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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安婶教着薛莹,巧丫在一边安静地自己练习。让薛莹感觉诧异的是,今天巧丫打的拳法居然是最开始合安婶教她们的那套,只是如今巧丫不论是步法还是拳风都已经比一年前稳重多了,普普通通的拳法硬是被她打出了不凡的气势。
薛莹再次感叹:这就是天赋的差距啊!
下了课,合安婶先回去了。薛莹在净手的时候偷偷问巧丫:“你怎么又重新练回那套拳法了。”
“师父说我不够稳,”巧丫微微撅嘴,“要我把这套拳法练通透了才肯教我新的东西呢。”
“通透?”
“就是……”巧丫努力想着合适的词汇。
“返璞归真。”琉璃夫子的话从她们身后传来。“天下武学,无坚不摧唯快不破,巧丫现在已经到了一层武学的极限,想要突破,就必须先回到最初、最慢的那个状态。”
薛莹和巧丫对视了一眼,然后对琉璃夫子同时摇头表示不解。
“不明白也没关系。”琉璃夫子一脸淡漠,眼底却闪过狡黠,“反正我也不明白。”
那她刚才还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琉璃夫子转身:“进来上课吧,你现在的水平跟冬寻差太远,有得追了。”
薛莹一脸沮丧,巧丫看似充满同情实际上满是调侃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趁她没反应过来就抛跑开了,调皮地装出无辜的样子:“上课上课。”
下课之后,巧丫和冬寻先行离开准备午餐。薛莹正在收拾东西,琉璃夫子忽然问她:“你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我的吗?”
薛莹本来正在犹豫,听到这个问题不由一愣,抬头看向夫子。她确实有问题想要问夫子,因为她还在纠结于昨晚那个梦。
夫子依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冷清模样,眼里是淡淡的疏离和锐利,天然地带有审视他人的高高在上。
一个山野猎户的妻子(虽然这个山野猎户并不普通)怎么可能会是这个样子的呢?!
薛莹将在感孝寺接受“考验”的过程和昨天梦见的场景一一道来。琉璃夫子静静听完,最后喟叹了一声:“心魔啊……”
薛莹眼巴巴地看着她。
没想到琉璃夫子接下来的话却是:“你又不是出家人,为什么要纠结这个问题呢?”
因为她想要出家呀!
薛莹可不敢将这句话说出口,只好问:“不是出家人,就不能想这个问题了吗?”
“那倒也不是,这世上的人都爱自寻烦恼,你只是不列外罢了。”
薛莹汗颜:夫子毒舌起来好理直气壮啊!
“人和狼相比有没有价值区别、你做的事情对还是不对,我都没有办法给你答案。不过,不管是普通人还是出家人,悟出来的道理是不是正确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说服自己。”
“可我现在就是……说服不了自己啊。”薛莹有些气短。
“那是因为你在假装自己是一个慈悲的人。”
薛莹迷糊了:“难道我不慈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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