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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开门不会喊我吗?脚伤了还不安分待着。”
安母分了下神,结果不小心绊到茶几脚,一下子摔倒了。
“哎哟!安邵华你这混蛋在背后吓我。”好在垫了地毯,安母只是摔得有些疼,并没有摔伤了,还有力气骂人。
安父吓得脸色发白,赶紧跑了过来,“老婆你你你……你没事吧?有没有摔到哪儿了?”
“我天天去跳广场舞,身体好着呢,能有什么事?”安母这会儿已经坐起来了,摸了摸摔疼的地方,看到居然把翊笙的药箱给摔开了,里面的东西也摔了出来。
她顿时懊恼自责得红了眼眶,边捡起那些药品和医用工具,边说,“我好像把翊笙的药箱给摔坏了,小兔说翊笙最讨厌别人碰他的医用工具的,我只是想着他们等会儿还要赶回C市,就想赶紧帮把药箱拿到门口给翊笙。”
安父见她真没事,便走去开门了。
看到门口站的果然是翊笙,安父连忙开口道歉说,“翊笙,实在不好意思,你安伯母猜到是你回来拿药箱的,赶着想把药箱拿给你,结果不小心把你药箱摔了。”
他说完,侧身让翊笙走进来。
“安伯母没摔伤吧?”翊笙边问着,快步朝坐在地上的安母走去。
等走近了,看到安母神色震惊地看着他的那块玉坠,激动地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脸上不动声色,眼睛微眯,眸底掠过一丝异色。
“安伯母。”他轻喊了句。
安母缓缓抬起头,泪眼婆娑望着他,张着嘴过了好几秒,才哭着挤出一句话来,“翊笙……这玉坠……这个玉坠你是在哪儿得来的?”
安父看到那块极眼熟的玉坠,浑身僵住,心弦猛地一震,眼神不可置信地望向翊笙。
在场最淡定的应该就属翊笙了,他神色不变,将安父和安母的激动反应看在眼里,没人猜得到他此刻内心的想法。
沉默了几秒,他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又像是顷刻间什么都知道了,气淡然回答,“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从我记事起,这块玉坠就已经在我身上了,不过那时候玉坠已经碎成两半了,后来才修复的。”
安母听完这话,捂着嘴巴哭了起来,声音颤抖地对安父说,“老公,这玉坠……”
安父这会儿已经缓过神了,他没有说话,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和紧张,压抑着心头的所有猜测,把妻子从地上扶起来。
“是这样的,其实小兔还有一个哥哥,这块玉坠是我们根据孩子生肖做的,一直戴在身上;当、当年发生了一些事,后来警方找到孩子的时候,已经认不出孩子的模样了,那时候我们也没有在那个孩子身上发现玉坠,是警方……警方那边做的DNA亲子鉴定,证明那个孩子是我们的孩子的。”安父说这段话时,声音也颤抖得厉害,伸直连吐字都不标准了。
那时候,安皓辉一直在跟他争继承权,后来查到那个孩子也是被安皓辉害死的。
不过那时候,薛碧蓉正好怀孕了,为保安皓辉,便欺骗他父亲说检查出怀的是儿子。
他父亲有门第之见,本来也不喜欢出身平凡的妻子,再加上他的孩子已经死了;他父亲觉得追究了责任,也不能让孩子死而复生,不想安皓辉的儿子一出生就没了爸爸,便说把安家继承权给他,要他别追究安皓辉犯的错。
他那时候很恨他的父亲,跟他父亲断绝了父子关系,带着妻子离开的北斯城,后来小兔上小学了,才回来的。
那块玉坠,是他的孩子的……怎么会在翊笙身上的。
安父忍不住在心底猜测,当年安皓辉跟他争夺继承权,孩子是被安皓辉谋害的,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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