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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
有什么不同?
晏萩知趣地没有追问,爬上罗汉榻,把裙子扯上去。傅知行看她的膝盖,春裙厚实,她的膝盖只是有点红,并没有受伤。不过傅知行仍寻出玉霜膏,给她揉了揉,“以后再着急,也不要跑。”
“知道了。”晏萩乖巧地应道。
上好药,傅知行把晏萩送回宴客厅,然后他去了外院。晏芗等傅知行离开,找到晏萩,直接问道:“十二妹妹,你和傅公子去哪了?”
“我和他去哪儿,与你有关系吗?”晏萩挑眉反问道。
“没关系,只是想要提醒你,不要坏了晏家女的名声。”晏芗斜着眼道。
“六姐姐管好自己就够了。”晏萩甩手远离她。
晏芗哼笑两声,意味不明。
二月初五是晏同烛十三岁生辰、初六是姜琪十六岁生辰、十一是王氏二十岁生辰、十五日不仅是花朝节,还是皇后娘娘六十大寿。
初五晏同烛生日这天,晏萩送给他一幅山水画,虽不是名家所绘,但全图比例恰当,层次分明,是一幅可以收藏的画作。喜画擅画的晏同烛对这份礼物很喜欢,摸摸晏萩的头,“谢谢小妹。”
“不用谢,这是送四哥哥的生日礼物,祝四哥哥万事如意,身体健康。”晏萩甜甜地笑道。
初六,姜琪的生辰,晏萩应姜琪之邀前往宁国公府。再次来到宁国公府,接待晏萩的仍然是上次那个笑面孔的婆子,她将晏萩领进了内院;一进暖厅,就看到了喜气洋洋的姜琪,她穿着淡紫底绣通身豌豆花缎面交领长袄,梳着垂挂髻,戴着嵌珠的赤金聚花流苏簪,和几个贵女在说笑。
“姜姐姐。”晏萩促狭一笑,“其实我更想喊你表嫂。”
“坏妮子。”姜琪羞红了脸,伸手轻拧了下晏萩的腮帮。
晏萩和那几个贵女打了招呼,大家在各府宴会上常遇,不算陌生,只是晏萩和她们年龄上有差距,并不一起玩,也玩不到一起。姜琪若不是和张维德定亲了,应该不会请晏萩过来。
“潇潇,这是我妹妹珍珍,你们应该认识吧?”姜琪担心晏萩会感到孤单,特意请来了她的堂妹姜珍来招呼晏萩。
“认识。”晏萩和姜珍在宴会上见过面,还交谈过。
“潇潇姐姐。”姜珍比晏萩小一岁,甜甜地喊道。
“珍珍妹妹。”晏萩笑着回应道。
两个小姑娘手牵手,乖乖到旁边去吃糕点,不影响那几个大姑娘谈论诗词歌赋、胭脂水粉。
初九春闱开始,学子们依次进了贡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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