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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还记得我们一起残杀同学、埋伏友人、暗杀师长的青葱岁月吗,那真是让人记忆犹新、想想就流泪的时光啊。”
戚笼转过头,盯着眼前这个大小眼的半疯子,皱眉半晌。
“你他妈变态啊!”
“咦?我闻到了陌生人的气味,是你变了,还是我在跟另一个人说话?”
戚笼精神一凛,虽然样貌、气质、甚至是谈吐,都完全模仿薛保侯,但有些东西,就是不可以用常理来衡量,比如眼前这个疯子,大狐泗。
疯子不是外号,而是此人真的疯了,是在进入阎王屋半个月后疯的。
当时,阎王屋还未进行末位淘汰,大狐泗做为长时间的倒数第一,不仅受到严厉的惩罚,还有‘同门’间的欺凌。
阎王屋的惩罚可不是小打小闹那么简单,吃屎喝尿,裸身站笼、鞭打烙印,那都是最普通的几种。
而‘同门’的欺凌更凶残,能进入阎王屋的少男少女,不是凶残、就是暴虐,要么就是冷漠无人性,更别提其中还有特殊嗜好的变态。
短短一个月,大狐泗就疯了。
然后他就再也不是倒数第一了。
而是正数第一。
并且对欺凌过他的人,展开了疯狂的报复。
曾经几位奸污过他的少年,被他同样的方式,折磨了三天三夜,屎尿横流。
自此之后,大狐泗就变成了让人闻之色变的妖狐泗。
妖狐泗、血保侯、阉脂马,便是这一届阎王屋的三杰,也是唯一一届反杀过教官的毕业成员。
“打一场就知道真假了,”戚笼露出冷笑,挑衅道。
大狐泗挠了挠脏污的长发,露出一张桃花瓣似的俊俏脸孔,甜美一笑:“打架就算了,不过若师弟想和我在床上打架,那师兄我随时奉陪,师兄我此次过来,是奉上头的命令,来给你递个口信——师弟,要不要来跟我们一起玩啊,师兄和师妹都在哦。”
“跟你们——你背后是谁?能大过我义父?”
“嘿嘿,你义父,也算是我们中的一部分吧,”大狐泗手指从裤裆中拿出来,指了指上面:“我指的是更上层。”
“督护府的幕后巨头?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攀上的大树,用屁股爬上去的?”戚笼讽刺道。
“嘿嘿,师弟,其实丫,我们早就是他们的人了,”大狐泗露出暧昧的表情:“我们小时候待的阎王屋,包括你曾经拒绝进入的影子督护府,以及死在你手上的贪狼,我们都是一家人。”
“死在我手上的贪狼?”戚笼露出疑惑的表情,道:“我可不记得杀过这么一号人。”
“师弟,说谎可不是好孩子,别说你不知道贪狼是谁,师兄我、你、还有师妹,在当年差一点点就被选上杀破狼了,谁让教官们有眼无珠呢,所以听说是你夺了龙脉,还杀了贪狼,师兄我开心的不得了!要不是师妹不搭理我,我现在早拉着她去喝酒庆祝了。”
说到这里,大狐泗一脸的眉飞色舞。
“不过不重要,真的,一点都不重要,我们还有一大堆的杀破狼后备人选,只要你加入我们这一家子,你也可以成为新的贪狼——”
戚笼打断对方,“说了半天,你还没告诉我,你们这一家子,这个组织,到底是什么?”
“我没说么,对了,我们组织叫什么来着,”大狐泗认真思索了好半晌,才犹豫道:“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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