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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伱直接回家陪家人,下午不用来县衙,今晚再带她们来梅鹿苑吃饭,我让婶娘准备些菜,对了,再给阿青煮碗长寿面。”
年轻县令笑了笑,瘦高汉子面色犹豫,前者不由分说的拍板:
“不准推脱,就这么定了。”
沉默了下,柳阿山点点头,手上泥在裤子两边擦了擦。
欧阳戎又关心问:“之前不是说给母妹赎身吗,现在怎么样了。”
“阿娘已赎了,阿妹还没。”
欧阳戎微微皱眉:
“是钱不够吗?阿青都已十四,放在刚刚的村子里都是嫁人的年纪了,还是赎回良籍为好,以后好寻个良善人家。”
柳阿山摇摇头:“不是,是阿妹不想赎,她说还能再挣些钱,想再多干一会儿,另外还能帮些忙……”
欧阳戎还想再问,木讷汉子却左右四望了下,船头无人,风声颇大,他凑近欧阳戎身侧,小声禀道:
“老爷,还记得俺上次提过的,蝴蝶溪西岸空出来的甲三剑炉吗?”
“有印象,它腾出的工匠,不是被柳家调来准备修狄公闸吗?”
“是有这事,但柳家空出甲三剑炉是在柳子文找老爷言和之前,那时与咱们还没什么缓和迹象。而且我们的人打听,这座甲三剑炉后续有些蹊跷。”
“什么蹊跷?”
“剑炉人撤空后,却还在燃火,像是没有停歇的意思。”
“这个甲三剑炉的人全都撤光了?”
“也没有,但原来的剑匠都撤走了,来了些老弱病残的匠作守着,炉火也不知道为何不熄,每日早上都能见黑烟,昼夜都在烧着。”
“不熄火,这剑炉是在铸什么东西?”
欧阳戎不禁疑问,再结合柳子文与柳家前几日的一些反常,他脸色有些警惕。
“不知道。”
“再去打探,这件事要重点盯住。”
“是,老爷。”
船头安静了下来,只有啸啸风声,像是什么谈话都没发生过一样……
回到龙城县衙,欧阳戎与柳阿山分开,二人约好了夜里吃饭时间。
欧阳戎午后休息了一会儿,下午继续办公,当前工作主要是与书吏下属们一起审查柳家工匠们提供方案。
年轻县令埋头案牍,忙碌一个时辰,才起身伸了个懒腰,抓起茶杯牛饮,长吐口气,他扫了眼周围。
公署大厅内都是莎莎翻动卷页和砰砰研墨的声音,来自六曹的下属们都在低头办公。
不过欧阳戎倒是知道,其中有些家伙估计是因为他在场,所以显得格外努力勤劳。
欧阳戎绕着公案转了圈,忽然想到一事,面色有点小为难。
晚上叫了阿青来梅鹿苑吃长寿面,人家是小寿星,他总得送点什么吧,连她兄长都送了一束蝴蝶花呢。
差点失礼,欧阳戎小小自我批评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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