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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归是一家人,罗冰心以人肉旋风般的速度赶过来问道:“老表,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荆伟活动了一下讪笑道:“没、没受伤,我钢筋铁骨呢。”
“这时候还自夸?你真是我好哥哥。”罗冰心生气道。
荆伟也有些生气,他问陈松道:“兄弟你不坦诚呀,不是说很简单的吗?”
陈松刚要解释,罗冰心抢着说道:“对他来说很简单,对你来说能一样简单?我又不是没提醒你,都跟你说了小马过河的故事。”
“是,你跟我说了,可我以为我是故事里的老牛啊。”
“你心里还真是没数,你是那松鼠!”罗冰心毫不留情的给他以白眼。
还好没什么事,虚惊一场,后面荆伟就老实了,跟女眷们站在一起看着陈松和莱茵套马送入马厩中。
套马这件事上没能让荆伟露脸反而让他丢脸了,陈松也觉得尴尬,于是吃中饭的时候他就问两人下午想干嘛。
荆伟说道:“苏珊娜最近正在创作一本关于农场生活的中篇小说,她需要灵感和真实的体验,所以下午我想和她一起帮你干活。”
陈松问哥布尔道:“最近除了收拾温室种植园,咱们还有什么活?”
哥布尔说道:“给牧场去除杂草,牧草里长出来不少杂草,比如异株荨麻,这该死的玩意儿必须清除,否则什么时候就会伤害到人畜。”
莱茵点点头道:“还有高山酸模草,它更得清除,以后牧场要养奶牛,如果奶牛吃掉高山酸模那会影响牛奶品质。”
苏珊娜有些失望:“就是简单的除草吗?”
啃着大骨头的哥布尔呵呵笑了起来:“不,不简单。”
高山酸模这种草在北欧地区比较常见,屋前屋后就长,农牧场里自然也会出现,是一种非常惹人讨厌的杂草。
要除掉高山酸模挺费劲的,它能开花结果,在它没有开花之前如果只是割除而不是连根挖起,那它还有足够的能量再长出新叶。
所以农牧场主们一般会放任它们生长,等它们开花结果后消耗了能量,就用机器将它给割除,这时候不必连根挖,它已经没有能量无限生长了。
当然,这不能等到酸模果实成熟,否则一片土地将全变为酸模地。
中午天气不算热,但紫外线厉害,白种人抗辐射能力差,所以这个时间他们不会进行室外活动,更不会出去干活。
等到阳光不那么晒了就是三点多钟了,这样距离下班时间也没有两个小时,他们干不了多少活。
大家伙去了牧场拎着小铲子开始铲草,高山酸模很能长,扎根在土地中后想清理起来可不容易。
不过现在它们已经开花了,可以用铲子贴着地皮将它们铲断就好。
高山酸模铲除起来不容易,那荨麻这东西就有危险了,冰岛的异株荨麻上长的刺不算多,但很锋利,一不小心会扎破手。
陈松干活鲁莽,不多会就被扎到了。
荨麻这植物的刺生有硅质外壳,很锋利,扎破人手后立马顺着刺往里注入蚁酸,所以他不光是疼,不多会就红肿了起来。
连疼带肿,陈松郁闷的甩手,罗冰心安慰他:“没事,陈哥,这草是可以吃的,它的叶片能做汤,晚上我给你做个好喝的汤,吃掉它们你就不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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