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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早已被埋葬,他们不会知道远航者完全放弃地球时的理智与冷酷。
林斯没有再说什么,他对这种冷酷知晓已久,如今不过是再雪上加霜一层。
苏汀伏在桌上哭,喃喃念着叶瑟琳的名字。
叶瑟琳是陈夫人的密友,她知晓一切,但仍然保有那样海洋一般的温柔,在知道地球已经被完全放弃的时候,仍然鼓励实验室的每一个人将疫苗的研制继续下去,去挽救活在无尽痛苦中的大多数人,她在本质上仍然是个医生。
她与其说是死于病毒,不如说是死在远航者手上。
远航者,这座飞船,在背负着无尽希望的同时,也背负着累累血债。
“师兄,”苏汀抓住了林斯的手,“我不想待在这里,我也想去沉睡……”
她哽咽了几下,接着说,“但是我不去,我要去查叶瑟琳到底为什么感染了病毒。”
林斯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抱住林斯大哭了一场。
也许叶瑟琳自己可以释怀,但是苏汀不可以,林斯也是。
“我把我的权限给你。”林斯对她道。
苏汀擦干眼泪,点点头。
林斯刚想告诉她,必要的时候可以寻求郑舒或者唐宁的帮助,转念一想,现在飞船上阴谋重重,甚至每个人都有叛变的嫌疑,牵扯越多的人就有越多的危险,最终只对她道:“保护好自己。”
“我会的,”苏汀勉强笑了笑,“远航者系统也会看着我,凌先生一定会保护我。”
虽然只是安慰自己,但是这句话确确实实使人安心。
远航者初始系统的编写人是凌宁,叶瑟琳的丈夫,凌一的父亲。
在这个系统中的照看下生活,就像那位长辈在看着他们一样。
林斯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房间被人翻动过——他无奈地笑了笑,打开柜子,拉开抽屉,确认那只小猫都带走了什么,有没有带好足够的用品,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查看房间的结果是,凌一打包行李的时候考虑非常周全,没有忘记任何必需品,他甚至带走了一包猫草的种子和自己的一瓶没怎么用过的香水。
可见他那时必定非常清醒,这是一场思虑周密的离开,而非一气之下的离家出走。
他就这样走了。
林斯望着空荡的房间,忽然感到一阵惘然。
他的手环亮了,是下属实验室发来的工作消息。
他不想打开。
飞船就像巨大的坟墓,繁忙的工作似乎与己无关,银白的房间和走廊时时刻刻都如同洪流一般压向自己,使他时时刻刻都喘不过气来。
林斯的思想漂浮在半空,缓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好了一点儿。
不是身体出了状况,还是精神上的问题。
他点开消息开始一一回复,这种感觉很熟悉,他回到了几年前还没有凌一时的状态,每天都活在往事的阴影中。阿德莱德把它称作“应激反应”,每周都要过来确认自己一下还能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后来养了凌一,这种状态便奇迹般地消失了。
那个小东西有旺盛生命力,像一盒打翻的颜料,把整个世界都涂上了某种活泼又柔软的色彩,每次听到他扑通扑通的心跳,都仿佛重获新生。
他非常好,几乎可以用一切溢美之词来描述,除了这次使人揪心的离开。
而离开之后,这座使人厌倦的飞船上并无事物可以留恋。
林斯面无表情地发送了自己的冷冻申请。
他将沉睡数年甚至更久,直到凌一回来,或是远航者遭遇了一些涉及自己领域的困境——柏林病毒卷土重来之类。
而凌一回来的时候,必定已经长大成人了。
林斯不太能想象到长大后的凌一是什么样子,是不是还像小时候一样爱和自己撒娇。
不过……因为是沉睡,不管真正的时间过了多少年,他醒来后都还算年轻,不论那小家伙在几百万光年外长成什么样子,应该都能应付得来。
作者有话要说:年龄差什么的=w=睡一觉不就过去了
昨天沉迷炜炜,没有更新,我错了,明天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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