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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阴暗的刑房中,地上淌满了血水,刑架上吊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光头男人,垂着脑袋,遍体鳞伤,脚尖往下滴落着血水。
他正是和肖佳琪一起被抓的那个男人,名叫乔郝,已经被狱卒折磨了半个时辰,但始终没有招供。
“他娘的,你们这些狗东西,哪根筋搭错了,老子从来没遇到这么邪门的事!”狱卒一边狠狠地鞭打着乔郝,一边骂骂咧咧,唾沫横飞。
这些天来,他已经丢够了脸,一个个罪犯抓进来给他折磨,却连一个口供都没问出来。
黄泉双手抱在胸前,斜斜地依靠在门口,气定神闲,对于乔郝是否招供毫不在意。
招供了,那就走正常程序,写成这个案子的档案,有利于结案审查。
不招供,那就去地狱拷问,同样能问出一些案件的情况。
鞭打了一阵,狱卒终于停了下来,喘着大气,转身来到黄泉身边,低着头道:“大人,他还是不肯招供,再打下去就要打死了。”
“那就打死吧!”黄泉随口说道。
巡卫府已经知道他能够沟通死者的残魂,所以打死罪犯成为了一个可行的选择,不会再有人指责他擅自杀死罪犯。
“是!”狱卒不再迟疑,回过头,继续扬起鞭子猛地抽打着乔郝,打得他在刑架上不停地晃动。
黄泉则转身离开了刑房,朝着肖佳琪的牢房走去。
……
不远处的一间牢房里,肖佳琪缩着脑袋,蹲坐在牢房的角落,双手紧紧地抱着膝盖。
刑房那边每传出一次鞭打声,她就颤抖一下,眼中充满了惶恐,似乎能够想象到那里的凄惨场景。
“哒哒哒!”一阵脚步声从牢房外由远及近,清晰地传来,让她的恐惧越来越强烈。
“哐当!”牢房门被打开,一个人影走了进来,停在了她前方不远的地方。
她咽了咽喉咙,顺着那人的鞋子往上看去,看见了飞鱼服、鲨鱼刀,最后看见了黄泉的脸庞,以及那双不带感情的眼睛。
肖佳琪浑身颤抖,紧紧地抱着膝盖,颤声道:“我,我没有罪,是他们要非礼我,我不得已才防卫的,我是无辜的!”
“是不是无辜的不是你说了算。”黄泉说着,直接取下了腰带上悬挂的匕首,在指尖把玩着,像聊家常一般地说道,“这些天,我用这把匕首杀过两个犯人,你看,这上面还残留着血迹呢,没洗干净。”
说着,他拿起匕首朝肖佳琪走过去,笑道:“没关系,杀了你之后再一起洗吧!”
肖佳琪看见黄泉靠近,吓得凄厉地大叫起来:“别过来!我招,我什么都招!”
她尖锐的声音几乎要刺破地牢,但下一刻却戛然而止。
她的眼神变得茫然,好像一下子就变了一个人,不再发抖,不再恐惧,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像一个梦游的人。
“嗯?”黄泉愣了愣,好奇地看着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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