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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走后,整个年夜饭也没有心情吃下了。冯思冀跟着张曼回了房,只剩下冯思冀带着自己的妹妹,站在厅内,看着各自案上的吃食,不知如何是好。冯沙漏从案上站起来,看着右手边的兄长,又看看离席而去的长辈,咬着嘴唇,不及所措的踩着地面。
“哥哥,阿嫲还有啊父他们怎么了?虽然阿父又要出征,我很不开心,可是这么多吃食就不吃了吗?”今晚的事情来的太过突然,冯沙漏至今还没有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本欢乐的年夜饭,一下子就变成了现在这样,看着席面上的吃食,不知道是是该留下来填饱肚子,还是先学着自己父母一样,离席而去。
冯君岩看着还不知道发生了大事的妹妹,心里多少有一些安慰。虽然都是出征,可是出征跟出征是不一样的。南下和北上怎么能相提并论。突然再强大也不过是土鸡瓦狗,虽然一样危险,但是只要不是遇上上次那本的举国来犯的战事,回来的机会总还是很大的。可是北上,那些胡虏跟百越怎么能够同日而语。更何况在交州他们要对付的只有外敌,可是北上遇到的内敌才是最危险的敌人啊。自古人心才是最险恶的,自己人才是最可怕的啊。不过这些就没必要告诉自己的妹妹了,这一些自有男子汉的自己来承担,女孩子只需要好好地被宠爱就好了。
“沙漏,没事的,阿父他们只是回去商量出征的事情而已。今天是除夕夜,阿母做了最么多好吃的,我都还没吃过呢。沙漏也一定饿了吧,他们不吃正好都留给我们吃。”冯君岩站起来把冯沙漏按下座位,然后就把盘里的羊肉,放进了她的碗里。
冯思冀看着一言不发在收拾行囊的张曼,看得心疼,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事情。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对张曼隐瞒过什么事情,这次虽然是善意的,可是这么大的事情一直瞒着张曼,纵使是已经准备好一意孤行的他也难免有些愧疚。
“曼儿,你别这样。又不是明日就出发,你这么早收拾东西干什么。难道你就这么不愿意看见我。”冯思冀,想要找个话题来吸引张曼的注意力,不过很可惜,张曼根本就不看他一眼。
见张曼不搭理自己,冯思冀并没有立马就放弃。他知道张曼只是在气头上,这么做只是想表达自己的不满。
“曼儿,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真的,我本来打算明日就跟你说的。这几天我之所以没说,只是怕你担心,想要一家人高高兴兴的过个年先。”冯思冀继续解释。
“怕我担心?若不是今夜阿母把事情说出来,你会告诉我?没错,你会告诉我,不过是在你离家的那一刻才会告诉我吧。担心,我有什么好担心,这么些年还不是一样过来了。哪一次你出征我不是提心吊胆的,就算多几天又有什么关心。”
张曼停下手中的活计,嘴里淡淡说这让冯思冀听了满是内疚的话语。这么些年来,这个家说是自己支撑,可是一离家就数月半年的自己,哪里有多少时间来照顾这个家。平时若是没有张曼的操持,这个家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一族之长说起来风光,其中的滋味又谁能体会。整个家族的重任压在自己身上,不仅要面对族内的问题,还要解决与外人的冲突。现在听张曼这么说,冯思冀心里边也很是内疚。
“曼儿,这些年来辛苦你了。这一次我是无论如何都要去的,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离开。再说我只是北上一次而已,又不是不回来的,你大可不必这样的。”冯思冀走向前来握住张曼的手,深情的对张曼解释。
可是张曼就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挣脱冯思冀的手,继续整理着房里的衣物。
“我不辛苦,你才辛苦。辛苦到现在还想骗我。”张曼看着冯思冀眼里满是失望,她没想到到了现在冯思冀还是不想着跟她说实话。
“曼儿,你别这样。你应该理解我的,这是我的理想。我等了几十年了,这次有机会回去,我不想再错过了。”冯思冀看见张曼脸上失望的眼神,也知道自己不过是北上一次的话骗不过她,语气只能软了下来。
张曼手中拿着冯思冀的衣裳,见冯思冀这样低头下气的认错,这时候也停了下来,只是就这样看着冯思冀不说话,眼里满是悲凉。
“夫君用不着跟我解释,妾身理解的。妾身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如何能阻止夫君向前实现心中的理想。夫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用不着跟妾身商量的。”
拿着衣裳的张曼看着冯思冀,很是失望的一下子坐在了榻上。很显然,冯思冀的话让她很是受伤。之前的话还可以说是赌气,这一次却真的被冯思冀给伤到了。
“曼儿,别说气话。”
冯思冀看着张曼脸上有点难看。他何尝不想找个人来诉说一下心中的苦闷,可是这一切他该找谁去说。这一次也许是他最后陪家人过得最后一段时间了,他不想辜负这难得的团聚,所以他情愿瞒着张曼,直到出发前的那一刻,谁知道这一切这么快就被李氏给暴露了出来。本来还认为张曼会理解他的,可是现在看着张曼的表情,心里边也有了点怨气。
“气话?夫君是欺我好骗吗?夫君苦心竭力的想要北上,可是真的北上了还能够回来吗?”张曼看着冯思冀,心里头同样不满。
“曼儿,你一直都知道的。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何况我身为族长,这件事就是我的使命,是一定要做的,你为什么不能理解我。”冯思冀看着张曼,很显然对张曼不理解自己而失望。
张曼听了冯思冀的话,直接就笑了起来。
“是啊,我一直都知道夫君你的梦想,甚至年轻的时候我还曾敬佩过夫君这个梦。可是现在我明白了,这些不过是一个可笑的理由罢了。这么些年了,你们男人一个个死死守着这个愚不可及的念头,不肯放弃,还说是为了理想,为了找回我们的根,可是这么些年了你们又找到了些什么。
我们是什么人?你自己不清楚吗?不过是一群难民的后代罢了。北上会有我们的好果子吃吗?会有人在乎你们吗?这一去不过是白白送死罢了。我的丈夫就要死了,我的儿女就要没有父亲,这个家就要靠我这个弱女子了,你还想我怎么样,想要我兴高采烈的支持你吗?你是族长,你有使命,我要理解你,可是你什么时候能够理解我?”张曼看着冯思冀难看的表情,心里头的火气也一下子起来了。
“够了,你一介女流懂什么!这是我的使命你懂不懂。我们不回去,怎么回归祖庭?怎么能体会祖先的荣光,怎么能感受到我们辉煌的过去,怎么能告诉我们的后代我们曾经那样的伟大。你们女人总是这么头发长见识短。”冯思冀见张曼这样不可理喻,火气也一下起来了。
祖先的荣光,辉煌的过去,曾经的伟大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这些东西能活命吗?能填饱肚子吗?我们当初南来就是为了活下去而已。只有你们这些男人,一代又一代的把这一切当做信念,一代又一代的灌输到自己的后代之中。我们不过是一个小老百姓,活不下去了就找一个活下去的地方,这有什么错吗?为了活下去,我们从北边逃难而来,这一路上我们吃了多少苦,我们死了多少人,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容身之地,不再像丧家之犬一样的流离失所,你来跟我说,你要北上,比告诉我我要怎么理解你。你连商量也不商量就想把这个家丢给我,你还想吼我。你告诉我,你说的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只有你们这些固执的男人才会认为这是荣光,哪有什么伟大,活在过去的疯子,只会抛家弃子懦夫而已!。”张曼完全不理会冯思冀那狰狞的表情,反而站起来质问起冯思冀来。
“你懂什么,你知道什么?你根本什么也不知道,就只顾着家里的一亩三分地,你们女人永远那么不可理喻。没错我们被人打败了,我们被那些胡虏赶出了世代生活的祖地,像狗一样的从北边逃往这瘴气四溢,流放犯官的交州之地。胡虏看不起我们,北方的那些人也看不起我们,如果我们连最后的信念都丢了,我们不就跟百越之地上的那些蛮夷一样了吗?我们是诸夏之民,怎么能够忘记祖先的荣光,怎么能忘了伟大的过去,使自己变得卑微。
你根本就不知道,当初我们这一支人杀了多少的胡虏,我们抵抗了那么久,只因为大人物的一句话,我们撤退了,然后我们就败了,然后关中就在我们手里丢了,然后炎黄祖地落入了胡虏的手里。我们只是败了一次,只暂时丢了世代居住的地方,可是就所有人都怪我们,没有人收留我们,没有人同情我们,最后我们只能背负着逃兵的名字一路逃亡。族长世世代代传下来的使命,让我们不要忘记了有机会的时候回家一趟,向所有人证明我们不是逃兵,告诉那些胡虏我们终究会回来的,拿了我的东西我总会拿回来的。
你以为我不想待在家里怡儿弄孙吗?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君儿得罪了贵人,我能拒绝这个命令吗?如果我敢违抗,第二天我们这个家,我们整个宗族就会在这个世上消失,你懂吗?
这里不是我们的家,只要我们一日没有用血来洗刷我们身上的耻辱,我们就永远是别人眼里的逃兵。北人看不起我们,南人看不起我们,甚至连土人也看不起我们,就因为我们是逃兵的后代。”冯思冀看着张曼,说出了心里藏着苦闷。
“我不懂,我也不想懂。我只知道我的家就在这里,我的儿女也在这里,那些已经过去数百年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么多年过去了,除了你自己还念念不忘,谁还记得当初的事情。我们只是普普通通的难民而已,哪里来的那么多使命!”冯思冀看着张曼,想从她这里得到理解,可是张曼并没有如他的心意,不过听到这件事跟冯君岩有关,语气倒是软了些。
看着张曼无所谓的眼神,冯思冀知道,想要让她跟自己一样感同深受,无异于痴人说梦,只能用另一个方法来打动她。
“是我们只是普通的难民,并没有这么多使命。”冯思冀终于想出了一个比较合适的理由来说服张曼。
“炎黄祖地现在被胡虏所占,身为炎黄苗裔,诸夏子孙,这次朝廷向各州征召,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而无动于衷。”
听了冯思冀这个理由,张曼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说他错吗?诸夏子孙,炎黄之地落于胡虏之手,身为其中的一份子,为了收回祖宗陵寝,不惜用命。谁也说不出什么,可是张曼心里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这件事自有朝廷诸公操心,就算你去又有什么用。北地男儿,燕赵之士,哪里用得着从交州要人。”张曼不死心的看着冯思冀,有些愧疚的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曼儿,你真这么想吗?”冯君岩睁大眼睛看着张曼,咄咄逼人的眼神看得张曼最后羞愧的低下了头。
“罢了,要去就去吧。逃兵也罢,北归也罢,去吧,都去吧。比起那些被当做双脚羊的女子,我也算平平安的过了半辈子了。有些事总要人去做的。”张曼最后还是释然的接受了冯思冀将要北上的事实。
院外,冯君岩牵着自己妹妹的手,听着房内父母争吵的声音,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身边紧咬着嘴唇的冯沙漏,看他天上的满天繁星,心沉入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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