父其母又是早年仙逝,等到白启山拿着如意称掀开盖头后,二人实在没憋住,抿着唇笑眯了眼。
这天底下最糊涂的夫妻,也就他们二人了吧。
下人们相互会意,纷纷鱼贯而出。
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合上,火红的蜡烛燃烧着,油滴顺着烛身低落下来,火光忽明忽暗,衬得满室的喜红更是妖艳。
气氛一下子僵持了,方才因为失误而产生的笑点也没起多大作用。
白灵双目含情的看着白启山,这是她第一个动心的男人,她承认与褚辰‘勾结’,使了这个法子,让白启山非娶她不可,但也在心中暗暗发誓,这辈子定对他不离不弃,相夫教子。
“咳”白启山多年寡居,不太适应突如其来的新夫人:“你用过饭了么?我让下人给你热一些。”他转身想外走。
像是在逃离。
白灵见势,忙伸手抓住了他的手,目光火热且殷勤的望着白启山,期期艾艾道:“我不饿,夫君不必操劳了,我伺候您更衣吧。”
她是个直性子的人,眼下的状况也够令她为难的,而且白启山还不知道主动!
手掌被人握着,白启山低头看了一眼,要说他对白灵的印象,也算不上差,要不是她及时赶到,他怕是早就成了叛军的刀下鬼了。
这双手上还有明显的刀疤,白启山眸光一软,白灵以为他是嫌弃自己,没有京城女子的温婉,抿了抿唇迅速抽回了手,却被白启山一把握住,望着她温和道:“夫人以往辛苦了,今后你既是我的内人,便不再受那些凄风苦雨,我会尽我所能照顾好你。”
这是一个男人对他的妻子最基本的承诺,无关情-爱,无关风月,只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承诺,仅此而已。
白灵从模糊的双眼中看见白启山俊朗秀逸的容颜,借着手上的力缓缓站起,慢慢的环住他粗壮的腰肢,脸贴在他的胸膛,就像找到了依靠。
白启山一时失了神,不知该如何处理,他想起很多年前,同样的夜晚,乔莫宁也是这样的娇态,悬在半空的手臂放了下来,不禁也搂住了白灵。
夜半时分,红烛几乎燃尽,帷帐内暗香浮动,白启山一阵闷哼趴在了白灵身上,过了片刻才从她身上起来,平躺了下来。
白灵拉了薄被盖上,悄悄看了白启山一眼,白启山也侧目看着她,相顾无言。
帷帐外的烛火越来越暗,四周恢复寂寥无声。
终于,白启山还是问了句:“还疼么?”兴许是旷了十几年的缘故,他方才失控了,一向自诩清心寡欲的他难免愧疚。
白灵抿唇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我无碍的。”
外面等着伺候的人见屋里没了动静,又不敢敲门打扰,钟妈轻唤了声:“老爷,夫人,要奴才伺候么?”这个时候早就备好了热水。
白启山皱了皱眉,朗声道:“不必,你们都下去吧,热水放在门外即可。”他到底是个脸皮薄的读书人,没有世家子弟从小养成的矜贵,纵欲。
见他欲起身,白灵抢先一步:“还是我去吧。”她腾的坐了起来,春光外泄是在所难免,白启山看了一眼,撇过了视线:“外头风大,你歇着吧,明早府上诸事还需你操心,素姐儿就交给你了。”他东扯一句,西拉一句的说道。
言罢,套了一件外衣就下了床,去门外取了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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