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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的不轻啊这是……’
不过江北然回忆了一下第一次和这位闫宗主之女见面时,她并没有表现出这样的洁癖,而是直接坐到了他旁边的椅子上。
仔细的擦拭完一遍石椅,闫关月将锦帕整齐叠好后放入了乾坤戒中,然后朝着江北然行了一礼道。
“让您见笑了。”
江北然则是回了一礼道:“闫小姐言重了。”
等所有人就坐,闫光庆先拿起筷子道:“来,先吃先吃,吃完再谈正事。”接着便夹起一块醋溜鱼片放入了自己碗中。
席间闫光庆又表达了一下自己的不舍,并希望江北然办完事赶紧回来。
聂依心在一旁不断的为二人斟酒。
而当看到娘给江北然斟酒时闫关月不禁露出了十分惊讶的表情。
她十分清楚娘在这个家中的地位,一般设宴时就算是那些叔伯和别宗高层来了,父亲也不会让母亲为他们斟酒。
但今天父亲竟让母亲为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小辈斟酒,实在是让她很惊讶。
“唉。”又一杯酒下肚,闫光庆再次感慨道:“这阵法联结之道老夫浸淫已久,却一直没有突破性的进展,如今你好不容易寻到了一条可走之路,却要这么离开了,实在是吊足了老夫的胃口啊。”
拿起酒杯敬了敬闫光庆,江北然笑道:“多谢闫宗主赏识,只是晚辈认为钻研一道不能急功近利,不然容易钻牛角尖,所以该缓下来时还是得缓下来。”
“哈哈哈哈!”闫宗主听完大笑起来,“你这心性倒是比老夫还沉稳,说得好,当浮一大白!”
闫光庆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陪着闫光庆喝光杯中之物,江北然在准备夹菜时突然发现闫关月旁边整整齐齐的摆着两对虾。
再仔细看,这两对虾内部的虾脑和虾肉都完全被取了出来,但壳却是丝毫没有遭到破坏。
‘高手……’
再看一眼闫关月,她这吃相可以算得上是江北然见过的人里最好的一个了,甚至她这都不能说是吃相,她这吃饭简直就像是一场精致的表演。
让人感觉赏心悦目。
不过江北然也没多看,很快便回过头继续和闫光庆聊起了阵法之事。
酒足饭饱后,闫光庆放下筷子开口道:“月儿啊,把北然要的东西拿出来给他吧。”
“是,父亲。”闫关月答应一声,起身从乾坤戒中捧出了一个造型独特的瓷瓮递向江北然,“江公子,这便是您要的惊天焱。”
“这次真是劳烦闫小姐了,此物来之不易吧。”
闫关月听完微笑道:“是父亲下了死命令,让我不惜任何代价都要快点将这惊天焱取来交给江公子。”
江北然一听立即转身朝着闫光庆拱手道:“让闫宗主破费了,晚辈万分感激。”
“哈哈哈,好说,好说,老夫对朋友的要求一向是有求必应,快打开瞧瞧吧。”
“好。”点点头,江北然又转身朝着闫关月拱了拱手,然后才接过瓷瓮将它打开。
没有江北然想象中的火柱冲天而起,只见瓷瓮有一条宛如游龙般的银白色火焰在里面盘旋,即使凑近感受也感觉不到任何热量,实在很难将它和焱联系起来。
将瓷瓮重新封上,江北然看向闫关月问道:“闫小姐,根据珍奇谱所述,这惊天焱可燃尽世间一切不可触之物,但听起来似乎有些夸大其词,不知它的实际作用如何?”
在珍奇谱上,对惊天焱的描述就这么简单。
【燃尽世间一切不可触之物】
这听起来是十分的玄学,也很高大上。
但江北然还是觉得这描述有点太夸大其词。
什么是不可触之物?灵气是不可触之物,空气也是不可触之物,若是它只能将其燃尽,那这就是无上法宝,而不是只能排在珍奇谱上第三十二位了。
闫关月听完解释道:“依我所知,若是这惊天焱使用得当,确实能燃尽一切不可触之物。”
“哦?”江北然一下来了兴趣,拱手道:“还请闫小姐为在下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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