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邡巢所说的升职机会是源于死骨堂最近在接洽的一个大生意,这一次不仅是基层业务员要出动好几位,就连带队的都是邡巢的带教师傅郭正荣。
“啥项目这么大阵仗?”唐尧奇怪地问。
他感到奇怪也很正常,因为像郭正荣这样的高级业务员一般只接大型项目,如果亲自出马的话收费也很贵,一般没有十万左右是不会出手的,从唐尧进入死骨堂到现在,还没见到过高级业务员出马的项目。
“护送任务,要出差,听说是某位富商的公子要去外地探亲,请了我们死骨堂做护送保镖。”邡巢喝了口啤酒后说道。
唐尧放下了筷子,奇怪地问:“就这么简单?不就是去外地探亲吗,为什么要花那么多钱请死骨堂做保镖,而且还是请了郭老板这样的高级业务员,出了差旅费报销之外,光是一众业务员的报酬就得十多万吧,有钱人也不是傻子,这不是烧钱吗?”
邡巢笑了笑道:“看来你也看出端倪了吧,我一早就觉得不对劲,所以特意去打听了一下,呵呵,还真查出了点事儿来。”
“哦?你具体说说呗。”唐尧示意邡巢继续说,同时看了一眼身边的散媓,这位大美女似乎对面前的上品刺身没什么兴趣,正刷着某个短视频APP呢。
“我查到这次要护卫的人是个年仅八岁的小男孩儿,也是这位富商的独子,表面上说是这个小男孩儿从没回过老家,所以送他回老家探亲祭祖,实际上是准备将他一直放在老家的深山里,不让他回来了。”邡巢神色严肃地说道。
“这是为什么?”唐尧越发奇怪了。
“我打听到这个男孩儿似乎不是善茬,听说从生下来开始就厄运缠身,不仅自己体弱多病,而且连带着身边的人也都会遭殃,其母在生下他之后没多久就离奇死亡,之后照顾他的保姆,奶妈甚至是平时和他接触比较多的人都会遭殃,轻则受伤或者破财,重的话甚至出了人命,其中就有他的奶妈以及小时候的家教,这两位现在都已经不在人世了,而且死因都很离奇,他的奶妈收入不错而且家庭美满,可有一天突然在家里自杀了,他的家教更离奇,出去旅游然后人就失踪了,到现在连尸首都没找回来,我听别人说,这男孩儿只怕是被冤魂缠身或者是被某些可怕的妖怪附体,他的父亲这些年也在生意上连遭挫折损失了不少钱,这才准备将他送回老家。”邡巢说道。
这等离奇之事已经堪称都市怪谈,唐尧却摇头道:“就算这样也解释不了为什么邀请死骨堂护送的原因,难不成有人想绑架他然后勒索富商?”
“这我就不知道了,具体原因等明天上班后,郭老板会开会具体说,我已经收到通知要参加这个项目,听说除我之外还有其他基层业务员,阵仗大的很,但我想这一回由郭老板亲自带队应该出不了问题,你到时候跟着我一起混点业绩,然后顺理成章升职为基层业务员,嘿嘿。”邡巢原来是这个打算。
“呵呵,我要是真能升职,一定好好谢你。”唐尧笑着说道。
这时候一直没吭声的散媓冷不丁插了一句说道:“别想的那么简单。”
第二天傍晚,唐尧来上班的时候邡巢刚刚才从会议室走出来,看起来很疲累,见到唐尧后立即将会议内容和盘托出。
还真被散媓说中了,这一次表面上是个简单的护卫任务,实际上却暗藏玄机,因为“鬼盗”那边某个旗下的组织似乎准备对富商之子下手,风声已经在幻师圈子里传出来了,对方甚至胆大到将一封勒索信寄到了富商的府上,内容是让富商将名下产业的六成转给这个组织,否则便将其独子绑架甚至撕票,为了自己孩子的安全,富商才准备将儿子送回老家藏起来,因为前几年和死骨堂有过合作,这才向死骨堂求助。
“原来是因为涉及到了‘鬼盗’所以才这么劳师动众,那知不知道是‘鬼盗’的哪个组织,还是转生会吗?”唐尧急忙问。
邡巢摇摇头说:“这还不知道,但情报科正在工作,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郭老板让我们准备好各自的人马还有行李,大概两天后出发,因为目的地的交通非常不方便,所以可能这一次出差一来一回怎么也要十天左右,你也准备一下,我已经和郭老板说过你会跟我一起去。”
唐尧还从没离开过这座城市,高中军训和学农最多也就跑到郊区,没曾想第一次离开城市就要往深山老林里钻,他心里还真有些没底。
“怕什么,有郭老板在出不了大事儿,郭老板可是准三段的实力,放在我们邡族那几乎和我家的老祖宗一个实力,‘鬼盗’那边来多少人都是白搭。”邡巢宽慰了几句后便忙去了,唐尧提着吸尘器,看了看夜晚依旧忙碌的死骨堂办公室,心中暗道:也许这一次我会真正成为这里的一份子。
老军对于唐尧的出差依然表示赞同,他的理念是实战中提升经验和实力,而每天无所事事的散媓也要跟着一起去,在准备了两天后,唐尧背着包一大早便赶去了死骨堂。
出差十天,唐尧就准备了一个背包,里面放了几件换洗衣服,但散媓却提着一个大拉杆箱,昨晚她收拾东西的时候唐尧在旁边看着,第一次近距离见识了女人和男人出行的不同,这一个大箱子里至少有三分之一并非生活必需品。
死骨堂门口停着一辆小巴,后勤部的白阿姨正在张罗,她也是那日负责面试的人,同时也是公司里嘴巴最毒的女性,上至敖天冲,下至唐尧这样的清洁工都被她骂过,而且白阿姨骂人不带脏字,却能说的你哑口无言,最可气的是她是目前公司资格最老的两位员工之一,而且是一位实力高明的幻师,所以连敖天冲都让她三分。
唐尧走过去和邡巢汇合,同时朝四周看了看,郭老板已经来了,正站在一旁抽烟,身边站着几位一直跟随他的基层业务员,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的出现让唐尧有些意外,那人便是宋舜,穿着一身黑衣带着一个黑色旅行箱的宋舜独自一人站在旁边,依旧是满面冷漠的样子,但唐尧见识过他的手段,知道了一些他的背景,越发感觉此人的可怕。
“咦?元禹怎么也来了?上次开会的时候他不在啊。”邡巢指着马路对面说道,唐尧听见声音看了过去,便见一身白色T恤,戴着太阳眼镜的元禹正朝这边走过来,身边依旧跟着不少随从,完全是一副电影明星的派头。
“这下有意思了,三个实习生都到齐了,看来上头是想把我们三个放在一起比一比,看看谁更出色。”邡巢低声道。
元禹带着自己的跟班走过来后,白阿姨有些不悦地喊道:“哎呦,集合时间是早上八点,现在都八点半了,你这个小伙子是连手表都看不懂吗,我以前只听说过女孩子约会迟到,没听说过上班还会迟到的,要不要我再过去帮你提个包啊?”
元禹好歹是大家族的内门子弟,虽然是实习生可平时在公司里即便是正式员工都对他很客气,也就只有白阿姨敢这么怼他。
元禹急忙道歉,白阿姨却不买账地说:“呵呵,要是道歉有用那还要公司规章制度干什么,扣你三百块全勤奖,以后要是再敢迟到,直接扣你的KPI。”
这边正说话呢,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开了过来停在了小巴后方,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壮汉先一步下车,其中一个打开了后座的车门,一个面色苍白的瘦弱男孩儿此时从轿车内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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