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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隍令并不在我这里。”崆峒掌门咳了一声说道。
“赵掌门,你没必要在这和我兜圈子,我既然把话挑明了跟你说,那你就绝无再活的可能,你此时体内道气枯竭,又以龟息大法封住全身经脉假死骗过军方那几名高手,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冲开穴道,怪只怪你多行不义,如果不是冥冥之中的巧合,今天灭门的就是我茅山,人在做,天在看,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
我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擎苍大殿,土羌珠的神力扩散开来,我瞬间感受到了在擎苍大殿的上方,有一股十分特殊的能量波动。
道家仙人广成子成道问天时,手持崆峒印,所以后世道家门人在铸造他的神像时,都会在他手中放一块木制或泥塑的道印,那股特殊的能量波动正是从道印中传出。
我一跃而起,将道印从广成子神像的手中抽出来,道气猛震,泥印裂开,里面正是一块令牌,城隍令。
“你不能拿走城隍令,这是我崆峒派东山再起的希望,你把城隍令还给……”
噗——
血肉割裂的声音传出,没等崆峒掌门将话说完,我直接将城隍令捅进了他的脖子。
城隍令拔出,崆峒掌门捂着脖子,鲜血从他指缝间滋出来,他憋得脸通红,瞪大了眼睛,踉踉跄跄走回原来的位置,靠在石阶上。
“为什么,为什么……”
“我茅山和你崆峒素来无怨无仇,我也想问为什么你非要嫁祸给茅山。”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城隍令上的血擦在崆峒掌门的衣服上,然后捡起地上的一把剑塞在他的手中,以制造自杀假象。
我并不是要有意骗小小,只是这崆峒的高层实在把我惹毛了,得了城隍令之后,铤而走险、堂而皇之地将城隍令放在大殿内的祖师爷神像手里,如此贵重的东西放在人人都看得见的地方,这招不得不说很妙,如果没有土羌珠,打死我也想不到城隍令就藏在广成子的手里。
但让人恶心的是,崆峒派的高层竟然合谋要把抢夺城隍令的事情嫁祸给茅山,我现在想来,小小的五师伯被派去抢夺城隍,本身就无异于送死。
自古以来,凡是得城隍令开启城隍仙宫的人,非帝即圣,就算一个女人开启城隍仙宫都可以颠覆男人的天下,不得不说城隍仙宫的诱惑太大了,大到让人迷失,让那些修道多年的老道都鬼迷心窍。
我顺着小小之前走的方向追过去,一直走到崆峒的后山,只见在后山的一间禅院中,一个体型微胖的小道士神态安详地躺在摇椅上。
小道士穿着俭朴素袍,宽松的道袍下并没有双腿,我这才明白小小之前说在师门时背着她的小师弟是什么意思。
小道士的眼神微眯,心口的地方有个血洞,鲜血染红了他的袍子,将他怀里的那只小白兔也染成红色。
“小师弟,你醒醒啊。”小小哭红了双眼,晃着摇椅上的小道士。
我能想到这个没腿的小道士平日里和小小有多么要好,他是多么喜欢小小,但现实总是残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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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从破壁残垣的禅院后方,传来一阵响动。
“师傅?”小小眼中迷茫,连忙跑向禅院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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