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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两个人在这附近找他们,其余人明日继续赶路。”萧承钧也没问楼璟的意见,直接下了命令。
云九惊喜地抬头,“谢殿下宽仁,但……”原本作为侍卫丢了就该自己跟上,哪有让其他人找的道理。
楼璟摆手,“就照殿下的意思办吧。”昨夜着实凶险,他和萧承钧有锦带连着都差点丧命,不过他觉得幽云卫应当不至于如此不济,这是爷爷留给他的宝贝,他也不愿意有所折损。
云九难掩喜悦地躬身告退,出去与云一商量留下的人手。
“此事,不应是京中那些刺客所为。”萧承钧把手移到楼璟的蝴蝶骨上,那里有一大片碰伤,青紫色的印迹有变黑的趋势,看着很是让人心疼,手上的动作也轻了不少。
楼璟抱着自家夫君的腰,享受地眯起眼,这种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机会难得,可得吃足了豆腐才行,“安顺他们走的是哪条路?”
按理说,萧承钧这一招金蝉脱壳,该是瞒过了那些个尾随的人,那么这次在对他们下手的,当另有其人。
“他们走的江州东边,从宣阳一带入闽州。”萧承钧微微蹙眉道。
浔阳在江州偏西的地方,并非是去闽州最近的路,且临江鹤嘴弯不好过,以就藩王爷的身份,大包小裹的,定然会选择最为平坦的道路,所以安顺他们就“按常理”走了那条路。宣阳与浔阳相去三百里,刺客们绝不会追过来的。
渡江一事毫无头绪,两人暂时不再想这事,相拥着在床上好好歇息了一日,次日方动身往九昌郡去。
整个江州分为南、北、西,各四郡,西四郡靠着巴蜀一带,土地贫瘠,南四郡则紧邻闽州与岭南一带,山岭遍地,九昌郡就是南四郡中最大的一个郡,南四郡的军营也在九昌与邻郡的交界上。
楼璟出来的目的虽然是为了寻夫,但皇上给的差事还是要办的,因而两人要先去九昌军营里点个卯,让众人知道他这个镇南将军来了,才好跟着萧承钧去闽州吃海鱼。
过了江,难民就没多少了,众人一路走得很顺畅,官道上也有了茶棚和小吃摊。
“胳膊疼吗?”萧承钧勒马,让幽云卫去茶棚里灌些茶水,伸手揽了揽怀中人的腰身,让他坐正些。
“不疼。”楼璟靠在闽王殿下的怀里很是舒服,因为伤到了胳膊不能骑马,他们就共乘一匹了,好在楼璟的汗血宝马和萧承钧的青骢马都是上等好马,驼两个人也不显劳累。
“主人,此地离九昌城只有二十里了。”云八向茶摊老板打听了路程,过来回禀道。
“那便到城中再用饭吧,”萧承钧让幽云卫上马,顺手在包袱里摸了一块干粮递给楼璟,“饿的话,先吃个。”
楼璟张口叼住那烤的焦黄的烧饼,开心地舀着啃了一口,由着萧承钧把他圈在双臂间。萧承钧轻抖缰绳,身下的汗血宝马便撒开蹄子跑了起来。
即便快到九昌城了,官道两边还尽是高山。青山鸀水,伴着莺啼燕喃,很有几分春日游玩的滋味。然而,一个烧饼还没吃完,汗血宝马突然嘶鸣一声人立起来,烧饼立时飞了出去。
萧承钧一手猛拉缰绳,一手揽住楼璟的腰防止他掉下去。
这是一条夹在两座山之间的小路,路上突然多出了两排宽大的石头,将路堵了个严严实实,若不是勒马及时,马匹险些就要摔跟头。
“你可看清了,是这些人吗?”一个赤膊上身的八尺大汉,揪着一个身形瘦小、衣衫褴褛的人,用手中的九环大刀指着萧承钧问道。
“就,就是他们……”被揪住衣领的人,哆哆嗦嗦地说道。
“阁下拦住我等,有何贵干?”云一策马上前,云十三与云十四也同时上前,将萧承钧二人护在身后。
“少啰嗦,我问你,四日前的夜里,你们是不是在浔阳城郊三十里的城隍庙?”那大汉脖子上挂着一个金圈,在午时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话音刚落,四周顿时涌上来几十个人,各个穿着无袖短打,手持刀棍,凶神恶煞。
萧承钧一惊,仔细看那被大汉提在手里的瘦小男子,看着有几分眼熟,想必就是在城隍庙避难的难民!
“我不知好汉所言是什么意思,若是要过路钱,”云一张口一副江湖老手的样子,伸出拇指顶了顶自己的胸口,“兄弟混迹江湖也不是一日两日,你开个价,咱们好商量。”
云九瞥了一眼突然变成镖师的云一,朝云十二和云六使了个眼色,两人会意地向后挪了几步,将挂在得胜勾上的弓握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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