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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夫子见状吓了一跳,大喊一声,将人头扔了出去。人头撞到屋顶,弹向了刘易守怀中!
刘易守抱住了人头,看到人头睁开双眼望着自己,同时嘴角露出了微笑。
“啊!”
刘易守大喊一声,将人头再度扔了出去,转身便往屋外跑去!
“砰!”
一时情急,忘了开门,直接撞到了门上,磕昏倒地……
花夫子也害怕的蜷在了墙边,即便曾经给尸体缝合处理过,但这种情况确是第一次见到,这分明就是诈尸了!
“姑娘,对不住,我是好心,好心帮你……让你走的时候是个全乎人。”
花夫子望着落地人头,被吓傻了。当他话说完,楚应莲的人头闭上了眼睛,只有微笑还挂在脸上。
花夫子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小心走过去捡起了人头,放回到了停尸床上,又按照以往操作将人头缝合在了躯体上。花夫子双手颤抖的厉害,生怕哪里出错,被她缠上……
等到刘易守醒来,花夫子已经缝合完毕,遮尸布已经盖着了尸体。花夫子坐在停尸床旁边,若有所思……
“怎么了,我的头好疼啊。”
刘易守捂着额头站起,回想起刚才的事情立即换个神儿,看向了楚应莲尸体。
“刚才,刚才是不是,她睁眼了。”
“幻觉,一定是幻觉……”花夫子格外沉稳的自我安慰道。
刘易守掀开了遮尸布一角,见已经缝合完毕,便催促着离开。
“走吧,还有其他事情要办呢。”
刘易守与花夫子离开了停尸房,耿伯见到他们离开,上前打招呼。
“刘先生,又做超度了?”
刘易守摸了摸额头的肿包,说道:“呵呵,已经没事了,我们先走了。”
刘易守二人离开警局后,独自前往了赵府,而花夫子像是丢了魂似的一个人回家了。
提前到达赵府的游千图,已经等了许久,他架着拐,在赵府不远处溜达。
游千图等的焦急,左等右盼迟迟没有见到刘易守身影。就在此时,赵府赵管家走出了院门,往附近了一处偏巷子走去。游千图见他脚步慌急,心想一定有事儿,于是架着拐,跟了过去。
在偏巷子内,赵管家正在与黄包车夫交谈,黄包车上坐着一位穿戴不俗的貌美女子。
“赵管家,人带来了。现在送去吗?”
“送去吧,别被人发现。”
“赵管家,您看,我帮你这么多次了,您是不是也给我点……”
“好说,好说。”
赵管家从衣袖内掏出了一个瓷药瓶,倒出了一粒药丸,给了黄包车夫。车夫小心接过,激动的吞进了肚子。
“快去办吧,等人醒了,就麻烦了。”
“好,好,我这就去办。”
黄包车夫立即拉走了黄包车,赵管家也算是解决了一件心事,放缓了脚步走回赵府。
躲在远处的警员游千图,听了个大概,对此有诸多疑惑。坐在黄包车上的昏睡女子是谁?又被拉到哪去?赵管家催促车夫去办事,办的又是什么事情?
游千图隐约觉得女子有危险,决定跟踪探个究竟。他一瘸一拐的走出巷子后,拦下了一辆黄包车,叮嘱他紧跟刚才离开的黄包车……而这位车夫正是刚刚释放的蒙途。
“游警官,放心吧。跟不丢……耽误不了你办案。”
蒙途认识游千图,也就是他们二人一同发现的楚应莲分尸案。
“噢,是你啊,有日子没见了。”
“身体不舒服,休息了几天。”蒙途搪塞道。
在郊外煤矿矿场,黄包车夫抵达了目的地,将车上昏睡女子抬到了一处空地上,四处张望了片刻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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